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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麵麵相覷。

富榮上前,拉過杜鵑的手,“杜鵑,你叫杜鵑。我是國君,你是皇後。可記得?”

“哈哈哈……你們在拍電視劇嗎?我是錢小琪,你們誰呀?看你們穿得古怪離奇的,呀!呀!媽呀!我是不是穿越了?天啊……啊……”杜鵑不禁吼叫,她驚恐地捂著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一切,“我不是死了嗎,我跳樓了,後媽逼死了我,什麼嗎,到底什麼跟什麼啊……”

富榮慌忙上前,摟住慌亂驚恐的她,“杜鵑,是我,是我。莫怕,有我在,有我在。”

“我叫杜鵑嗎?”

“……是的,你叫杜鵑,是我富榮的皇後。”

“我是皇後”

“是的,你是皇後妃。”

“……哦……”她怔怔的點頭,任由麵前的男子死死的將自己摟在懷中。如此的安心,如此的滿足。

吳影看著她漸漸平息的臉,無奈的搖頭,杜鵑,是不是現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或許,忘掉曾經的所有才是對你最大的仁慈。

“我叫杜鵑。我,我怎麼了?”她問道。

富榮起身,捋順她蓬亂的發絲,安慰道,“你隻是生了一場重病,無事,現在無事了。”

“重病。”

“是的,現在沒事了,你好生安歇。”

“……哦……”她茫然點頭。

吳影卻率先出了房門。

見富榮遠遠的跟了來,他在原地等待富榮的身影,見四周無人,至少杜鵑聽不見他們說話他才緩緩開口道,“許是這樣對他便是最好的,希望你好生待她。隻是,不知道是否會在某一日想起來轉頭便會提劍殺了你。”

富榮頓足,忘了忘身後的杜鵑的房門,見已經走遠方才道,“寒毒未除,她的失憶會持續多久?”

吳影無奈的搖頭,“搶回一條人命已經是萬幸,寒毒蝕骨吞心,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祛除的,尤其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而中毒,不過皇上,可以尋個機會問一問”

富榮微微點頭,“暫且留你性命……”

吳影不禁使勁的瞧了一眼富榮,無奈的搖頭,“我倒是忘記了,杜鵑失憶,你卻未失憶。”自己的小命依舊攥在他的手中,他的存在也隻是因為他對這個魔鬼有用處。

不待富榮吭聲,吳影自顧走去。

天已經大亮,富榮喝道,“來人,明日設宴,國君大婚。”

停在原地的吳影麵色慘白,這不是趁人之危?欲要上前說話,卻見身後跟來的暗衛,他不禁還是退後了一步,忽地抬步,對著富榮吼道,“你這是趁人之危,杜鵑失憶你便趁著這個機會成親,你……小人之舉。”

富榮淡笑,“問一問便知曉我是與不是趁人之危。”

吳影被噎了回去,方才富榮說自己是杜鵑的國君,她是他的皇後杜鵑都不曾反抗,可是,又能代表什麼若是說出實情呢?看杜鵑還能否同意與你成親。

他擠過身去,衝著杜鵑的屋內大吼,“杜鵑,你可願意與他成親?他是,他是……國君。”他是殺人不眨眼的國君,他是嗜血成性的國君。

屋內許久不見回音,半晌見杜鵑裹著被褥,探出半個腦袋來,“我不就是皇後嗎?眼下要給我補禮?”

吳影一愣,不再言語。

一旁的富榮豁然大笑,“哈哈哈,是的,補禮。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她樂不可支。此等令人興奮的事情實在令人雀躍呢,她鉤鉤手指,示意富榮湊近。

富榮狐疑的上前,側過身去,聽著她的低語。

“我跟你說些我以前的事……”

富榮連連點頭,跟著杜鵑鑽進了屋內。

一旁的吳影氣得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一入屋內,杜鵑盤膝而坐。拍拍一旁的床榻,“坐,親!”

富榮愣了許久,忽地笑著脫了錦靴,學著杜鵑的樣子盤膝而坐在她的身旁。俏皮的模樣煞是惹人喜愛,他抬起的手高高的舉過杜鵑的頭頂。

杜鵑轉頭,捕捉到了富榮的手臂,忽地笑了,“古代人真怪”說著,牽過富榮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頭,她貪婪的依靠,溫暖的身體堅如鐵,她笑吟吟,貼在富榮依舊直愣愣的懷中,使勁的繼續往他的懷裏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