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想,在看著大夫人的眼神便滿是暴風雨,彎腰將那些東西一股腦的攥在手裏,上去便撕開大夫人的雙腿,毫不憐惜的捅進去!
“啊!”淒慘的叫聲響起,大夫人被他這動作折磨的疼的要死,他卻正在氣頭上,發狠的折磨她,還一邊怒吼道:“賤人,不守婦道的賤人,這麼喜歡玩,今夜玩死你!”
淒慘的叫聲維持了很久,外頭丫鬟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藏在柱子後麵的陰暗處不敢出來。
大夫人慘叫的聲音越來越虛弱,逐漸消失,曾府台看著她下身鮮血淋漓的這才解了恨,一口唾沫吐在大夫人臉上,便甩袖出去,站在門前囑咐丫鬟:“去看著那賤人,別叫她死了!”
“是!”丫鬟瑟瑟發抖的目送曾府台離去,許久才小心翼翼的開門進去,一看夫人攤在地上身下全是血,頓時爬過去小聲的哭:“夫人,你怎麼樣”
大夫人疼的話都說不出來,許久才咬牙說:“去通知於郎,將那個該死的女人找出來,我要叫她生不如死!”
月如醒來的時候,是深夜。
小客棧裏幾乎是沒有什麼客人的,二樓上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她揉揉眉心起來,坐在床上好一會,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點變化也沒有,這才放了心。
桌上的燭火已經快要燃盡了,她去換了一根蠟燭,這才推開門,往周知的房間去。
來到門口,屋子裏漆黑一片,四周也都漆黑一片,她伸手去推門,推不動,門在裏麵關著。
她皺眉轉身回到自己房間裏,關好門繼續躺在床上,想著周知為何要給自己下藥,不過是迷香,他也沒有對自己做什麼,難道隻是單純的防止自己悄無聲息的離開?
還是,他要趁著自己睡熟的這一段時間,去做些什麼?
想著他不直接離開,卻將自己困在這裏,她就一陣的氣悶,轉身氣呼呼的出去便敲周知的門。
“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麵!你出來給我解釋清楚!”
樓下的老人似乎聽見了動靜點了燈出來,站在樓下看著月如,問:“姑娘,可是要什麼東西?”
月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不是的老人家,不要東西,你快去睡吧!”
老人家點點頭舉著燈回屋了,正在月如猶豫是繼續敲,還是回去的時候,屋子裏的燈亮了周知的身影,倒影在門上,卻不來開門,隻是站在屋裏。
月如氣的要踢門,想想這是人家的門,便作罷,聲音壓低了一點:“周知,你這個混蛋,你出來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給我下藥!”
他哪來的迷香?還是高等的?
低等的迷香自己肯定是能分辨出來的,可是高等的幾乎無色無味,她到底是資曆淺,一時上了當,可奇怪就是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買的?防身的?
總覺得萬分怪異!那個不切實際的念頭在心中激蕩著,月如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眼神疑惑,“你把門打開!”
周知站在屋裏,看著她不肯離開,無奈的歎口氣,摸摸自己的臉,這才披上外衣過來將門打開,月如一進來便死死盯著他一雙眼問:“為何給我下藥?你哪兒來的高等迷香?這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買來的!不好好解釋,你別想輕易糊弄我!”
月如說著,居然坐在了桌邊,一副你不解釋清楚,我就不肯離開的架勢,弄得周知有哭笑不得,隻能坐在她對麵看著她,慢慢的寫:“我出門一趟,怕你知道獨自離開,所以叫你睡得香一點。”
月如見此哼一聲:“那迷香你是哪兒來的?買的嗎?這東西可不好買!”以前在君山堂裏也隻是小小的一包,怕人買去做壞事,從來不敢隨意賣出的,隻是用作藥,偶爾加一點點。
周知聞言唇角勾起,眼神有些狡黠,在桌上寫到:“在京城時候買來的。”
“混蛋,你當我會信?”月如一拍桌子,就知道他沒有說實話!
他一笑,低頭在桌上繼續寫著:“大夫人這樣害你,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等我幾日,等此間事了,我們一起離開,去找孩子。”
他一直低頭在桌上寫字,月如眼神卻在他臉上來回,不經意間就看見他脖頸和臉的連接處,似乎有些不對勁?
那個地方似乎翹起一層皮?
如果您覺得《我與公子度春風》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41/416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