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看,屋子裏已經將一切都歸置好了,周知提著包袱出來,管好了門,上了鎖,這才看著她一挑眉,示意:“走了。”
“去哪兒?”一早他便出門去了,不知道去哪兒跑了一圈回來,便開始收拾東西,月如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完全靠著他活著,失去了他,就是真的失去了臂膀一樣的。
說好的不在依靠任何人的,可是事與願違,就叫她遇上了這麼一個男人,這麼一個趕也趕不走的男人。
他眼神落在她肩頭,搖搖頭,指了指門口,便抬腳先出去了。
月如無奈的歎口氣,現在自己完全就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他說去哪兒自己就隻能去哪兒,好像自己的生活已經被他完全掌控了一樣的,這個認知家她很不爽。
附近是沒有馬車的,隻能走路,走了沒有多久,便來到了城中,進了一家小小的客棧,很不起眼,生意也不是很好,櫃台處就一個五六十的老人在。
月如疑惑不解:“不是要離開嗎?怎麼又回到了城裏?”
周知拉著她直接上了二樓,進了一個房間,將東西放好後,這才在桌上寫著:“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這樣嗎?月如怎麼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直接離開這裏去別處豈不是更好,孩子在這裏也沒有什麼下落,直接走是最穩妥的。
可是周知卻偏要行險,還是再和自己沒有商量的情況下。
月如不坐下,站在桌邊説:“我想離開,這裏沒有孩子的下落,我要去下一座城找孩子,你若是想住在這裏你自己住,我一會就去找馬車離開,正好,我們道不同不想為謀。”
反正她也不可能一直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遲早都是要分開的,放著這麼一個‘危險的男人’在自己身邊,真是不放心,想起昨夜他孟浪的行為,她眉頭一陣抖。
頓時堅定了遠離這個男人的念頭!
道不同不想為謀?
周知聞言這一句眉頭一挑看著她,眼神落在她臉上片刻,落在她斷了的手臂上,那眼神中的打趣意味甚濃,意思是:“你手還沒好,自己就想走,你覺得你離開我行嗎?”
在月如看來,那挑釁的眼神,就是這個意思!
他就是認為自己如今手臂沒好,離不開他,所以他才這樣為所欲為!
可惡!月如哼一聲就要下樓去找馬車,周知卻一個起身攔在她身前,猛然湊近她一張臉,唇都快貼上來了!
月如被他這樣一個動作嚇得是立馬後退,用手捂住嘴,滿是戒備的看著他,眼神中的驚嚇忌憚令他發笑。
“別靠近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周知眼神幽幽的看著她,許久才在桌上寫道:“再不聽話,我不介意試試霸王硬上弓!”
最後一個字,他手指十分的用力,滿含威懾,眼神直接落在月如的唇上!
霸氣又無恥的威脅,叫月如沒誌氣的心跳加快,再不說找馬車的事情,哼一聲坐下了。
周知淡淡一笑,上前輕撫一下她長發,似乎是再說:“這樣乖才對”
月如氣憤的轉身推開他,咬牙低吼:“你不要太過分!”
周知一笑,挑眉甚是滿意的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黃昏,兩人一起用了飯,沒多久月如便昏昏欲睡,可是看著周知那幽幽的眼神,她頓時醒悟,雙眼滿是驚恐:“你居然給我下藥!”
他一笑過去扶著她軟綿綿無力的身子躺在了床上,看著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卻依舊用指甲狠狠摳著自己的手臂,他無奈將她手拿開,再回頭看,她已經沉沉睡過去了。
蓋好被子,坐在床邊看著她睡顏好一會,周知才低頭輕吻她唇角,不舍得離開,在那唇上流連忘返了好久,才氣喘籲籲的退開,再看月如,雙唇紅豔豔的,甚是明豔動人
手放在肩頭輕撫著,許久歎一聲:“這些苦,你本不必受的”
天色黑透了,曾府台的大門上突然射過來一隻冷箭,站在門口的守衛被這一箭驚得差點魂飛魄散,箭矢紮在門上的嗡嗡聲,叫他們目目相覷半晌,才回過神來將那劍和劍上的信,一並飛快的送去曾府台的書桌上。
曾府台滿麵黑氣的看著那封信上的字,許久暴怒的將那信撕得粉碎,二話不說便出門往大夫人的院子去!
大夫人正在享受於郎的伺候,欲仙欲死的時候,丫頭在外頭驚慌的叫:“老爺,夫人她已經睡”
“滾開!”推門聲響起,大夫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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