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麵不改色,笑盈盈的問道:“那一種是哪一種?”
她急躁的跺了跺腳,說道:“就是那一種囉,你怎麼能不明白?”
嬴政忽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明白,我怎麼不明白!”
“明白就好!”她鬆了口氣。還好,這人終於是明白了。
“你剛才說你不是美女,但是卻又被魏王送到我們秦國來了!”嬴政點了點頭,一副茅塞頓開的模樣,“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魏王選了你這麼一個不是美女的人作為美女送到我們秦國來了。”
她當場泄氣,沒好氣的問:“阿政,你在說繞口令嗎?”
“什麼叫繞口令?”嬴政很是謙虛好學,眼神殷切的看著她,等待回答。
漓鴛覺得再這麼跟他說下去恐怕到了明天早晨都說不清楚,索性直說了吧。她正色道:“阿政,我真的不是魏王進獻來的,嗯,美女。”
嬴政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亦正色說道:“你不是美女,難道是魏使?”
不待漓鴛答言,他又笑道:“我倒要向魏王請教,為何要派一個女子出使到我秦國來?難道魏國無人了嗎?”
“女子怎麼了?”她很不服氣。誰說女子不如男?政政哥講話理太偏。
“女子也不怎麼,我隻是不明白,想要向魏王問個明白而已。”嬴政臉上的笑意冷凝,“或許不問也可以,既然魏王毫無誠意,何須問!”
她聞言渾身打了個寒顫。好險,好險呐,幸虧剛才沒說出來,否則麻煩就大了。看來,她這魏使的身份還不能夠暴露。那麼,她既然不是美女,又不是魏使,那她是什麼身份呢?那個,這個,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她終於想到了一個。
“阿政,你不要那麼嚴肅好不好?嗬嗬嗬。”她笑的極不自然,感覺自己麵部肌肉直痙攣,“魏王怎麼可能沒有誠意呢?同理,我怎麼可能是魏使呢?”
嬴政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她,等待下文。
“我,我其實隻是那些美女裏的其中一個。”
嬴政仍舊耐心的等著,眼睛裏似乎有什麼微不可見的光芒一閃而過。
“其中一個的侍女!”她一陣大憋氣之後終於將後半截話給憋出來了,她這急中生出來的智可真是不怎麼樣。
嬴政無語,再也料想不到她會這樣說。
“剛才在殿上我見你好像對這個水晶球很是感興趣。”她將水晶球捧到他跟前,趕緊將話題轉移,“我隻知道這裏麵的是螢火蟲,至於如何將這些蟲子放出來表演,我並不知曉。這個球的主人是我家美女小姐,你若想要知道,不如請她過來。”
“好!”他答的很幹脆,“她叫什麼名字,明日一早我便宣她進宮。”
沒想到他這麼痛快就答應了,漓鴛心裏禁不住一陣狂喜,說道:“如此甚好!我家小姐複姓公良,單名一個燕字。就是那天我跟你說過的那一個!”看這情形,他已然忘掉了。
“公良燕。”嬴政念叨了一句,“我記下了!”
“你可一定要記下!千萬不要忘!”但凡女子想要在這宮裏有大發展,被他記住姓名是最起碼的一點。
“我會記下的。”嬴政皺著眉頭說道。
“如此甚好!”漓鴛笑的分外明媚。
嬴政惱怒的瞪了她一眼,不冷不熱的問道:“我記不記得住她的姓名與你有什麼關係?你做什麼要笑的那麼燦爛?得意什麼?”
哪有得意,她一個好端端的魏使稀裏糊塗的變成了侍女,不鬱悶就不錯了。不過,為了公良燕的大好前途,為了二哥下半生的自由,她豁出去了。
她眼睛裏忽然閃現出來的那一種視死如歸的大無畏光芒讓嬴政看的心煩,他皺著眉頭問:“你怎麼就那麼不想。”
“不想什麼?”
“沒什麼。”嬴政一揮袖子,“天色不早了,我帶你去休息。”
“那我應該在哪裏休息呢?”
鹹陽宮這麼大,房屋多的連成了一大片,隻是她實在不知道哪一間房適合她這種身份的人暫居。
嬴政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嘴角含笑,說道:“當然是住在我那兒。”
“你那兒?”她瞪大眼睛,“你那兒怎麼住?”
“去了不就知道了。”嬴政笑的意味深長,且向著溫情脈脈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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