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不亮,一夜未眠的蘇二郎就出門了。
蘇嬌跟蕭酌還是跟昨天一樣的時辰到了蘇家門口,這次蕭酌讓人準備了不少銀角子,從進村開始,凡是見著人都會發一對銀角子。
對於蕭酌這種鋪張浪費的敗家行為,蘇嬌意外保持了沉默,她知道蕭酌這麼做的意義,不管蘇二郎跟方氏對她如何,這裏是她的故土,是她長大的地方。
她對永安縣城的人都有濃厚的感情,更別提金溪村的人,蕭酌是在幫她報答鄉民。
一時之間,金溪村的人都湧了過來,鄉下人大多數都是土裏刨食,一個銅板都要掰開做兩個花,一個銀角子能抵鄉裏人家一兩年的花銷,擱誰不想要啊?
方氏牽著小寶站在門口,蕭酌撒銀子的行為讓她紅了眼,能對這些沒親沒故的村民如此大方,那對他們總要更多放一點吧,總歸是蘇嬌的娘家。
村民們都領到銀角子後,依照蕭酌所言,都散開了去。
蕭酌跟蘇嬌下了車,再次踏進了蘇家的小院。
“庚帖寫好了?”蕭酌問道。
“寫好了。”方氏將紅色的庚帖拿出來,蕭酌伸手來拿時,方氏突然手一縮,躲開了他的手。
蕭酌:???
“國公爺。”方氏咽了口口水,“有一事能否請您幫幫忙?”
蕭酌眯起眼:“何事?”
方氏把蘇小寶往前麵一推:“小寶明年也到了可以上私塾的年紀,可惜家裏的情況您也瞧見了,之前為了給嬌嬌她娘治病借的銀子也沒還清……能不能讓小寶去京城念書?”
蘇嬌扭頭看向方氏,道:“銀子還欠多少?”
方氏:“……十三兩。”
蘇嬌從自己的荷包中拿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放在桌上:“銀子在這裏,拿去還,多餘的算是我買斷跟你們有關係的銀錢,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們生老病死都與我無關,我也不會再來找你們。”
方氏直勾勾的望著桌上的五十兩銀票,艱難的幹笑兩聲:“嬌嬌,你又在說什麼胡話,我們總歸是一家人,哪怕你昨天說了那些話,我和你爹也不會怪你的。”
“你要不要?”蘇嬌手按在銀票上,作勢要收回,“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要麼就按照我說的去做,要麼,你什麼都得不到。”
方氏見她油鹽不進,態度堅決,隻能先點頭了:“要的,要的。”
蘇嬌:“庚帖。”
方氏歎了一口氣,把庚帖放在桌上,兩人一手給庚帖,一手拿銀票。
庚帖到手,蘇嬌一刻也不想留,轉身就出門上車,蕭酌也跟著一起,沒多久,蕭酌那輛豪華的馬車便離開了金溪村。
馬車上,蕭酌拿來蘇嬌的庚帖看了看:“你的生辰是九月?怎麼都沒聽你提起過。”
蘇嬌滿不在乎:“有什麼好說的,我又不過。”
“你呀。”蕭酌語氣寵溺,“如今是十月了,想過也沒法給你過了,以後生辰我都給你過,陪你出去玩,如何?”
第二天天不亮,一夜未眠的蘇二郎就出門了。
蘇嬌跟蕭酌還是跟昨天一樣的時辰到了蘇家門口,這次蕭酌讓人準備了不少銀角子,從進村開始,凡是見著人都會發一對銀角子。
對於蕭酌這種鋪張浪費的敗家行為,蘇嬌意外保持了沉默,她知道蕭酌這麼做的意義,不管蘇二郎跟方氏對她如何,這裏是她的故土,是她長大的地方。
她對永安縣城的人都有濃厚的感情,更別提金溪村的人,蕭酌是在幫她報答鄉民。
一時之間,金溪村的人都湧了過來,鄉下人大多數都是土裏刨食,一個銅板都要掰開做兩個花,一個銀角子能抵鄉裏人家一兩年的花銷,擱誰不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