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的,我就是跟女同學好到床上也不會傳這話。”
“你是寫小說的,別一不留神寫出去了。”
“怎麼可能,即便寫出來,我也不可能寫是你說的。”
二喜坐在旁邊,把我們的談話盡收耳底,道:“這麼齷齪的話題,能不能到廁所去談!”
我們也覺得有些不合時宜,於是結伴上了廁所,臨窗抽了根煙,聊了一些更加齷齪、具體和深入的話題。一個老師從蹲坑出來,鄙夷地看了我們兩眼,不知道這聖潔的象牙塔裏怎麼會冒出兩個流氓,而且這兩個流氓曾受過本校的教育。
我很抱歉地看了他一眼,心道:這些齷齪的思想來源於社會,跟大學無關。
“學校一點進步都沒有,老師還是傻乎乎的。”洪哥待他走出去,感歎道。
“也許哪天請我們來講講課,師生們才會開竅。”我吹牛皮道,“不過也奇怪,像這麼古板的學校,怎麼會培養出我們這麼優秀的流氓呢?”
“這是我們學校的傳統,像北大、清華就甭想出。”
“是呀,北大、清華的傳統,就是培養裝逼犯的。”
“那也不客觀,他們偶爾還是會培養出個把人才,給美國的科技事業添磚加瓦。”
“說白了就是美國設在北京的人才粗加工基地,畢了業還不都到矽穀去打工嘛。”
“這麼說來,我們還真愛國。”
“那可不是,跟那些賣國傳統的院校相比,我們都是愛國人士,民族精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