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公孫無量站起身,歎口氣,盯著桌上的女子良久,“對不起,也許這對你是最好的結局。有句話我沒告訴過你,你其實是個很值得人去愛的女子,你和皇上,很相配!”
說著,他抱起錢素楹,將她放到床上,幫她蓋好被子,自己趴在床邊,沉沉睡去。
清晨的時候,外麵的喧鬧聲將錢素楹吵醒,鳳儀殿的門被推開,她見到那張俊美的容顏,離她越來越近,然後在她麵前停了下來。
“朕的好皇後,居然趁朕不在的時候,與大臣苟且。”那邪魅如昔的聲音傳來,錢素楹有一瞬間覺得他無比陌生。
“他靠在我床頭,沒在我床上。”她試圖反駁。
“你是皇後,總要遵守男女大防!”即墨青楚的聲音森冷,看著眼前女子眼中的光芒一點點淡去,喉頭有股血腥的味道慢慢湧上來,又深深吞了回去。
錢素楹冷冷地看著他:“你以前從未說過。”
“即使沒有無量,那麼小景呢?”即墨青楚盯著她,“當初小景跟你睡在同一個房間,總是事實,你為什麼不告訴朕他其實是個男人?”
錢素楹微微一笑:“大哥回來了是麼?”
“霍景天就是小景,他是魔宮宮主霍然的兒子,你從來不曾對我坦白過!”
錢素楹忽然不想辯駁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吧,你要在怎麼樣,先說好,接受你納妃,是不可能的。”
“你用什麼態度跟朕說話?!”即墨青楚冷笑一聲,“朕是天子,要納個妃子,何時需要你的同意?”
“她和我,如果隻能留一個呢?”
即墨青楚臉上的笑意更濃:“錢素楹,你真的以為,朕往日寵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我是皇上,你是皇後,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這個世上,女人隻有聽命於男人的份!”
一個人,怎麼可能變得如此徹底?
錢素楹心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可映入眼簾的,卻是絕美男人絕情的眼神。
難道是在真的?
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一把,好像要被揉碎一般疼痛。
“既然你讓朕選擇,那麼好,朕告訴你,朕選麗妃。”即墨青楚平淡地吐出後麵半句話,“因為妍麗……已經懷了朕的骨血。”
“你說什麼?”公孫無量一下跳了起來,卻被即墨青楚揪起來丟到殿外。
錢素楹忽然覺得很諷刺:“她懷了你的骨血,難道元承和元啟就不是你的骨血麼?”
即墨青楚冷笑一聲:“你的孩子,怎麼能和麗妃懷的孩子比較。”
錢素楹沉默了,良久以後她才抬頭:“好,你放我走,我要帶元承和元啟走。”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即墨青楚冷笑一聲,“皇後被廢,原本隻能住冷宮,不過念在當年我們有過契約,這些年來你幫我良多的份上,我可以寫封休書給你,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幹。至於孩子……那是皇室的血脈,你無權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