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盛安安忽然想起情人手被起訴的事情,看現在的情形她像是還不知道,而景顏的律師事務所最近已經被黑的體無完膚了,思忖及此,忍不住還是問她,“情人手的素描原稿你放在哪裏了?”
羽笙愣了一下,“在我以前的公寓,怎麼了?”
盛安安恍然大悟的在心裏暗暗罵自己真是豬腦子,想了想,覺得她還是應該要知道這件事情。
“情人手被一個畫家起訴了,說我們是抄襲,可是我沒找到原稿,所以…”
羽笙懵了一下,又很快的反應過來,牽著她手的力度也一下收緊,“怎麼處理的?”
“對方的委托代理律師是景顏所裏的,但他當時在意大利,一開始接手這個案子的時候並不知道這件事,後來好像是他助理彙報工作的時候他才知道。然後他一時衝動就直接讓人把那個畫家的原稿給撕了,所以他的事務所現在正麵臨業內和媒體的質疑,情況…不太好。”
羽笙一下就扯掉了眼罩。
上午的陽光正充沛,十幾日未見光亮的眼睛忽然被這明晃晃的光影閃到隨即就是一陣刺痛。
她不禁“嘶”的一聲吃痛的拿手背擋住了眼睛。
過了會再重新睜開的時候發現視力正在漸漸恢複,瞳孔開始聚焦,從白茫茫的一片慢慢變得清晰起來,一直到她真真切切的看清了旁邊一臉驚慌的盛安安。
“跟我回公寓,快。”她顧不得再多說什麼,立馬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祖宗,你的眼睛…景顏知道了會不會打我?”
羽笙不再說話,慌慌張張的直接拉著她跑下樓。
那幅素描原稿就安然無恙的躺在臥室裏的那個盒子裏。
羽笙鬆了口氣,讓盛安安拿手機把那幅原稿拍了高清圖片,倏地又想起什麼,走到窗口把窗簾拉好,開始一件件往下脫衣服。
盛安安不解的瞪著她,“祖宗,你幹嘛?”
直到羽笙把自己的裸背完全的呈現到盛安安麵前,她瞬間就懂了。
“你竟然把這幅畫紋到了背上?祖宗,什麼時候的事?”
“畫完之後就去紋了,怕你會阻止,就沒告訴你,自己偷偷去的。”
她雲淡風輕的解釋著,卻沒人知道那兩天是怎麼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心和身體,同時疼的觸感,讓她對這幅畫,對畫中人,對這段記憶,更加深刻的埋藏進心裏,再也不敢輕易的去觸碰。
她把襯衫反穿,擋住上半身的前麵部分,扭頭看了眼盛安安,“幫我把後背拍下來。”
盛安安不免有些疼惜的看著那幅紋的逼真的素描圖,歎了口氣,然後找好角度拍了下來。
羽笙很快的把衣服穿好,從盛安安手裏拿過手機,登陸微博開始編輯。
我沒有理由去拿自己的身體來刻畫一個別人的故事,情人手,是我與他的獨一無二。
這句話下麵是素描原稿和裸背紋身的高清圖,羽笙抬起頭看著盛安安,又確認了一下,“是叫安雅是嗎?”
“對了,”盛安安忽然想起情人手被起訴的事情,看現在的情形她像是還不知道,而景顏的律師事務所最近已經被黑的體無完膚了,思忖及此,忍不住還是問她,“情人手的素描原稿你放在哪裏了?”
羽笙愣了一下,“在我以前的公寓,怎麼了?”
盛安安恍然大悟的在心裏暗暗罵自己真是豬腦子,想了想,覺得她還是應該要知道這件事情。
“情人手被一個畫家起訴了,說我們是抄襲,可是我沒找到原稿,所以…”
羽笙懵了一下,又很快的反應過來,牽著她手的力度也一下收緊,“怎麼處理的?”
“對方的委托代理律師是景顏所裏的,但他當時在意大利,一開始接手這個案子的時候並不知道這件事,後來好像是他助理彙報工作的時候他才知道。然後他一時衝動就直接讓人把那個畫家的原稿給撕了,所以他的事務所現在正麵臨業內和媒體的質疑,情況…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