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點點頭說:“本來就不該樂觀。我隻不過是不希望一個大王會是這樣的啊!”

子路在一旁困惑地望著孔子,渴望老師給他一個解釋。

孔子見了,笑著說:“想想你自已,如果聽了一個建議,認為好該怎麼做,認為不好又該怎麼做,就可以明白靈公的心事了。”

146、

從講堂外麵照射進來的陽光,溫暖而舒心。這本是蘧伯玉家的一間大堂屋,孔子一行來他家住,知道孔子是要給弟子講學的,蘧伯玉便將它改為講堂。

這一堂課,是常用的問答形式。弟子們學了許多,實踐了許多,有什麼疑問,在這樣的場合中提出來,孔子要麼回答,要麼讓大家討論。顏淵平常雖然很少說話,遇到這樣的課,總是搶在頭裏發言,這回也不例外,他第一個站起來,問一個老掉牙的問題,說:“我還是不明白,該怎樣治理一個國家。”

“這說明你常常思考這個問題。”孔子微笑著說:“過去我雖然說過很多,或許是有些雜亂,讓你想不明白。我告訴你,要治理好一個國家,就得用夏代的曆法,乘殷代的車子,戴周代的禮帽,奏《韶》樂,禁絕鄭國的樂曲,疏遠能言善辯的人。”

顏淵聽了,靜靜地思考著。孔子提高聲音問大家說:“你們誰來說說,為什麼要這樣呢?”

“夏代的曆法有利於農業生產,殷代的車子樸實適用,周代的禮帽華美,《韶》樂優美動聽,這是最理想的生活方式。”子貢一字一句地回答說。

“大家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孔子又問。

“我認為,老師還在告訴我們,‘禮’是要恢複的,但要有所選擇的恢複。”顏淵說。

“對,對,說得很好。”孔子點著頭,又問:“還有嗎?”

“老師還告訴了我們做人的道理,要禁絕靡靡之音,疏遠侫人。”子路說。

“好啊,你們都說得很好啊!”孔子高興地誇讚他的學生,然後話鋒一轉,說:“一個人,如果沒有長遠的考慮,一定會有眼前的憂患;誌士仁人,沒有貪生怕死而損害仁的,隻有犧牲自己的性命來成全仁的。我們在決定下一步行動時,不但要盡量看得更長遠些,還要樹立起以‘仁’為最高原則的生死觀。因為生命對每個人來講雖然十分寶貴的,但還有比生命更可寶貴的,那就是‘仁’。我們在生死關頭,寧可舍棄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全‘仁’。隻有這樣,我們才算得上一個真正的君子。”

講堂裏靜悄悄的,沒有半點雜音,連大家的呼吸聲也能聽見,孔子稍微停了一會,接著說:“能夠無所作為而治理天下的人,大概隻有舜吧?他做了些什麼呢?隻是莊嚴端正地坐在朝廷的王位上罷了。三代時的法度禮治,確實十分讓人留戀。可是,如今時代變了,紛紛起來的諸侯,已經弄成一個亂哄哄的天下。無為而治是不可能有好的效果了,己經到了必須以‘禮’治國的時候。正因為這樣,我才一再地強調禮治啊!”

孔子點點頭說:“本來就不該樂觀。我隻不過是不希望一個大王會是這樣的啊!”

子路在一旁困惑地望著孔子,渴望老師給他一個解釋。

孔子見了,笑著說:“想想你自已,如果聽了一個建議,認為好該怎麼做,認為不好又該怎麼做,就可以明白靈公的心事了。”

146、

從講堂外麵照射進來的陽光,溫暖而舒心。這本是蘧伯玉家的一間大堂屋,孔子一行來他家住,知道孔子是要給弟子講學的,蘧伯玉便將它改為講堂。

這一堂課,是常用的問答形式。弟子們學了許多,實踐了許多,有什麼疑問,在這樣的場合中提出來,孔子要麼回答,要麼讓大家討論。顏淵平常雖然很少說話,遇到這樣的課,總是搶在頭裏發言,這回也不例外,他第一個站起來,問一個老掉牙的問題,說:“我還是不明白,該怎樣治理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