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玄陽宗難道就沒有元嬰期長老加入修真聯盟麼?”墨魁問道。
“宗內倒是有兩名元嬰期的太上長老,可僅夠鎮守山門的,那些能加入修真聯盟的長老大多是出自一流的宗門和世家,哪家的元嬰修士不是十個八個的,我們哪裏比得過!” 尹明府苦笑道。
“是弟子多言了!”墨魁見說到了宗門的軟肋處,立刻略感歉意道。
“這不怪你,現在宗內弟子少有人會關心宗門的榮辱興衰,連宗內的結丹修士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人心不古啊!” 尹明府長歎一聲道。
墨魁又向尹殿主詢問了一些宗內之事,尹明府很是耐心地一一作了解答,二人一路閑聊地飛回丹陽殿。
“恭迎殿主!”富麗堂皇的殿門前十幾個忙碌著的低階弟子見到尹明府的身影,立刻停了下來,恭敬地向尹明府施禮道。
尹明府輕輕點頭,扭頭對墨魁說道“已經到了,下麵的事情你就自行安排吧!”,墨魁跳下扁舟,對尹明府還禮道“謝謝師祖送我回來,我一定不會辜負青雲子師兄和師祖的希望,爭取早日修出正果!”。
尹明府滿意地點點頭,腳下青光一閃,化作一團青芒,鑽入雲霄。
“墨魁,是你?”緩緩起身的一名女弟子抬頭瞥了一眼被殿主帶回的人,立刻玉眸圓睜,滿臉驚訝地說道。
墨魁望向此人,不由得也是眼前一亮,一個白衣除塵的絕色佳人站在麵前,秀發高挽穿雲簪,柳眉杏眼桃花臉,瓊鼻櫻唇一點紅,,柳腰纖臂驕如玉,仿若出塵仙子,又如入世嫦娥,正是丹陽殿第一美女紀雲婷,卻比兩年前更加地美豔動人,墨魁微微一笑道“紀師姐,別來無恙!”。
紀雲婷有些氣惱而又有些驚喜地說道“你這又是玩兒的什麼花樣,居然讓久未露麵的殿主親自載你回來,快說說這兩年多來,你都幹什麼去了?”
“師姐,這兩年我可是沒少遭罪,一言難盡啊!“墨魁一臉苦大仇深地說道。
“別饒圈子了,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你都已經練氣八層了,定是得到了莫大的機緣,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小子倒是學滑了,當初你與藥王殿附近那塊靈田的幾名田守弟子一同失蹤,青雲子師兄差點兒去沙富延那裏興師問罪,可沙富延卻傳來消息,說你安然無恙地出現在了藥王殿,青雲子師兄才放下心來,也再沒有深究這件事,不過你可得給我解釋解釋與你一同失蹤的那幾個弟子去了那裏?”紀雲婷說道
“此事說來話長,有機會小弟一定細說詳情,不過還是得先恭喜師姐練氣後期大成了!”墨魁微笑著施禮道。
“你這怪胎,如此詭異的修煉速度怕是隻有宗主的親傳弟子李正罡和宗內那幾個地靈根弟子才趕得上,怪不得你一入殿時,青雲子師兄便對你另眼相看,果然還是他的眼光獨到!”紀雲婷笑著說道。
“師姐就別誇我了,田守之職我隻做了一年,第二年我是在藥王殿度過的,在藥王殿待的這一年來,我可謂是度日如年,整天提心吊膽,如履薄冰,那沙木合重傷因我而起,我又在他爹沙富延手下學藝,不亞於羊入虎口,與虎謀皮,我也隻能每日玩命地修煉,爭取將修為更高,才能爭取到一絲生存的機會,這一年,青雲子師兄也沒少幫我,多次托人暗中送來丹藥,這才有了我今天的修為。”墨魁苦笑道。
“可惜青雲子師兄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了!” 紀雲婷略帶惋惜地說道。
“青雲子師兄吉人自有天相,宗主必是信得過他,才委以重任地!”墨魁淡然地說道。
兩人邊說邊走,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女修駐地門前,守門的女修一見是紀雲婷回來了,二話不說地打開府門,二人來到大廳中就座,片刻功夫一壺香茶,兩個茶杯端了上來,二人邊聊邊飲起來
“這下子你得說說那幾個弟子失蹤的事了吧,別跟我說這事跟你沒有關係?” 紀雲婷忽然話鋒一轉,麵現狡黠地問道。
“師姐還真猜錯了,此事還真就與我無關,我離開靈田之時,不過練氣五層,而那靈田負責之人早已是練氣六層修為,再加上其他幾人,我怎麼可能越階挑戰,以一敵眾,師姐總不會認為我短短的幾個月內便能從練氣初期便修到練氣後期吧!”墨魁解釋道。
“越階挑戰,以一敵眾,如果其中一點發生在你的身上也許我還相信,但如果同時發生在你的身上,我肯定是不信的,至於半年之內從練氣初期晉階到練氣後期更是無稽之談,除非你是天靈根,看來此事我還得從頭查起,當初負責接收靈穀供奉的弟子曾說過,那靈田負責之人身上有淡淡的屍氣,起初我並未在意,但聯想到他們幾人一同失蹤,這也不失為一條線索,後來聽說藥王殿後山出現過陰丹蛇魈,沒準兒弟子失蹤的事跟那蛇魈有什麼關係,罷了,此事從長計議吧!對了,你這次回來就不改變一下職業嗎?繼續做田守可真浪費你這身修為了!” 紀雲婷聞言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