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整理了片刻將所有外來之物丟入劍塔九層的藏寶庫裏,算是裏麵第一批財產,而且還收獲了不少山上流通的金精錢,精華所在的更是一摞摞仙俠誌怪和春宮觀想圖冊,都被他們在一層角落另外開辟一個書架珍藏,閑暇時是不錯的“淡嘴”小食。
曹硯喜整理儀表形象,攥著劍葫蹲下看著木頭般的麵具女劍修,然後伸手將摘掉麵具,露出了出水芙蓉般的姿色,柳眉彎彎鳳眸狹長,紅暈的臉蛋兒帶著韻味綿綿的嬰兒肥,小嘴緊抿有種咬牙切齒感覺,看到此情此景淡淡地喝了一口劍葫裏醞釀的醇香黃酒,委婉道:“姑娘芳名定是不俗,不如說來下下酒?”
一旁的褚逍遙咧嘴笑憨憨地走過來,猴急地蹲下湊過來端詳,順便解開姑娘的啞穴,舔著紅嘟嘟的金魚嘴道:“修羅殿真是個王八蛋地方,知人善用的道理都不懂,真是越活越倒流了,呸呸呸………晦氣晦氣!”
小家碧玉美感的姑娘聽聞眼淚汪汪,羽翼漸豐的胸膛氣起伏不定,略有些沙啞地哽咽道:“你們倆敗類登徒子,空有一身好天賦枉為人子,士可殺不可辱,你們要是敢對我圖謀不軌我就自爆。”
曹硯喜瓷娃娃般無暇的俊顏泛起一絲緋紅,酒窩深深的故作淫笑,伸出手指沾了一點溫熱的黃酒,對著姑娘幹裂的嘴唇微微潤色,詢問道:“不知姑娘今宵願與我同席共枕否?”
“哈哈,俺也一樣。”褚逍遙湊熱鬧不嫌事大,梨渦淺淺的淫笑挑逗,濃眉大眼說不盡的輕車熟路,隨後態度轉彎道:“要是不從也可以,我把你丟給小鎮上的老光棍兒,也算是功德圓滿的菩薩心腸了。”
“啊………你們倆個畜生,我要殺了你們……啊啊……”淚水遮住麵容怒火中燒的姑娘瘋狂怒哮,此刻風雪都不如她,也就先前電閃雷鳴與其接近一些,通紅的臉龐都快滲血了。
褚逍遙看著事情惡化,連忙並指封住了魂穴,做著求爺爺告奶奶地動作,求饒道:“姑奶奶我們就是過個嘴癮,你息怒息怒啊!”
曹硯喜卻是一幅有滋有味的畫麵,係好劍葫俯身一個公主抱,帶著“豬豬俠”往回走,天色不早了回去晚了要挨罰,看著褚逍遙把自己皮棉帽戴在姑娘頭上,有些滑稽地笑道:“我們也不問你姓名了,暫且叫你紅果果吧,等回去讓爺爺決定你的去留,放心我們不是登徒子也不是敗類。”
褚逍遙跟在一邊不停朝眼神癡傻的“紅果果”做鬼臉,搖頭晃腦一副靈活死胖子的模樣,再也沒有先前“登徒子”和“敗類”的跡象,可能是聖賢書中的人性本惡得到了教化,被億萬年的孤本文獻壓製深埋了。
從一開曹硯喜將姑娘打暈送出戰場就想留她一命,這次回去他們要和倆位爺爺坦白了,他們準備做一對遊俠浪跡天涯曆練成長。
申時過半,荒原入鎮的入口,一位衣衫襤褸的落魄老道靜候已久,看著走來二人呲牙燦笑,將拂塵別在腰間小步匆匆地迎了上去,環顧二人嘖嘖稱奇道:“果然不同凡響,披著人皮別有一番風味!”
二人被一語道破天機,頓時體內深處的本體一顫,蓄勢待發地警惕著老道,一有機會就傾家蕩產地把老東西嘴打爛,至於結果能與否不重要,能看穿絕對是不同凡響的天外神仙。
“別緊張,你們打不爛我的嘴。”老道笑嘻嘻地看著二人,一副為老不尊的不正經老色坯模樣,“我來此地尋你們是要送你們點東西,你們要不放心我就敞開心神,讓幻術劍眸一探究竟如何?”
“哦,這還像是句掏心窩子的話。”曹硯喜一記手刀敲暈“紅果果”,將其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柄懸浮的禦劍上,這才專注看著老道正色道:“我們現在開始吧?”
“嗨…任君采擷。”老道釋然一笑闖開心神一副坦蕩蕩。
曹硯喜當仁不讓右眼瞳環相扣的紫色眼眸閃現,一圈圈視察方向各異的輪轉,速度越來越快,片刻後回神作揖敬佩道:“老仙師真是深藏不露,婦女之友、母性專家當之無愧,晚輩的欽佩猶如萬丈深淵不能自拔啊!”
褚逍遙聽出話音裏的韻味,肉乎乎的包子臉後咧百裏,梨渦滿含虔誠躬身頂禮道:“老前輩可否教我?如果可以我願意傳承您的衣缽,將您的學問弘揚千秋萬世,變成永不磨滅的鋼鐵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