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答應我(1 / 2)

傅靜之對二少不上心的時候,他惱恨還有緣由,那是替二少覺得不值。

而現在傅靜之分明隻是麵上不露,心裏這樣看重上官睿,怎麼他好像也難以笑出來。

所有的這一切,歸結下來,他在心中百般思量,竟然發現其實結論就是都跟他無關。

他不過是被派來看著傅靜之而已。

跟樓下的廚子無異。

這許多事又何須他來計較。

馮驥想了又想,把煙按了,小心翼翼把煙頭扔了出去,又去透風把身上的煙味散盡。

隻覺得外麵陽光明媚到刺眼。

**

傅靜之休整了兩天,外麵氣氛都已經不一樣。

每日的報紙上麵,恨不得日日都把上官睿當作頭條版麵。

本來皮相就好的人,穿著戎裝那樣筆挺,報上印刷的油墨差些,印出來的人影子都模糊。

沒有他真人好看。

外界現在對上官睿的風評已經好某種境界,畢竟上官睿才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少年郎。

有這樣的家世,這樣的軍功,這樣的勇猛,未來可期。

有人走到門口,門口的馮驥接了東西,在外麵敲了兩下門走進來,在傅靜之身側站定,遞給傅靜之一個棕黃色的信封。

“外麵送來的,是給您的信。”馮驥說話十分客氣疏遠。

傅靜之揉了揉太陽穴,想著就是那幾日自己日日思緒太多,精神不好的時候吼了馮驥的那幾句。

馮驥脾氣本來就硬,她當時的態度又真的差,被她那樣說了大概覺得折辱,可又不能違背上官睿的命令,所以每天站在門外守著她的時候都有些脾氣。

這些脾氣,在礙於身份之後,隻能是變成疏遠。

傅靜之不喜歡這種疏遠,馮驥是跟在她身邊的人,雖然她日後總會走,可是身邊的人還是貼心一些好。

等她要走的時候,馮驥還是第一道門檻,太過陌生反而不方便。

“我之前精神不好,你別往心裏去,那時候就算是上官睿跟我說話,我也一樣會發脾氣,我當時心裏亂,隻想靜靜。”傅靜之接過信,好聲跟馮驥說。

馮驥隻往後退一步:“傅小姐多慮了,馮驥隻是個下人。”

傅靜之還要再說,馮驥已經轉身往門口出去了。

傅靜之無奈,幹脆起身,過去搬了個凳子,拿著到門外去,放在馮驥身邊:“我現在不會到處跑,你不然坐下,不用每天都站著。”

馮驥冷聲說:“謝謝傅小姐,我站著就好。”

這樣的別扭,傅靜之隻得是又進了房間裏。

靠著窗邊的茶桌上放著信,傅靜之過去拆開,坐在沙發上看信。

信上也沒寫著是誰寄的。

然而一打開,看著上麵的字,一下子就知道是誰。

陽光灑在信上麵,傅靜之避了光。

信上寫的字寥寥,除了她的名字,也一些書信禮儀之外,中間就隻有兩行而已。

字跡飄逸,轉折處力道頗重。

人常說字如其人,這字真是很符合上官睿了。

又強硬,又強勢,偏偏柔下來也軟。

她前兩天在上官睿書房,也看到上官睿的字跡,隻是那時候沒有什麼心思,現在才有空品一品。

傅靜之對二少不上心的時候,他惱恨還有緣由,那是替二少覺得不值。

而現在傅靜之分明隻是麵上不露,心裏這樣看重上官睿,怎麼他好像也難以笑出來。

所有的這一切,歸結下來,他在心中百般思量,竟然發現其實結論就是都跟他無關。

他不過是被派來看著傅靜之而已。

跟樓下的廚子無異。

這許多事又何須他來計較。

馮驥想了又想,把煙按了,小心翼翼把煙頭扔了出去,又去透風把身上的煙味散盡。

隻覺得外麵陽光明媚到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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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靜之休整了兩天,外麵氣氛都已經不一樣。

每日的報紙上麵,恨不得日日都把上官睿當作頭條版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