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拚爹 不拚媽,一切看貢獻和能力(2 / 3)

答案其實很簡單,在大多數時候,這些華為老員工都隻是將工作做了,卻沒有將工作做好。要知道,“做了”和“做好”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在我們的生活中,常常會見到這樣的場景:當上級領導前來視察工作的時候,我們很多人都會信心滿滿地回答“我已經做完工作了”或“我正在做呢”,卻很少有人能夠理直氣壯地說“做好了”。

把工作“做了”,並不意味著我們將工作完成得足夠出色,也並不意味著我們為公司創造了比其他人更多的價值。甚至更進一步,放到整個社會中,如果我們對工作僅僅隻是停留在“做了”這個程度,也並不能保證能夠在與其他公司的競爭中勝出。

華為前副總裁李玉琢曾經講過這樣一段經曆:一天晚上,他陪任正非去見一位電信局局長,吃飯吃到9點。在回來的路上,他就問任正非接下來是回公司還是回家。任正非很自然很幹脆地說回公司,到了之後,發現有幹部正在準備第二天的彙報提綱。

任正非就走了過去,隨手拿起幾個副總裁級別的人準備的稿子,結果看了沒兩行,任正非就生氣了,“啪”一聲將稿子扔地上:“你們都寫了些什麼玩意兒!”

原來,在計劃中,第二天將有一位中央的大領導前來視察,這些彙報稿子正是為領導準備的,讓對方更了解華為的發展情況。任正非覺得他們寫得過於失真,沒有將華為的現狀說到實處,就要求他們重寫。就這樣,一群副總裁在那裏改了一個晚上。

由此可見,在華為,僅僅隻是把工作做完是遠遠不夠的,還必須足夠好才行。否則,即使是副總裁這種級別的人,也會被要求“重新來過”。有人說,在對待工作的態度上,任正非與周星馳是同類人,都追求把工作中的每一個環節做到沒有一點紕漏。

從華為員工的人事變動來看,每年都有一些“華為老人”被淘汰出局,更多的老員工工作了十幾年仍舊沒有得到晉升,就連一些當初跟著任正非一起創業的元老級員工,至今也沒有成為人們想象中的副總裁或部門經理,以至於有人說任正非不講情麵。

其實,這些人之所以得不到晉升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僅僅隻是把工作做完了,但並未將其做得足夠好。很多人都說,華為的業績考核是國內最全麵、最嚴格的。任正非之所以在這方麵花費大量心力,目的就是讓員工知道:工作一定要“做好”。

然而在我們生活中,大多數人卻總是以為,99.99%和100%區別不大,對待工作要麼敷衍了事,要麼“做完就行”,再不然就是“能過得去就好”。其實不然,在這個競爭激烈的時代,決勝的關鍵永遠不是表麵上能看到的標準,而取決於誰付出的更多。

當大家都把工作做完時,如何讓上麵的領導對我們刮目相看?說白了,還不是靠我們額外的付出,以及為公司額外掙到的利益?否則,大家的功勞都一樣,我們又憑什麼從這麼多人中脫穎而出呢?說穿了,公司和企業要的是商人,能帶來利益的商人。

任正非曾經明確說過,華為需要的不是教授和理論家,而是能真切帶來收益的工程師和實幹家。實幹家追求的永遠是以結果為導向的事實成效。一件工作做完了,卻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或者效果不大,那麼,在他們看來,這件工作做了也等於沒做。

事實上,從我們自身的角度出發,也會發現這樣一個事實:一件沒有結果的事,做了與沒做,又有何意義呢?這就好比我們在一家公司上班,每天準時上班下班,然而忙到最後卻沒有一分錢薪水,那麼,我們能理直氣壯地跟別人說,我們是在上班嗎?

在職場中也同樣如此,想要比別人收獲更多,自然也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當所有人都能把工作做完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更進一步,努力把工作做到最好。

人活一世,想要生存下去,就必然離不開辛苦的工作,哪怕我們再怎麼不喜歡。既然是無法逃避的事情,那我們何不傾盡全力去做好它呢?畢竟,就像下載一份文件,即使進度條走到了99.99%,不到最後的百分之百,前麵的所有等待和付出依舊是零。

認真對待工作,不要再局限於把工作“做了”的程度了,對自己嚴苛一些,力求把工作中的每一個環節都“做好”,我們就會發現,在職場生存其實並不是難事。

用業績來檢驗自己,用結果來證明自己

在華為上班的人必須用業績來檢驗自己,或者用事實結果來說話。至於那些自認有能力,有遠大抱負,隻是暫時無法發揮出來的人;又或者是自認時運不濟,還不到爆發時機的人,不好意思,在任正非看來,這是沒必要任用或承認的。

正所謂,商人逐利,在商界領域,一切以實際收益說話。同樣的道理,在職場中,唯一能證明我們的辛苦工作沒有白費的就是業績。離開了“業績”這個檢驗標準,就意味著我們所做的一切沒有結果,那我們的奮鬥與辛苦,也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有一次,一位員工在彙報工作的時候,用了很大的篇幅敘說自己有多辛苦,以及平時是怎麼加班的。任正非知道後,非常嚴肅地說道:“我不喜歡有人說自己怎麼怎麼辛苦。要看你的工作成績,沒有業績的工作是沒有意義的。工作描述中也不要動不動就寫上工作辛苦之類的東西,關鍵是業績,要強調成效。想要發展,就必須有業績。”

的確如此,在工作的過程中,即使我們再怎麼辛苦,再怎麼投入,如果沒有取得相應的結果,也很難使人信服。這就好比任正非所講的“洗煤炭”的道理一樣,我們就算把煤炭洗得再幹淨,在洗的過程中再怎麼任勞任怨,又有什麼意義呢?誰會想要被洗得幹幹淨淨的煤炭呢?與其花費巨大心力在“洗煤炭”上,不如想著如何賣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