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郎帶著人回到自己的住處,遣散了眾人,這才氣呼呼的獨自往大夫人那兒去。
身體上的傷害,和心靈上的傷害,叫他在大夫人麵前有種要抬不起頭來的感覺,畢竟自己這身份,若是這命根子不行了,以後,就要過苦日子了!
大夫人的院子,府台很少來,老夫老妻的自然比不上那些年輕嬌嫩的小妾們抱著舒服。大夫人都不記得上一次和府台睡在一起是什麼時候了,所以,她才敢這樣頻繁的和於郎在一起。
為了他來的方便,還專門做了一個密道。
密道那頭,就是大夫人的寢室,丫鬟見他來了立馬退下去,站在門口守門。
即將夏至,大夫人一襲輕薄的裏衣,躺在床上沒有蓋被子,一雙腿夾著被子,正在眯著眼昏昏欲睡。
聽見後頭的聲音,知道是於郎來了,特意將腿上半開的裙子徹底撩起來,睜眼一看,於郎已經站在了床邊,她輕笑一聲:“於郎,來!”
於郎看著她,笑著慢慢靠近,她年紀四十,雖說是保養得意,風韻猶存可是真是老了,自己尚且年輕,說實在的,若不是為了銀子,誰樂意睡一個皮膚鬆弛美貌不再的老女人?
哪個男人不是喜歡年輕柔嫩的女人笑著湊上去,抱著她便是一陣猛烈的揉捏,女人老了,對這種事就更是急切,不過片刻,大夫人便叫出聲來:“想要,於郎”
於郎不敢,那傷口還沒有徹底愈合,一回若是真的用了,指不定又要流血,可是也不能拒絕她,不然她要不開心了,老女人,對這是熱衷的很,每天做七次也不覺得滿足。
有陣子他真是虛的不行,若是來之前不吃點助興的根本就滿足不了她,此刻於郎看著她,笑了笑:“我還不行呢,不過,正好玩點新鮮的”
說著,唇舌便順著她身前一路滑下去
很惡心,他覺得這樣真是叫人難受,滿心的屈辱,可是,想起他存下來的銀子還差一點,便忍著那惡心,聽著大夫人失控的叫聲,越發賣力起來。
深沉的夜色掩蓋了一切,郊區的房子裏,氣氛也在悄然變化著。
蜻蜓點水的一個吻,輕飄飄的落下,在月如的臉上卻像是砸下來一塊石頭一樣的重,一樣的叫人措不及防,甚至害怕,下意識的就想要躲避。
她也的確是躲避了,在他唇落在她頰邊的那一刻便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捂著臉側不可置信的看著周知,目光中盡是煩躁和不高興,莫名其妙。
周知一臉淡然的看著她,不但不後退,反而還想再上前,月如見此急忙後退兩步,一臉戒備的看著他:“離我遠點!”
那眼神談不上厭惡,卻叫周知心裏一酸,微微探口氣,擺了擺手,便出門去了。
月如鬆了一口氣,坐在床邊看著他講門關好,最後一刻他看過來的眼神,叫她久久不能平靜,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裏激蕩著,想要傳給你泡壁壘而出。
她捂著眼不敢去想,怕一直去想,萬一再失望,再絕望,自己要如何麵對他
許同安回去之後就是深夜了,本來等著看看他如何許夫人也睡著了,他自己睡在了書房裏,看著桌上的一張藥方歎口氣,拿起來仔細的撫平,將上麵的字一字不落的背下來,這才躺在床上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他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叫人去按著這個藥方去給他抓藥來,親自看著那藥熬好了,二話不說便喝下。
還要十來天才能好,在這之前,無論那於郎來如何鬧,也絕對不能說出半個字來
許夫人生了孩子坐月子,本來就胖的身子此時更是胖的走路都能顫抖了,她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夫君,說:“相公,雖說那個李姑娘是救了我和孩子們的命,可是,咱們也給她銀子了,你這樣為了她挨打,值得嗎?”
在許夫人自己看來,生產時候固然凶險,可是就算是沒有李月如,她覺得自己也是能行的,畢竟花錢請了那麼多的接生婆,所以她對月如隻是一點點的感激,看著相公為了保護那個女人,居然樂意挨打,她真是滿肚子的酸味!
許同安不可能告訴她自己中毒的事情,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說出來也很是丟人,拍拍夫人的手說:“你就別管了,事情如何處理我自有主張,你去看看孩子們醒了沒”
許夫人便嘟著嘴轉身走了。
月如吃了早飯便在院子裏坐著,無聊的看著院子裏的小花草,這院子好久沒有人來打理過了,院子裏全是雜草野花,清晨起來的空氣真是很好,連帶著人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周知正在屋子裏收拾東西,說是今天就要找別的住處,不能再住在這裏了,萬一大夫人和於郎找來,後果不堪設想。
東西沒有多少號收拾的,就是隨身穿的衣服,月如本想自己收拾,卻被他退了出來,想一想,自己的衣服都是他親手洗的,也就不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