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柔突然嗬嗬直笑,眼底湧出悲涼和憤怒,瞪著他們,冷聲說:“誰和你們是一家人?我才不稀罕。”
丟下這句話,她轉身就走,大紅色的長裙,被風吹的飄飄蕩蕩,她整個人瘦的宛若竹竿,終於看起來比羚還高了。
羚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唇瓣動了動,想要叫住她,卻喊不出聲,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無助地看向虞修白,他遞給她一道安撫的目光,並沒有說什麼。
大概他是反對再和陶柔深交的,誠如陶柔所言,他稱呼她滕柔,已經說明了一切。
……
“祝你們白頭偕老永浴愛河。”喬逸帆忽地出聲,目光,落在眼前的一對璧人身上,盡管眼底一片澀疼,麵上倒是帶著恰到好處的安靜。
“謝謝喬四爺。”這一次,是虞修白開了口,他對著喬逸帆從容地微笑,是真真正正接受祝福的樣子。
喬逸帆不再看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個藍色的絲絨盒子遞到羚的麵前,“這是送給你的,請你收下。”
羚本能地看向虞修白,見他一臉大度便伸手接了過來,隨口就問:“是什麼?”
她想打開,卻被喬逸帆阻止,“晚上回去再看。”
羚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好。
“那麼,再見了。”抬眼時,聽到喬逸帆告別,不等她回應,已然轉身離去,她不知道怎麼了,抬腳想去追,卻被虞修白一把扼住了手腕。
他臉色微沉,“你做什麼?”
“他連一杯酒都沒喝。”羚出聲,秀眉微蹙。
虞修白拽過她走回賓客中,“他不想喝我們也不勉強,沒必要還去追。”
羚緊了緊手中的小盒子,覺得虞修白說的也有道理,也就放下了。
晚上,照例是晚宴,不過兩位新人卻輕鬆了不少,因為有顧爸顧媽和虞老太太鎮-壓全場,他們少喝了很多酒。
等到晚宴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他們由轉車接去顧宅,虞老太太他們則住在了瀾江別墅。
新婚夜當晚。
兩人累的躺在大床上,動也不想動。
虞修白側身,抓住羚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你是我的了。”
羚微笑,“我早就是你的了呀。”
虞修白勾唇,“可惜今晚不能碰你,明天,我的好日子就到了,記住了。”
羚心裏一跳,臉色漲紅起來,虞修白目光灼灼,看起來又生龍活虎的,讓她不禁有些頭皮發麻。
“對了,喬逸帆給你的是什麼禮物?”他挺身而起,好奇地問。
羚也想知道,便起身找到那個藍色的小盒子打開一看,白色的緞麵上放著……一縷黑色柔軟的發絲。
“這是……”她納悶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虞修白定睛去看,突然重重地靠了一聲,“是嬰兒的胎毛。”
羚驚得手一緊,突然醒悟過來,這是……那個女娃娃的胎毛。
“太過分了,欺負老子不能生嗎?”虞修白忽地合上藍盒子,扯過羚就把她壓在了身底下,羚驚慌失措地瞪著他,“你做什麼?”
“生孩子啊,我也要弄個胎毛去膈應一下喬逸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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