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君無寐的一聲好,泰嶽峰猛地燃起大火,火苗從山腰迅速蔓延上峰頂。
此刻,泰嶽峰後山,隱匿在叢林深處的山洞之中,火苗與外麵一般一簇一簇的燃著,火苗的中央擱著一塊十字架般的玄冰,再往上看去,隻瞧見十字架上鎖著一個白衣女子。
這個女子妙齡少女一般的身段,可是麵上疤痕縱橫,她微微抬頭,卻是一雙空洞的眸子,不過仍看出裏頭的狠毒與恨意,她冷森森的盯著前方,口中吐出冰冷的哈氣道:“你來了?”
此刻,在她的前方正立著一人,赤紅的衣,赤紅的眸,嬌豔的麵容,隻不過從脖頸之處似乎用紅線勾出一朵極為冶豔的鳶尾花。
這人瞧著她,又仿佛在透過她瞧著別人似的,她與平常般無異的嗯了一聲,隨即手輕輕一抬,麵前十字架上的女子異常痛苦的“啊”了一聲,身後的玄冰陡地變幻顏色,一會兒赤紅一會兒雪白,而女子也在冰冷與灼熱之間掙紮。
她經受的並非是這痛苦而已,她體內種了許多的蠱,因此不同種的蠱受這寒冷與火熱影響同樣掙紮著,因此令她的痛苦增加許多;
時而渾身難以忍受的發癢,時而痛的似有人一聲一聲鑿著她的骨頭一般。
不斷的慘叫與咒罵從洞裏傳出,可是都被深沉的洞穴吸收,一絲絲的聲音都傳不出來。紅衣女子瞧見白衣女子如此痛苦,方才輕輕向後走去,喃喃道:“我之前總以為死亡方才能令人痛苦無比,可是現在方才知曉,活著才是折磨。”
她喃喃的聲音極輕,根本不能與白衣女子的尖叫相比,可是立在門口的楚思遠還是聽的一清二楚,他一身青色的長衫,背影挺拔,麵容清俊,舉止優雅,活脫脫話本出來的俊公子。
他聽到江陵的腳步聲,轉過身,上前兩步,慢慢將江陵扶了出來,為她披上白色的披風,“小心,著涼。”
江陵抿唇一笑,帶了些許疏離與淡漠,“多謝。”
說罷,她自顧自的往前走,楚思遠與她並肩而行,泰嶽峰下的火苗燃的整個森林“哢哢”作響。
可是兩人卻默契的並無一人提起此事,江陵恍若不知,麵上仍是一片平靜,隻是將要走到叢林盡頭時,她忽地停下步子,抬頭看了看頭上的彎月。
楚思遠同樣停下,目光複雜的看著江陵,幾番張口,終是歎息一聲,柔聲道:“阿陵,已是一月了。”
江陵聽此,似有些如釋重負般道:“是啊,一月了。”
楚思遠喉頭上下滾了滾,顫聲道:“不如……不如……放她去吧。”
江陵靜默片刻,似是沒聽到楚思遠所言,良久,山下的火越燃越大,似是逐漸蔓延上來時,她方才慢慢開口,“好。”
楚思遠鬆了一口氣般,“那君無寐那邊……”
江陵目光直視前方,無比堅定,“迎戰!”
元月十日令人期待無比的泰嶽峰之戰,元月九日晚便開始了,君無寐從來不是個按常理出牌之人,因此一場大火幾乎燃了整個泰嶽峰之後,君無寐便率人殺上泰嶽峰!
“好。”
君無寐的一聲好,泰嶽峰猛地燃起大火,火苗從山腰迅速蔓延上峰頂。
此刻,泰嶽峰後山,隱匿在叢林深處的山洞之中,火苗與外麵一般一簇一簇的燃著,火苗的中央擱著一塊十字架般的玄冰,再往上看去,隻瞧見十字架上鎖著一個白衣女子。
這個女子妙齡少女一般的身段,可是麵上疤痕縱橫,她微微抬頭,卻是一雙空洞的眸子,不過仍看出裏頭的狠毒與恨意,她冷森森的盯著前方,口中吐出冰冷的哈氣道:“你來了?”
此刻,在她的前方正立著一人,赤紅的衣,赤紅的眸,嬌豔的麵容,隻不過從脖頸之處似乎用紅線勾出一朵極為冶豔的鳶尾花。
這人瞧著她,又仿佛在透過她瞧著別人似的,她與平常般無異的嗯了一聲,隨即手輕輕一抬,麵前十字架上的女子異常痛苦的“啊”了一聲,身後的玄冰陡地變幻顏色,一會兒赤紅一會兒雪白,而女子也在冰冷與灼熱之間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