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賢看了看莫清源的樣子,對他說道:“源兒,瑞陽的事有些複雜,娘也不知該怎麼處置,索『性』就交給你,你如何做娘都不會怨你的。”
最糾結難過的就是莫清源了,他雙手死握著:“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莫朝,馬瑞陽隻是被他利用的一個棋子,可盡管如此,她還是帶有動機接近莫家,爹娘真能寬恕她嗎?”
莫執輕歎口氣:“說不氣也是假的,但既然她有悔改之心,就不是完全沒救,最重要的是,她是你喜歡的姑娘,什麼都不如你重要,你也是難得有個心上人,就隨自己的心願行事吧!”
莫清源看了看安賢和莫執,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她能主動交代,那就是她對我們莫家有感情,爹娘不計較的話,我也相信瑞陽的為人,她也定是有她的難處。”
安賢聽了莫清源的話,點了點頭,回頭向著屏風說了一句話:“瑞陽,你出來吧。”
隻見馬瑞陽紅著眼睛,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低著頭,不敢看莫清源。
安賢起身將馬瑞陽拉倒了身邊道:“雖然你有錯,但誰叫你是我兒子喜歡的人呢,我最看不得他難受。”
馬瑞陽緩緩的抬起了頭,滿眼淚水的看向了莫清源,眼神躲閃,不敢停留。
莫清源望著馬瑞陽,開口道:“瑞陽,你能保證從此對莫家一心一意,再沒有害人之心嗎?”
馬瑞陽的淚水奪眶而出,撲通跪下:“瑞陽實在是對不起你們對我的一片好心,莫夫人差點中毒,這樣都能原諒我,這恩情,瑞陽會記一輩子的,也再不會聽任何人的話來害莫府的人,我馬瑞陽對天發誓,若再有二心,不得好死!”
莫清源聽了馬瑞陽的話搖了搖頭,走過去扶起她,說道:“好,這是我娘,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便絕不再饒你!”
經過幾個人的商量,本來莫清源的意思是讓她從此斷開與常陽的聯絡,但馬瑞陽心中愧疚,堅決要將功補過,裝作事情已經辦好,然後回到常陽的身邊,以此獲取他更多的計劃內容。
幾天後,馬瑞陽便回到了之前莫朝給安排住的房子裏,和莫朝碰了麵。
莫朝聽說安賢吃了『藥』,孩子沒有保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下莫執恐怕都要心疼死了吧,這就是和我做對的下場。”
馬瑞陽心跳的很厲害,不敢抬頭看莫朝。
莫朝轉身向著馬瑞陽走了過來,微笑著看著她,說道:“這件事,你辦的十分不錯,我很滿意,這幾天,你便好好的留在這裏休息吧,也不要出門去了,我會派人來照顧你的起居。”
馬瑞陽聽了莫朝的話,點了點頭,她知道,莫朝隻不過是怕自己倒戈,安排人來監視自己罷了。
莫朝說完了話,便走出了門,馬瑞陽坐在椅子上,心裏竟感覺有些空落落的。
馬瑞陽走了以後,莫清源心裏好像長草了一樣,時時刻刻都惦記著馬瑞陽的情況,總是按耐不住的想要去找她。
安賢見到莫清源這樣的煩躁,安慰他說道:“瑞陽遲早有一天會回來的,你不要急,安心等著吧。”
莫清源聽了安賢的話,點了點頭,就算自己著急也沒用,如果去找馬瑞陽,事情肯定會敗『露』,到時候馬瑞陽的『性』命都難保。
夜間馬瑞陽吃過了飯,便躺到了床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心『亂』如麻。
突然,一個黑影從窗外閃過,驚的馬瑞陽從床上翻下了身,披上衣服,想要出門查看一下。
推開了房門,院子裏一片寂靜,並沒有什麼異象,馬瑞陽想了想,有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便轉身想要進門。
隻見她剛轉過身去,一隻手便捂住了她的嘴,拖著她向屋裏走去。
馬瑞陽拚了命的掙紮,拔下頭上的簪子,使勁的向著身後的人『插』去,隻聽見了一聲慘叫,那人鬆開了手,馬瑞陽才掙脫了出來。
轉頭一看,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用黑布蒙著頭,隻『露』出了一雙眼睛,實在是分辨不出來是誰。
見馬瑞陽掙脫逃走,那人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匕首,向著馬瑞陽刺了過來。
馬瑞陽見情況不妙,立馬向著門外跑去,可惜力氣太小,敵不過那人,被他一把拽了回來。
那人把馬瑞陽按在了地上,用手緊緊扼製住了馬瑞陽的喉嚨,馬瑞陽奮力的掙紮著,慌『亂』之中,一把扯下了那人的麵罩,定睛一看,竟然是莫朝的貼身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