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店裏還在營業,就直接進來了。”羽溪笑著坐到羽笙的對麵。
羽笙徹底的清醒過來,臉上立馬恢複了那副冷清的表情,端起牛奶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這才抬頭看著對麵的人。
“有什麼事嗎?”
羽溪似乎看慣了她這幅不以為然的樣子,臉上繼續人畜無害的笑著,“隻是想過來看看你,今天中午跟你們公司的程董一起吃飯有聊到你,他說公司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裏可能都沒辦法幫你接代言了,我有點擔心你,所以就過來看看。”
羽笙聽完便毫不含糊的笑了起來,譏誚道,“過來看看我有沒有正合你意的萎靡不振,或者因為丟了工作哭得死去活來?不好意思,恐怕會讓你失望了,那個圈子,我早就玩累了,給我這個退出的機會還得謝謝你了。”
“店裏的生意,”羽溪臉色並未表現出一絲的意外,她饒有興致的將店裏四周的格局打量了一遍,這才不緊不慢的接話,“生意是不是不太好?才七點就這麼冷冷清清的,如果缺錢花了隨時跟我說,畢竟爸爸當時把能轉移的財產都給了我,你那會不太乖,他也沒怎麼顧上你,我應該照顧你一點的。”
“照顧我啊,”羽笙斜睨她一眼,不客氣的語氣很明顯,“你的照顧,我可受不來。”
羽溪剛想說什麼,門口的風鈴聲就先清脆的響了起來。
“歇兒,”隨著那鈴聲一起傳來的還有景顏那溫潤低沉的聲音。
兩人一同看過去,景顏的目光隻在羽溪的臉上停留了一瞬,便看不清情緒的很快移開,他徑直走到羽笙旁邊,直接牽起了她的手腕,那力度很大,並未給她掙脫的機會,身子也隨著那力度被拉到了他的身後。
“羽溪,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他開門見山的看著對麵的人說道,言簡意賅,那聲音清冷的像是沾染了這深秋的夜色,涼的沒有一絲溫度。
這麼直接的警告讓羽溪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她冷笑著,“那請問,你又是以什麼身份站在這裏的?”
羽笙有些不耐煩的皺著眉,在身後用力的掙脫了那隻手,手腕痛的她臉色都一陣發白。
她並未理會身後那幾道目光,安靜的轉過身,走到門口推開那扇木門,摻雜了夜色的冷風立馬灌進身體,像是直接蔓延進了骨子裏,那麼涼。
溫度反差太大,推著門的那隻手也跟著抖了一下,她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隻淡淡的看著他們,“你們走吧,我過的怎麼樣,與你們都無關,我沒有想要出現在你們的生活裏去,也請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景顏麵下一沉,轉身幾步過去將她抵在門上的那隻手握進手心。
那手掌一如從前的溫熱,觸感清晰的似乎能感受到那幹燥的掌紋,羽笙抬頭看著他,就見那微垂的眸子裏像是揉碎了的溫柔。
那隻她曾經每次哭的時候必須要牽住的手掌,那個帶她一步步走進陽光,看她變好,護她長大的人。
“我看店裏還在營業,就直接進來了。”羽溪笑著坐到羽笙的對麵。
羽笙徹底的清醒過來,臉上立馬恢複了那副冷清的表情,端起牛奶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這才抬頭看著對麵的人。
“有什麼事嗎?”
羽溪似乎看慣了她這幅不以為然的樣子,臉上繼續人畜無害的笑著,“隻是想過來看看你,今天中午跟你們公司的程董一起吃飯有聊到你,他說公司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裏可能都沒辦法幫你接代言了,我有點擔心你,所以就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