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轉變如風,洪誌的嘴角又浮現出了那招牌式的溫和笑容。
“徐兄弟對這塊原石有興趣?”
徐風點頭道:“有點興趣,就是價錢不便宜啊。”
“年輕人就該闖一闖,再說了你剛才不還賺了那麼多麼,反正都是玩,何必在乎這點點滴滴的輸贏?”
洪誌在旁點火加柴,可急壞了潘介。
“兄弟,一定要慎重,這玩意折一下可就真的不好翻身了。”
洪誌目光一凜,斥道:“潘子,不地道了啊,誌哥我平時可沒虧待你,你怎麼能將誌哥的客戶往門外推?”
潘介紅著臉皮,悻悻而不敢再多說什麼。
但轉念一想:“徐兄弟是我帶來的,又不是認準了給你帶肥羊來抽提成的,憑什麼要顧及你的臉麵?”
又想:“可是這洪誌的手段惡的很,我今天要是真給徐兄弟拉回頭了,隻怕會得罪他。”
思思想想,畢竟徐風是吳輕清的救命恩人,他潘介如何也不能做那種違背良心的事情。
“哼,刀爺已經老了,隻要他不出手,我潘家還不怕你洪誌。”
當下挺了挺胸,完全無視洪誌的冷冽目光,走到徐風身旁,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兄弟,聽老哥一句勸,這玩意真搞不得。再說你今天已經賺不少了,咱們見好就收。要是還想玩,就等今天這熱乎勁頭過去了,冷靜下來了再好好玩。”
徐風淡淡的搖了搖頭,笑道:“沒事,俗話說趁熱打鐵,今天我手氣好,就該來個大的。”
洪誌聽到潘介的話,麵上的神情陡轉陰冷,眯起了雙眼,已經表露出了強烈的狠毒。
但當聽到徐風的話後,又一展笑顏,說道:“對對,趁熱打鐵,就該這樣。”
徐風見潘介還要在說話,擺了擺手,示意他無需多勸。
至於潘介的心意,他是明白的,剛來原石倉庫的時候,潘介已經說明了洪誌的身份與背景,但此刻仍舊硬著頭皮來勸自己,這份義氣,他徐風記在了心裏。
“潘介此人可交。”徐風在心裏暗想,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薑源的電話。
他沒錢了,隻能讓薑源送點錢來。
至於薑源是否能拿出這兩千萬,徐風一點都不擔心。能隨手把價值上億的靈山別墅送出去的人物,怎麼可能會拿不出兩千萬?
不一時,劉文遠開車來到,瞥了一眼洪誌後,在徐風的示意下去辦理采買手續。
薑源雖然是徐風的徒弟,但同時也是義陽薑家的薑老,位高權重不說,也極受人尊敬。在徐風沒有打算將身份公開之前,還不想讓薑源在人前表露出對自己的尊敬。故此來的隻是劉文遠,這並不是薑源疲懶,怠慢了師父的任務。
齊天大剩出手,這一消息不亞於一顆重磅炸彈在賭石界爆了開來。一時間有人笑,有人罵,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嘲諷徐風無知。
但消息畢竟隻是消息,新聞畢竟隻是新聞,用不幾天就會淡化,以後若有人再想起來,也隻會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心念轉變如風,洪誌的嘴角又浮現出了那招牌式的溫和笑容。
“徐兄弟對這塊原石有興趣?”
徐風點頭道:“有點興趣,就是價錢不便宜啊。”
“年輕人就該闖一闖,再說了你剛才不還賺了那麼多麼,反正都是玩,何必在乎這點點滴滴的輸贏?”
洪誌在旁點火加柴,可急壞了潘介。
“兄弟,一定要慎重,這玩意折一下可就真的不好翻身了。”
洪誌目光一凜,斥道:“潘子,不地道了啊,誌哥我平時可沒虧待你,你怎麼能將誌哥的客戶往門外推?”
潘介紅著臉皮,悻悻而不敢再多說什麼。
但轉念一想:“徐兄弟是我帶來的,又不是認準了給你帶肥羊來抽提成的,憑什麼要顧及你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