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毛輔悅看著血衣,伸手去抓,不過隻是徒勞罷了。
“哦~嘖嘖,毛先生這幅樣子可真該讓外麵那些人看看呢!”血衣沒有動,高高的俯瞰著趴在地上的毛輔悅,心裏爬滿傲然的快感,愈發堅定了自己要回去的信念。
“給我……給……”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毛輔悅蜷縮著身子,明明沒有傷口,可是他又偏偏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血管裏瘋狂流動的血液,叫囂著想要衝出血管。
血衣見此也不在捉弄毛輔悅,要知道她可是還指望著毛輔悅替她辦事的。
隨意的拿起一片鱗片劃開自己的胳膊,血液漫出,那腥甜的味道飄入毛輔悅的鼻翼,宛若是尋到了花蜜的饑餓的蜜蜂一般,意識半失的毛輔悅身上的痛處也顧不得,撲上前抓著血衣的胳膊就塞到了嘴裏。
動作太猛的毛輔悅直接撲倒了血衣,倒下的兩具身體激起一圈小小的塵霧。
血衣仰躺在地上,勾唇笑著:喝吧,多喝點……
“從現在開始,你的這條命可就真真正正的握在我的手裏了。”血衣很滿意的說著。
她的血,亦藥亦毒,從一開始她就沒打算放過這到手的“食物”。
自然這些血衣並沒有告訴毛輔悅。
半晌過去,毛輔悅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動作,不過血衣知道,他還醒著,不過她可不會善良到給他安慰。
“滾開!”血衣冷聲說道,本來她對於血液就是供不應求的,平日裏也得靠其他的動物來補給,現在還被毛輔悅給吸走那麼多,身體很弱,不過被她很好的掩藏,畢竟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
聞言,毛輔悅像是點擊了一般,幾乎是彈跳著離開了血衣的身邊,這一路的跌跌撞撞以及剛剛的動作,頭發散亂,雜亂的衣襟處還沾染了血跡,絲毫不見往日的優雅俊美。
低垂的麵容根本無法窺探他的心思。
血衣可是不會去在意這些,本來就是她的“食物”,現在喝了她的血,事後又擺出一臉的堅貞,不用看她也猜的出來毛輔悅是在想什麼了,當然她也不會去在意。
“喝了我的血,以後可就由不得你不聽話了,這次的教訓想必你也體會到了,以後好好給我辦事,自然讓你舒舒服服的度日,不然後果如何你是知道的。”
“……”毛輔悅悶聲不吭,一個反身掙紮起立就撞向了身側的樹壁。
雖然暫時抑製了毒性,可是毛輔悅的身體卻依舊沒有完好時靈活,動作遲緩了一下。
就是這半秒的差距,毛輔悅被血衣的尾巴牢牢禁錮,腦袋距離樹壁隻有一厘米不到。
“這條命現在可是我的,由不得你要死要活,要死也得是我屬意。”血衣甩開毛輔悅,直接將他狠狠地砸向樹壁而後滑落在地。
“你不服氣我有的是法子治你,凡俗中,難免不過七情六欲,你家那兩個小寶貝和你那小娘子,我看著是萬分的不錯呢!”很成功的看到毛輔悅那瞪過來的眼神,嘴角溢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