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還不如不問,漓鴛比先前還要糾結。
血祭完成後,二人便在一旁免費觀看了鑄劍的餘下工序。其間漓鴛了解到嬴政並非白放了她的血,此次鑄造的乃是雌雄雙劍,二人原本就是要平均分的。你一把,我一把,實乃是我以我血祭我劍,統共不過十毫升的本錢竟然就換得一柄絕世好劍,不僅沒虧,還賺大了。試想,如果她去賣血的話,十毫升有人要麼?就算有人要,估計還沒等這趟生意成交那十毫升就成為大氣的一份子了。
不過,她雖然心內很是雀躍,但是麵上卻不怎麼表現出來。一直都板著麵孔,直怨他不讓自己早一些知道,差點害的兩把寶劍報銷。等到兩把寒氣森森吹毛可斷的利器完工之後,她終於禁不住活生生的物質誘惑而眉開眼笑了,將自己的那柄劍抱在懷裏看了又看,喜愛的不得了。此時天雖然早已黑透,她卻是止不住的興奮,匆匆忙扒了幾口飯就拉著嬴政出去了。
二人來到屋後的一塊草地上,迎著月光漓鴛嗖一聲拔出劍來興致高昂的使出玉落九天。好久都沒在這麼空曠的地方練劍了,而且先前用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劍,而今得著這柄削鐵如泥,寒光閃閃的利器舞起來覺得特別帶勁。浩淼星空下,隻見一道白練穿梭如遊龍,輕靈飄忽,突然劍鋒一轉,道道熒光相撞激起玉屑紛紛揚揚,刹那間化作飛花碎玉翩翩而下,正如寒冬臘月之白雪皚皚,漫天飛灑。
嬴政斜斜的倚靠在一棵老楓樹的樹幹上,一言不發,嘴角含笑凝視著眼前這一副如畫一般的雪影綿延之景。
漓鴛舉著劍瘋了一會兒,突然停下來,看著嬴政傲然道:“阿政,你有沒有發覺我們兩人自從邯鄲一別後就再也沒有交過手?如今我的劍術比起那時是大有長進了,不知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嬴政一挑眉毛,不屑的說道:“長進?挑戰?邯鄲那會兒你才多大,現如今十來年都過去了,你若是沒有長進,不是弱智就是癡呆。不過就算你長進了又如何,就你這些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的招式也想跟我打?”
“你,你。”她覺得多說無益,不待多言,舉劍便刺來。
嬴政不慌不忙,待她行至麵前才舉劍相迎。漓鴛笑嘻嘻的一劍就撞過去了,兩劍相撞,隻見劈裏啪啦火花四下飛濺,她嚇了一跳,連忙躲開,向嬴政擺了擺手,道:“停!把劍給我!我有話說!”
嬴政不解的將手中的劍遞給她。她神情莊重,將兩柄劍放到一起使勁碰了一下,一陣清嘯聲中幾顆耀眼的小火花跟著墜落,她點了點頭,轉向嬴政神秘兮兮的說道:“阿政,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嬴政饒有趣味的問道:“什麼問題?”
漓鴛看著劍鋒,幽幽道:“這兩柄劍這般鋒利,砍瓜切菜應該很好用吧?”
嬴政嘴角狠狠一抽,無言以對。
她見他不說話,隻當他是默認了,接著道:“那你有沒有發現除了砍瓜切菜以外,它們還有一個作用呢?”
“還有什麼作用?”嬴政撫額輕歎,對這兩把利器的額外作用不抱任何指望。
漓鴛忽然笑的詭異,興致勃勃的說道:“這兩把劍放到一起就可以打出火來,是不是比陽石管用多了?”
嬴政頓時一頭黑線,徹徹底底的無語了。
“所以說。”漓鴛最後總結道:“這根本就是一對廚房好幫手。”突然發覺一直都是她在自說自話,嬴政並沒有參與互動,她覺得這樣不太好,於是轉頭問他:“阿政,你認為呢?”
嬴政雙手抱臂,涼涼道:“你似乎還遺漏了一個作用?”
漓鴛兩眼放光,道:“什麼?”
嬴政走上前,將兩把劍的根部交叉放在一起來回動了動,不冷不熱的道:“呶,這樣,還可以當剪刀。”
這下輪到她無語了。
嬴政好笑的看著她道:“除此以外,這兩把劍還有用處。”緊接著他一邊用劍擺著各種造型一邊說明此造型的用途,如此這般說了十個還不止,聽得漓鴛頭皮發滿,額頭冷汗涔涔而下。可這事畢竟是她挑開了頭,隻好耐著性子聽下去,奈何此人越說越帶勁,越帶勁就越想說,簡直就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在他說到第三十二個額外用途時,她終於忍受不了了,斷喝一聲:“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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