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青雲子師兄與那藥王殿沙富延有過賭約,我便是執行賭約之人。”墨魁思索片刻說道。
“莫非是為了那沙富延的煉純術?”尹明府好奇地問道。
“不瞞師祖,正是!”墨魁如實回答。
“嗬嗬,這小子,惦記著沙家秘技多少年了,終於讓他逮到個機會。” 尹明府微微一笑道。
“師祖知道此事?”墨魁有些驚訝道。
“早就聽元兒念叨過,那沙府的煉純訣堪稱一絕,隻是修為到了我這地步,也不差那幾顆丹藥了,如果有需要,多煉幾爐便是,沒必要在出丹幾率上下功夫!”尹明府微笑著說道。
“師祖,聽您的口氣,界山似乎是一處凶險萬分之地。”墨魁問道。
“練氣期弟子采藥最多進入界山三百裏,築基期弟子也隻能深入到六百裏,剩下的四百餘裏殘存著許多大小不一的上古禁製,被列為界山邊界,當年老祖宗李元吉也是覺得若宗內後輩中有陣法出奇者,有朝一日將禁製破除了,便可得到不小的機緣,才將這四百裏禁製區域劃入玄陽宗範圍,但數千年過去了,器元殿倒是出過幾個陣法奇才,卻無一不對這些上古禁製望洋興歎,即便是金丹期修士也不願輕易涉足這四百裏禁區,據說那三名聯盟的結丹修士在藥王殿後山尋得一處蛇魈出沒過的洞穴,在地下一連前行了二百裏都不見出口,最後因陰氣太重,不得不退了回來,據他們描述,那地下洞穴實為一條寬闊的地下通道,從方向看是指向界山禁區方向的,宗主原本不想理會三人的無理取鬧,但聽說了地下通道之事後,便親自下令指派青雲子前往,青雲子不敢違背旨意,隻好借機提了一些要求,但以青雲子的果斷和機智,想必全身而退的幾率也不超過四成。”
“青雲子師兄待我真是不薄,如果他真把我忘在了藥王殿,想必我終生也回不了丹陽殿了”墨魁感恩地說道。
“元兒生性頑劣,做事不按常規,但心地卻十分正直善良,一些古怪的想法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這也是為什麼他如此年輕,我便讓他做了代殿主一職”尹明府稱讚道。
“師祖,我也聽說過蛇魈,那好像不是什麼稀奇的屍鬼,為何那三名聯盟的結丹修士執意要追查到那蛇魈的下落?”墨魁隻從葫蘆那裏聽到關於蛇魈的隻言片語,正好尹明府在這裏,自己可以問個明白。
“蛇魈確實不是什麼稀奇屍鬼,葬屍之地不會少見,但金丹期的蛇魈就不一樣了,已然結出陰丹,通了靈性,古有雲:蛇通蛟,善集寶,金丹期的蛇魈身邊自會收集一批數目可觀的財寶,想必是那幾個入宗學藝的聯盟小輩將消息散了出去,才引來的三名結丹修士!” 尹明府提到聯盟修士時,立刻露出了十分鄙夷的口氣。
“師祖,我們玄陽宗為何對那修真聯盟如此畏首畏尾,先來了數十名練氣弟子入宗學藝,後又來了三名結丹修士入山尋寶,難道在他們修真聯盟麵前我們玄陽宗一點兒尊嚴都沒有嗎?”墨魁前後想了一番,有些憤懣地問道。
“修真聯盟原本是各大宗派為抵抗妖族而從各自門派中抽調出的元嬰期修士組建而成,,後因占地遼闊,修真資源豐富,修真聯盟便獨立出來自成一家,盟內光元嬰期長老就不下三四十人,更是還傳出了離體期修士的傳聞,麵對這樣龐大的勢力,我們玄陽宗哪裏惹得起的,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哪裏還有什麼尊嚴可談?” 尹明府輕歎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