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可別賣關子了,求你快說吧。”
張天門右手握拳一拳拳打在左手掌心裏,和無燼眼神交流過後,他清了清嗓子,沉聲道:“那教徒說王智宇迷上了一個半月教的美人,半月教有事求於他,便做了個順水人情將美人贈與王智宇,本來這種齷齪的交易沒什麼可談的,可怪就怪在那美人修煉一種至陰至邪的內功,以此保持她不老的絕世容顏。”
“竟有這等事情?”這是張知陳第一次聽說以內功永駐青春的事情,他大大地張開嘴,眼裏滿是驚駭,當然懷疑事情的真偽。
紀風塵也是頭一次聽說,不過他在鬼門關來來回回好幾次,很多事已經看淡,便不像張知陳那般大驚小怪。
在張知陳還未來得及消化父親所說的秘聞時,無燼接著說:“修煉這種內功的必需品是由特殊材質練成的丹藥,丹藥裏最重要的成分是童男童女的血。也就是說妖女每日都要服下一枚由鮮血練成的丹藥,若斷絕一日,便會黑發變白、肌膚變皺、聲音變啞,泯然老婦矣。”
聽了這話,張知陳的嘴更加合不攏了。紀風塵同樣深受震撼,呆呆地抱住手裏的窄弧刀,全身汗毛豎立,一股冷汗沿著他的脊梁向尾骨滑落。
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居安村裏大人被殺,小孩全都不見了。不巧的是事發後王智宇帶兵搜查了整個村子。以王智宇在瀚都城的勢力,自然能將全村盡亡的事情輕易隱瞞過去。
王智宇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的美人青春永駐——哪怕是以犧牲無數孩子為代價。
想到居安村裏那些活潑可愛的孩子全都被害,張知陳的心狠狠地抽痛一下,像是有根燒紅的針沿著他心髒最脆弱的地方慢慢刺下去,疼得他很想嘶吼。
短時間內他難以接受這個恐怖的事實,緩緩垂下頭去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有這種女人,怎麼能為了自己的外表去殘害那麼多人?她真的下得去手嗎?”
“孩子,你要知道這天底下有好人就有壞人,有些人為了自己享樂不惜屍骨堆積成山,有些人為了一己私欲視他人為螻蟻,忍心踩在別人的肩膀上舞蹈,也會有像她那樣的女人、為了自己的一副皮囊去殘害別人。”
張知陳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不住地搖頭,卻在父親的懷抱裏不再反駁了。
這時黑衣從者嵐開始說話了:“少爺,你應該還記得我方才說過鳳棲原醉仙樓藏有貓膩吧?午後我接近醉仙樓時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所以跳上屋頂揭開瓦片敲了敲,看到二樓的木板上放著一排排血水被放幹的屍體,那些屍體的外貌……”
嵐想起了當時的畫麵,有些遊移不定,張天門示意他繼續說,“依我看來那些幹屍不過十歲,我還發現在酒樓後麵的樹林裏埋下了數層屍骨,其中有大人也有小孩。”
張天門補充一句:“基本上可以確定銅駝街的凶案是他們所為。”
“爹爹,你可別賣關子了,求你快說吧。”
張天門右手握拳一拳拳打在左手掌心裏,和無燼眼神交流過後,他清了清嗓子,沉聲道:“那教徒說王智宇迷上了一個半月教的美人,半月教有事求於他,便做了個順水人情將美人贈與王智宇,本來這種齷齪的交易沒什麼可談的,可怪就怪在那美人修煉一種至陰至邪的內功,以此保持她不老的絕世容顏。”
“竟有這等事情?”這是張知陳第一次聽說以內功永駐青春的事情,他大大地張開嘴,眼裏滿是驚駭,當然懷疑事情的真偽。
紀風塵也是頭一次聽說,不過他在鬼門關來來回回好幾次,很多事已經看淡,便不像張知陳那般大驚小怪。
在張知陳還未來得及消化父親所說的秘聞時,無燼接著說:“修煉這種內功的必需品是由特殊材質練成的丹藥,丹藥裏最重要的成分是童男童女的血。也就是說妖女每日都要服下一枚由鮮血練成的丹藥,若斷絕一日,便會黑發變白、肌膚變皺、聲音變啞,泯然老婦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