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至此,青年倒也不好再說其它,猶豫的看著厲木祖孫。“這……”
牛海見青年此刻神情有所鬆動,再次抱拳道:“公子仁義,不過此刻已非是公子之過。乃是老頭兒不知趣,還請公子不必再為之費心勞力。”
話說的好聽,也就是讓青年作壁上觀,不要再插手厲木之事。
這時,此前青年一進入人群之中,一名長相稍顯猥瑣的男子,在別人都在憂愁之時,隻有他麵露幸災樂禍的表情。此刻卻是走到牛海身邊,悄聲在牛海耳邊說著什麼。
青年不知道那男子在牛海的耳邊說些什麼。隻是隨著那長相猥瑣的男子嘴唇的所動,牛海看向自己的眼神越來越怪異。不過一會兒,那男子說完後,又退到一邊,站在牛海的身後。
牛海突然笑了,這笑容裏有著一絲嘲弄,還有一絲陰霾。向青年行禮道:“敢問公子名諱?今日之事,還請公子海涵,他是牛海必有所報。”
“這……”青年倒是想杜撰一個名字出來,可是此刻臨時想也想不起該叫何名。不過,此刻牛海已是再次問及姓名,想必是方才的猥瑣男子說了什麼不利之言。若是青上沒有記錯,那個猥瑣男還是這棄兒村中的一個住戶。說不得,方才和牛海所言,就是說及自己的來曆。那這一下,若是沒有一個好的說辭,必然會引來牛海的不滿。屆時,別說救下厲木祖孫,就連自己也是自身難保。
青年腦海中急速的轉動,想要找一個合理的借口。忽然,青年靈光一閃,笑道:“牛大人客氣了。隻是非是在下不說,而是在下出來隻是見識一下世麵,出門之前,家中長老有所交待,在在下沒有再次回歸家族之前,不得說出任何與家族有關的信息,還望牛大人見諒。”
青年說完,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讓牛海更是拿不定主意。
好半響,牛海眼中寒芒一閃,露出一絲堅定之色。“既然公子有難言之隱,在下也不好強求。今日有幸遇見公子,那是在下等人之福。在下一些粗鄙的拳腳,還望公子不吝指教一二。”
牛海說完,平心靜氣的等著青年的回應。
這一下,讓青年的心思沉到了穀底。這個牛海,果然不是好相與之輩。說的好聽是向青年請教指點。實事了,也是在試探青年的來路。各大家族各門派,皆有自己的獨特功法與招式,一但使出,很容易讓人看出來路。
即使看不出來,也會憑借招式猜出個一二。假使青年實力強盛,那就牛海回去後,也可對金龍有個交待。
青年心中苦澀,表麵卻是古井不波。知道此時露出膽怯,隻會讓牛海更加肆無忌憚。一臉淡然的道:“牛大人言重了,在下這點微末之技,哪談得上指點牛大人,牛大人太過謙虛了。”
青年話雖如此說,牛海卻是不領情。往前踏出一步,右手已是緩緩抬起, 拉開了一個架式:“公子太過謙虛。牛海獻醜了,還請公子直教。”
不待青年答話,牛海已是一個箭步衝向青,短短幾米的距離,眨眼即至。青年還未回過神能,隻覺眼前一花,人影一閃過至。胸口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已遠遠拋飛出去。四周圍觀的人群見青年的身體從半空中跌落下來,頓時一轟而散,形成一片空地。青年立刻掉落在地,喉間一甜,一口鮮血噴出。
牛海一拳打出後,自己反倒是愣在了原地。雙眼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右拳,仿佛不敢置信方才這一拳的效果是自己打出的。不過隻是用了二成的力量,試探一下罷了,沒想到真的將人打飛了出去。
剛才那一拳打中青年,牛海分明感覺到青年體內一點魔元力都沒有,就連身體也隻是凡人一具,完全沒有修煉者的銅皮鐵骨,這讓牛海感覺很不可思議。
不過一瞬間,牛海頓時回過神來。如青年這個年紀,哪一個沒有一絲魔元力或是煆皮煉骨?如青年一般比普通人還要脆弱者,幾乎沒有。可以說,青年就是廢物一個。
想到此處,牛海頓時目露殺機。“哼,不過一介廢物罷了,居然敢出來強行出頭,本大人還真以為是哪家的少爺出行,虧本大人剛剛還那般低聲下氣。你真是該死!”牛海說完,緩緩的一步步的向青年走去。
隨著牛海一步步的走過,人群散開一條通道,讓牛海走過。
牛海走到青年身前,譏諷的道:“小子,記得以後做人,招子放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