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漓鴛瞬間了悟了。她估摸著十有**是住在附近的某一位女性朋友強拉了他家那很可能長的還不錯的少爺去做那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後奸,甚或邊殺邊奸的事情去了。而這個蹩腳的保鏢因為丟了少爺無法交代一時急昏頭錯認了下家,將她當做色膽包天的一類人了。關心則亂呀!可是再亂此事也與她沒有關係,他家少爺姓甚名誰長相芳齡等等皆是不知,憑啥向她要人!她是無辜的,純潔善良而又清白的。她認識到為了保持上述優點務必要及時擺脫替罪羔羊的身份地位,一方麵可以讓自己早點獲得自由,另一方麵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個方麵,可使此人趕緊去尋那真正的女賊解救自家少爺於春藥媚藥乃至蒙汗藥之中,倘若因此耽擱了時間而錯過時機那豈非是她之罪過?她心急如焚,低頭苦思脫身良策。
可是身後那人卻不容她多想,憤恨的喝道:“俺呸!還裝?你當俺不知道你的底細麼?”語氣漸漸地由憤恨過渡到鄙夷,接著又從鄙夷過渡到了不屑一顧。
“尚舍荷,你好歹也算得上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何就做出這等欺男又霸男的惡劣事情來?堂堂一個莊主,與那倚門賣笑的蕩婦有何區別?如果你現在就將俺家少爺安然無恙的放出來,定然不追究前事。如若不然,休怪俺手下無情!”
她甚是無語。怎生如此好運氣呢,獨獨攤上這麼個師姐?此乃師門之不幸,此乃芙蓉山莊之不幸,此乃尚家之不幸,此亦乃她趙漓鴛之不幸也!事到如今,她還能夠說些什麼呢?那什麼少爺若是清清白白的活著還好,倘若已經被折騰的奄奄一息了該如何是好?唉,總之是荷子不對,連帶著她也不對,再連帶著整個師門都不對了。不過,麵對如此凶悍的保鏢保持沉默也非明智之舉,不管什麼好聽不好聽的,能接受難以接受的總要說一些才好。
她想了想,陪著笑臉道:“我說大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先將手裏的刀劍放下來可好?”
那人冷聲道:“上一次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俺一放下,你立刻就跑了,也不知道是何時衝開了穴道。你這個奸詐的女人,經過前幾次的較量,如今俺已變的精明無比,休想俺再次上當受騙!”
漓鴛嘴角一抽,很想要立馬轉頭以便讓他看清楚自己的長相。可是,穴位被點全身僵硬的好似一塊頑石,提氣硬衝了幾次都沒成功,無奈的歎了口氣,幽幽說道:“大兄弟,你如此精明之人難道就沒發現我並非尚舍荷本人嗎?”她心內哀歎,這到底是哪一家的倒黴少爺呀,竟然雇傭了這麼個低智商保鏢。這麼個菜鳥怎對付得了狡詐奸猾,偏執狂暴的荷子莊主呢?即使聰明如大師兄也還不是被她騙回家收起來了麼?
那人聞言呆了一呆,繼而惱怒道:“休要再耍花樣騙俺,你當俺是三歲孩童嗎?告訴你,俺早就打聽清楚了,今晚是你與新歡的洞房花燭夜。俺剛才一直躲在屋頂上看你倆洞房哩!你不是尚舍荷,你又是誰?”繼而嘿嘿冷笑一聲又道:“你是誰,你是誰呀?說出來吧,千萬不要瞞著俺!”說著又是一陣冷笑。
漓鴛輕歎一聲,答道:“大兄弟,實不相瞞,我乃荷子的師妹是也。你若不信,盡管轉過頭來看看。”見對方絲毫沒有動靜,估摸著他這是被荷子騙慘了,再不敢輕易信人了,便打算用個方法刺激他一下。遂滿麵堆笑,嬌滴滴的問道:“莫非保鏢哥哥不敢嗎?”
如她所料,那人渾身抖了抖,不過很快便恢複了正常,冷冷道:“俺勸你還是省省吧,任你怎麼說,就算說破喉嚨俺也不會再信!要想活命,趕緊老老實實的交出我家少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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