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長樂南街(2 / 2)

金媽媽臉色一沉:“他難道不知道今晚瀲泉作陪的人他根本惹不得?”

“他平日就是個仗勢欺人慣了的,今晚又喝得爛醉越發肆無忌憚,去閣樓裏找了瀲泉,嘴裏還罵罵咧咧不幹淨,那南楚殷獻的節度使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就把他打了一頓踹出了門,這下惹出了**煩,王大少挨了打,勢必不肯善罷甘休,放下狠話說要回家帶人砸了我的場子,這不就來了!”

“灩泉呢?”

“病了,床也起不得……”

金媽媽看了眼她慘白的臉,生出些惻隱來,卻仍是狠心道:“紅姨呀,不是我拿喬,隻是今日醉心作陪的那人,我們醉花蔭也得罪不起呀。”

“是哪家的少爺?我親自去求他……”

“是……”金媽媽放低了聲音,“懸鏡司的白公子。”

紅姨哪沒聽過護國四庭之一的懸鏡司使白馴的名頭,整個人就滑坐在地上一個勁兒地搖頭:“我的半生心血啊,保不住了,保不住了!”

“金媽媽。”二樓的雕花樓梯口傳來一聲輕喚。

金媽媽和紅姨齊齊望過去,樓梯處的女子明眸濃睫,一襲絳紫色紗裙,肩處挽了兩朵繁複花髻,將將露出她環著紗環的圓潤手臂,柳腰處係了一條天青色絲帶,盈盈一握如一朵紫瑰。

她身後跟著走出一名白衣男子,輪廓棱角有致,鼻若懸膽,不是白馴又是誰。

一看到她,紅姨似看到救星般撲過去,口中哀求:“醉心姑娘呀,求你去救救我的瀲灩泉吧,從此你就是我紅姨的大恩人啊,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我是赴湯蹈火……”

金媽媽在紅姨身後拚命向她使眼色,醉心隻作不見,扶起紅姨:“姨娘莫急,整個長樂南街裏,醉心來往密切一些的也就是瀲灩泉了,眼下姨娘有難,又隻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勸上幾句也是使得的。”

紅姨聞言喜出望外,剛要走,醉心身後的白馴不樂意了,吊著眼角問:“素來聽聞醉花蔭的姑娘是最懂禮數的,這怎麼喝酒喝到一半兒,還有丟下客人不管往外跑的?”

金媽媽和紅姨都同時愣住,醉心這樣做,的確是壞了規矩。紅姨又焦又急,一不敢催醉心,二不敢求白馴,已是麵如土色,卻看醉心勾了勾嘴角,“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丟下白大公子了?那王公子如此蠻橫,我可不敢隻身前往,還得仰仗白公子一同去瞧瞧,保護醉心安全呢。”

白馴臉上露出個古怪的表情,“我今天來是找樂子的,不是來管閑事的。”

快!有在圍觀的妹子,評論來一發,讓我知道還有人在看啊尼瑪,我要寫不下去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