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痛苦,卻始終沒有勇氣去問她,似乎腦海中存留下來的總是高中那兩年裏她淺笑嫣然的模樣,她走的時候哭著寫信給自己,說大學畢業後就回國,隻要他等她,他們一定會結婚。甚至他都在告訴自己,隻要最後她回來了,他可以聽她解釋,給她一次機會,因為那是他喜歡的第一個女孩,是他心心念念等了那麼多年的人。
歇兒的極端讓他不敢輕易的去靠近,他唯一的途徑便是通過盛安安去了解她,他都忘了有多少次,自己把車停在學校門口的角落裏偷偷的看著她們挽著手出來,一起去打工,去做家教,或是背著畫板去采風。
於是,所有不為人知的難過和壓抑像是全都轉化成了用不完的精力,整個人都撲在工作上的效率使的他的事業發展的竟也出奇的順利。
可是靜下來的時候,心裏那種空洞卻是無處可匿。
他什麼都有了,卻是丟了那個想要照顧的人。
好在,她並沒有走遠,隻要他走快一些,便又將她尋回了身邊。
幸好,不晚。
——————
羽笙就這麼分不清黑夜白天的又窩在家裏三天,她終於忍不住的開始哀求景顏帶她出去透透氣,畢竟她不是宅女的性格,想來也睡了十幾天了,心裏都快悶得發黴了。
景顏給她套上了一件厚厚的毛衣,又穿上一件像是很大的風衣,一邊俯下身子係著扣子一邊交代她,“待會出門後不許貪玩,我說什麼時候回來就要乖乖聽話。”
羽笙忙不迭的應下,自己伸手摸了下身上的衣服,又小聲問他,“我不要穿的太醜,你確定給我搭配的衣服可以穿著出門嗎?怎麼感覺像是裹成了粽子一樣?”
他最後給她係了一塊寬大柔軟的羊毛圍巾,整張臉隻露著一個眼罩,不過這麼看來竟也十分可愛,他忍不住笑了兩聲,“現在是初冬,寶寶。”
羽笙是被他直接抱下摟的。
等了一會仍舊沒有聽到汽車解鎖的聲音,景顏讓她站在原地等他回來,就這麼站了兩分鍾她便心慌了,雙手猶豫著想要去扯下眼罩,耳邊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他的聲音。
“我在,不怕。”
這句話是定心丸。
羽笙伸出手,等著他過來牽住自己。
景顏勾了下那小手,直接把她抱上摩托車。
羽笙有些沒反應過來,“不開車嗎?”
景顏沒說話,揉了揉她的短發,然後坐上摩托車,又將她的胳膊攬過來放進自己外套的口袋裏。
“乖,抱緊我。”
羽笙很聽話的摟的緊緊的。
車騎得很慢很穩,雖然眼前仍舊一片漆黑,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置身何處,卻又莫名的安心,隻要這個男人在身邊,便是她全部想要的安全感。
“寶寶,感覺到風的聲音了嗎?我們旁邊是法桐樹,葉子變黃了,地下也鋪了一小層。”
他像是微微側了下頭,聲音卻聽的仍舊不太清晰,像是一開口就被這寒涼的清風吹到了遠方。
他很痛苦,卻始終沒有勇氣去問她,似乎腦海中存留下來的總是高中那兩年裏她淺笑嫣然的模樣,她走的時候哭著寫信給自己,說大學畢業後就回國,隻要他等她,他們一定會結婚。甚至他都在告訴自己,隻要最後她回來了,他可以聽她解釋,給她一次機會,因為那是他喜歡的第一個女孩,是他心心念念等了那麼多年的人。
歇兒的極端讓他不敢輕易的去靠近,他唯一的途徑便是通過盛安安去了解她,他都忘了有多少次,自己把車停在學校門口的角落裏偷偷的看著她們挽著手出來,一起去打工,去做家教,或是背著畫板去采風。
於是,所有不為人知的難過和壓抑像是全都轉化成了用不完的精力,整個人都撲在工作上的效率使的他的事業發展的竟也出奇的順利。
可是靜下來的時候,心裏那種空洞卻是無處可匿。
他什麼都有了,卻是丟了那個想要照顧的人。
好在,她並沒有走遠,隻要他走快一些,便又將她尋回了身邊。
幸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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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笙就這麼分不清黑夜白天的又窩在家裏三天,她終於忍不住的開始哀求景顏帶她出去透透氣,畢竟她不是宅女的性格,想來也睡了十幾天了,心裏都快悶得發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