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堂裏
鎖匠修著鎖,羅兵和小張從弄堂裏出來。
羅兵對鎖匠瞥上一眼,二人走上街去。
鎖匠抬起頭,看二人沿街走去,稍作思考接著修鎖。
街上
邱莉群出了教堂回家走著,隨意地朝街對麵瞥了一眼,看到路邊停著一輛警車,繼而走進兩個人,其中一人好像麵熟,於是止步,看兩人上了車,很快驅車而去,想著心裏說:“那個像是阿征的同事,小張。昨天送阿征來家裏,今天這裏又幹嗎?”他思慮著心裏一沉,忙從手皮包掏出一串鑰匙,仔細看看少一枚,心裏又說,“少一把吉萍房間的鑰匙,一定又是阿征,這丫頭想幹什麼!”她止住思緒,似乎有所明白,忍口氣回家送去。
家裏
客廳裏。阿征下樓來,心情沉重,看看父親的遺像,想著心裏說:“現在看來,爸的死一定有問題,是被姐和王宏文會謀害死的。倆人害死我爸,動機是什麼,會不會出事那天,爸對他們不客氣,趕倆人搬走,因此才發生了口角,一時氣憤引起中風,昏迷不醒。而在醫院裏,倆人唯恐爸會蘇醒,這才謀劃將爸置於死地,落井下石。”她止住思緒忍口氣,麵對父親的遺像,深負愧疚地,“爸,上麵已經立案了,您是怎死的,一定會查明真相,讓凶手受到懲罰!”他話落轉身欲出門,母親先一步推門進來,她愣一下神兒說,“啊,媽,您……回來這麼早!”
母親看沙發上阿成不在,不動聲:“阿征,是不是菜買回來了,餡兒也剁好了?我回來包餛飩。”
阿征穩住神兒說:“媽,菜我還沒去買,我這就去。”
母親:“怎麼,咱們倆一起上的街,你沒去買菜?”
阿征;“我……剛上街,碰上一個同事來,找我玩,我就回來了。”
母親:“同事,是不是昨天那個小張?”
阿征:“不、不是,是我以前的同事,商場裏做售貨員,阿娟,一前常來找我玩。”
母親:“阿娟。這麼說,媽還真是老花了眼,剛才街上,我明明看著是昨天那個小張,和另外一個人上了一輛警車,會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阿娟!”
阿征心裏一沉:“媽,您說什麼,怎麼會是小張,和誰上了警車!”
母親嘴上掛著一絲冷笑:“阿征,啥時候學會說謊了,是不是到了刑警隊才學會的,誰教你的?”
阿征琢磨一下:“媽,您……到底看到了什麼!”
母親伸手說:“把東西交出來。”
阿征:“啥、啥東西?”
母親:“你姐房間的鑰匙,還裝什麼糊塗!”
阿征歎聲氣:“媽,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住您。”話落掏出鑰匙,一聲“鑰匙還給您”遞母親手裏。
母親接過鑰匙,麵色鎮靜地:“阿征,實話告訴媽,那兩個人是不是來了家裏,你們是不是已經立案了,你爸的事開始查了?”
阿征隻好坦白:“媽,是的,我們分局已經立案,開始查了。那兩個人,一個正是小張,另一個是我們隊長,趁著周末來查看一下現場。媽,爸的死肯定有問題,在姐的房間,我們找到了證據。”
母親沉住氣:“證據是什麼?”
阿征抱歉地:“媽,上麵有規定,關於案情不好亂講,請您原諒。”
母親稍作思忖:“不講也罷,媽不能讓你違反了紀律。”
阿征鬆口氣:“還是媽通情達理。”
母親有點沮喪地:“看來,你爸的事是無法挽回了。”
阿征耐心地:“媽,請您原諒,之所以要瞞著你,是怕您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現在我們找到了證據,至少可證明爸的死有問題,要是不查清楚,不明不白,爸在九泉之下就難以瞑目,做兒女的也永遠不能安然。如果爸是被害死的,我這警察可算當到家了,連我爸都保護不了,讓你的冤家可有話說了,我也深感自責。媽,您說是吧?”
母親:“你是不是問過冤家,她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