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夢裏有個男人,被稱為皇上,而被稱為皇後的人就是我……”她一五一十的說出了全部,皇上,皇後,自己與那個皇上的甜蜜,依偎,你儂我儂,到最後的生離死別。
她哭的梨花帶雨,攥著富榮的衣袖使勁擰著自己的鼻涕,“好感人,可是,為什麼那麼真實,好似真的就在我身上發生了一般?”
富榮笑著拍過杜鵑的手背,攥在懷中,“無事,夢而已。”
“哎?對了,明日給我補婚?那可有給我禮錢?是不是為了給我衝喜,啊……你說,我與你曾經是不是一對相親相愛的璧人?哦對了”她拍手,“快把鏡子遞給我,快,我要看看我的模樣,我的那個……”那個身體已經不成了樣子吧!催促富榮速速拿鏡子過來,自己穿越了,穿越了,多麼神奇的一件事,多麼時髦的一件事……
富榮焦急的端來了銅鏡,承在杜鵑的眼前,看著他對著銅鏡中的自己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忽地好似看到了額頭上的傷痕,不禁眉頭一皺,“怎麼有傷痕?這麼不愛惜自己,小模樣不錯呢,嘖嘖……老天待我不薄嗎!”
富榮一直傻嗬嗬的笑著,見杜鵑高興,他也樂得忘乎所有了。
忙的累了,杜鵑倒頭抱著懷中的錦被呼呼打睡了起來,嘴裏依舊絮絮叨叨的道,“奇怪,好生熟悉,看著你好像見到了前世的戀人般,嗬嗬,奇怪,真怪……”
富榮不斷的撫摸著杜鵑的發絲,順順滑滑,寵溺的眼神裏盡是興奮,他哪裏肯放下眼皮歇息,生怕上一刻閉眼,下一刻又回到了那個一心要殺死他的杜鵑。他怕那個對他恨之入骨的杜鵑再一次出現,他多希望眼前的杜鵑才是真正的杜鵑。
這麼想著。
杜鵑嘟囔嘴唇,如一隻尋找溫暖的貓,繼續往他的懷中挪動。他暖暖的笑,伸手摟過杜鵑瘦弱的身,滿足的裹在懷裏,歪頭也跟著沉沉的睡去。
國君與一個不明來曆的女子成親的事情瘋也似的傳遍了每個角落。
而道賀的人除了府內的人便沒有任何一個外人前來道賀,包括宮內的皇上。
紅蓋頭下的杜鵑麵帶微笑,臉頰緋紅,無疑是期待的。
王府內外守衛森嚴,甚至於一隻飛鳥也難從王府的府內府外進出。杜鵑隻顧著感受著眼前的一切,奢華與否她不在意,她心裏塞得滿滿的不過是麵前的那個人是他,是那個她在夢中見到的那個皇上,是那個一見便仿若上個世紀也曾一直尋找的他……
程序繁瑣也無外乎隻有夫妻對拜之後的禮成,杜鵑終於成了他的娘子,他日夜盼望的時刻竟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他忘乎所以,他匆匆準備的一切尚且滿意,因為她滿意。
絲竹管樂依舊在耳邊,杜鵑被喜娘牽引到屋內,她端著手臂落座在床榻內,垂首看著滿眼的紅。
“結婚了,嗬嗬……是他,為何是他?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好似我等了許久的那個人終於等到了。”她嘀咕著。
咯吱。
門開了。
她忽地掀開了紅蓋頭,卻瞧見了一張滿是擔憂的臉,“你好。”杜鵑問道。
吳影一愣,立在門旁望著麵前的杜鵑,“杜鵑,我,是我,吳大哥……”
杜鵑看了許久,片刻後笑道,“對了,給我看病的那個人,你來給我道賀嗎?”
吳影一愣,牽強的笑道,“是呀,是的,給你道賀。杜鵑,你可好?”
“……我,很好。”
“很好,很好。嗬嗬……杜鵑,我,對不住,我沒能醫治好你,還令你如此,不知道你想起了以前的事後是否會恨我,如今你已經是他的皇後……”吳影忽地住了口,“杜鵑,你為何會與他成親?”
杜鵑起身,蹦跳著跑到吳影跟前,揪著手中的紅蓋頭,一張臉笑成了花樣,“因為,一見他便有種崩然心動的感覺,無論是在夢中還是在眼前,他的一顰一笑,好似認識多年了,之後又失去了許久,醒來便又尋到了他,現在他就在我的眼前,不好嗎?”
吳影怔怔的看著杜鵑,“是,是呀……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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