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
薑嫵仿若未覺,輕聲道:“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
沈衍聽出她語氣中的自責,連忙道:“不,這不是你的錯。”
薑嫵卻道:“放心吧,以後我會保護你的,不會再讓你受傷。”
沈衍:“……”
“阿嫵,這些事還是由我……”做比較好。
可他對上薑嫵認真的眼神,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沉默了會,又道:“阿嫵,有一件事,我想我不能再瞞著你。”
“嗯?”
沈衍問:“你還記得,我們初遇的時候,遇上的那群流寇嗎?”
薑嫵點頭:“記得。”
沈衍眸色深沉晦澀:“那些並非普通的流寇,他們是直衝我而來的。”
***
新任監察禦史江瀾行事手段雷厲風行,隻用了兩日,便將錢才多的底細和桃城近來發生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不負他雷霆之名。
當日韋依依與楊文耀相約見麵,卻遭到韋員外的阻攔。韋依依便在丫鬟錦繡的協助下偷偷出了府,誰知道到了約定的地點,等來的不是楊文耀,而是鄭師爺。原來鄭師爺透過錦繡,假借楊文耀之名將她騙到此處。
而桃城前縣令錢才多這等大貪官落馬,乃是大快人心之事,桃城百姓無不拍手稱快。
至於錢縣令的侄兒王苟雖然與命案無關,但他多年來仗著錢才多的關係,在桃城橫行霸道,錢才多貪汙之事,其中也免不了他的關係,因此他也被關進了大牢,如同鬥敗的公雞,再也沒了平日囂張的氣焰。
沒了錢才多的庇護,桃城周邊的流寇橫行肆虐的現象也得到了遏製。
不到兩日的時光,桃城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桃城正因為這兩件大事鬧得沸沸揚揚時,薑嫵正在院落中樹下的陰涼處,逗著啾啾玩。
她將糕點掰碎,卻不急著投喂啾啾,而是在它麵前來回晃動。
啾啾吃不到糕點,生氣了,撲上來啄她的手指。
薑嫵忍俊不禁,抬頭時,無意間看到聽雪氣呼呼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薑嫵疑惑地問:“聽雪,誰又惹你生氣了?”
聽雪道:“姑娘,外麵又有關於您的傳言……”
薑嫵並不在乎,隻道:“別人的嘴巴又不長我們身上,想說什麼,便任由他們去說吧。”
聽雪著急道:“不是的,他們說,說薑府的小姐招贅了一位上門的女婿,還……還……還……”
“還什麼?”薑嫵動作一頓,抬頭好奇地問。
聽雪咬了咬唇,氣憤地說:“還總是在他身上行可怕的房中之術,讓他……”
薑嫵:“……”
聽雪滿腹狐疑:“真是奇怪,怎麼會莫名其妙傳出這樣的傳言?”不會是沈衍那小白臉散播出去的吧?
薑嫵似乎明白過來,前兩天,那大夫離開時一言難盡的眼神,是怎麼一回事了。
五年前,薑嫵被驅逐到桃城時,也時常是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話題。
這些年,有關她的傳言漸漸淡了,沒想到在她即將離開桃城之際,和她相關的話題又再死灰複燃。
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
薑嫵仿若未覺,輕聲道:“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
沈衍聽出她語氣中的自責,連忙道:“不,這不是你的錯。”
薑嫵卻道:“放心吧,以後我會保護你的,不會再讓你受傷。”
沈衍:“……”
“阿嫵,這些事還是由我……”做比較好。
可他對上薑嫵認真的眼神,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沉默了會,又道:“阿嫵,有一件事,我想我不能再瞞著你。”
“嗯?”
沈衍問:“你還記得,我們初遇的時候,遇上的那群流寇嗎?”
薑嫵點頭:“記得。”
沈衍眸色深沉晦澀:“那些並非普通的流寇,他們是直衝我而來的。”
***
新任監察禦史江瀾行事手段雷厲風行,隻用了兩日,便將錢才多的底細和桃城近來發生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不負他雷霆之名。
當日韋依依與楊文耀相約見麵,卻遭到韋員外的阻攔。韋依依便在丫鬟錦繡的協助下偷偷出了府,誰知道到了約定的地點,等來的不是楊文耀,而是鄭師爺。原來鄭師爺透過錦繡,假借楊文耀之名將她騙到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