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都是火急火燎的被她迫不及待的撲倒,可眼下的她是清醒的,是鮮活的,而他是非常冷靜的。不不不,此刻的某人可以說是強作鎮定,其實,他已經不冷靜了,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可是,比起眼前的誘惑來說,尤文靜算不上極致誘惑好吧!
主動一絲不掛站在他麵前的曼妙身姿不是沒有過,主動端起紅酒潑在自己身上壯膽,烘托氣氛的大膽女子也不止一個兩個了,可都沒有引誘成功,所以,大家再次總結,容先生百分之百是個同誌。
可是,麵對這個姿色平平、技術白癡的女人,他真的是身不由己的想和她做點什麼,這是什麼樣的心裏?
容一衡深呼吸,鼻腔裏全是她身上淡淡的幹淨氣息,像是上等的好酒,又像是少女自然的芳香。
容一衡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尤文靜的臉,她驀地跟條件反射似的朝後躲了下,狠狠吞了口唾沫,“別~”
這次的容一衡真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意誌力了,他眯著那雙如海般深沉的眸子,緊緊鎖住尤文靜的瞳孔,不管不顧的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就開始輕褪她身上那件寬大的襯衣,健壯的身子一點一點附下……
他略帶薄繭的指腹觸碰到她的香肩時,渾身都膨脹了起來,那種滑膩的跟上等絲絨般的膚觸,讓他差點就此直奔主題。
尤文靜保持著原封不動的坐姿,仰頭看著近距離的他,臉頰已經成了紅透的桃子,爪子推著他的俊彥,“別動我,我大姨媽好像來了……”
她估計是來紐約水土不服,時差又倒不過來,各種煩心的、糟心的事兒一大堆,時刻都擔心兒子出現排異現象,所以,大姨媽也給折騰的晚了好多天。
下午在醫院得知容一衡沒有拿到他想要的結果,剛剛又泡了個舒服的溫泉,此時一個飽覺睡醒,身心總算是得到了放鬆,這不,又和他激吻、膚觸了一陣子,剛才在她呆萌的時候,小腹突然一股熱浪湧來,所以,現在的她保持著那種坐姿不敢動一下。
“你大姨媽……來了……?”某人瞬間要瘋了的節奏。
“呃~”尤文靜趕緊別開他憤怒而幽怨的目光,聲音低低的解釋道,“就是,那個,女孩子的生理期……”
“Dependon(靠)!”容一衡憤怒的爆了句粗口。
反正尤文靜大學隻上了一個學期,八年牢獄,英文早已還給了老師,所以對於容一衡的憤怒爆粗,表示不懂,隻是感覺他在說髒話。
突然,尤文靜捂著小腹弓著身子,臉色發白。她剛剛還在心裏偷樂了那麼一下子,這次肚子怎麼沒疼了,難道是人家這溫泉浴的療效好呢!可誰知,她的欣喜還未享受完,小腹緊接著就是微微的疼痛,直到此時,越來越痛。
容一衡又沒經曆過女孩子的生理期這檔子事兒,哪裏知道怎麼辦?
可是瞬間就看到她臉色由紅潤變得蒼白,還捂著肚子弓著背,蜷縮在床邊,隨時都有掉地上的可能。
尤文靜感覺到大姨媽報道的第一時間,就擔心把人容一衡的床榻給弄髒了,所以,她就盡量往床邊上縮。
尤文靜一直有生理期疼痛的毛病,打小就這樣,生了成成後,貌似好了點,但有時候會擱次痛,也就是這次痛的輕了,那麼下次就會痛的死去活來。
在監獄時,一到生理期,她就把大姐大的架子端的十足。那些個曾經踩在她頭頂後來給她當牛做馬的賤婢就開始各種伺候她。
可是,今天怎麼破?難道她要容一衡伺候她不成。
“安寧,怎麼了?”容一衡壓下那團難受的火焰,彎腰,抬起她煞白的小臉,緊張問道。
尤文靜不敢動彈一下,想去衛生間處理都不行,隻穿了件白色襯衣,估摸著現在八成給人襯衣都弄髒了,床單就更加不用想了。
她咬了下唇,“你喊下那個桂姐。”
“好。”
桂姐進來後,得知是安小姐生理期來了,再看看容一衡,想想都覺著好笑,可是她哪裏敢明目張膽的笑東家了。便隻好一本正經的問尤文靜帶沒帶衛生棉什麼的,結果尤文靜是什麼都沒帶。
桂姐看了看尤文靜的狀況,對邊上束手無策的容一衡,說,“先生,您先把安小姐抱去浴室,我給她處理下,然後,您讓麗姐上來,我安排她去給安小姐買衛生棉和紅糖……”
“好。”
容一衡現在隻會說個好字。彎腰一個公主抱,將尤文靜抱起來。
她瞬間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那股淡淡的芳香盡數鑽進了他的弊端,使他鄒了下眉心。
要知道這麼被折磨的想死,某人後悔,剛才就不想入非非了,真是瘋了。懷裏抱個軟香的女人,而且還是他動不動就對她有反應的女人,但又動不得、吃不到,瘋了、瘋了!
容一衡抱著尤文靜進了浴室,彎腰,將她小心翼翼放進浴池裏,喉嚨動了動,粗噶的聲線吩咐身後跟著的桂姐,“桂姐,過來給她放水。要買些什麼,我去。”
容一衡速度用手機記下桂姐的話,駕車出了大門。
浴室裏,尤文靜尷尬的對桂姐說,“桂姐。給您添麻煩了,勞煩您看下……床單上有沒有弄髒。”反正襯衣是髒了一大片,估計容一衡以後再也不會穿那件襯衣了吧!
桂姐笑嘻嘻的說,“沒事,床單和襯衣都吩咐人去處理了。”說完,桂姐試探著說,“先生,對安小姐可真好!”
尤文靜也不知道怎麼接桂姐的話,便彎了彎嘴角,斂著尷尬的眼眸,“哦!”了聲,至少算是回應了桂姐。
容一衡開車去長島最大最奢華的長島國際采購,他單手握著方向盤,一手翻著記事本,帶著藍牙,講電話,“……一包衛生棉,大包……都要,對,紅糖,薑。對……女士底褲,嗯,那就……三條吧~好,Bra也……三套……”最後,他撕了撕領口,“一六五的的身高,偏瘦,但是胸圍……不算瘦……”
某人鄒眉,買個女士用品這麼麻煩,他剛才在書房就已經給長島國際的服務台打過電話,讓給尤文靜送兩套衣服過來的,尋思著先讓她穿著,可是沒想到又出了“大姨媽”事件,他隻能自己去了。
長島的服務人員最後解釋說,要晚十幾分鍾送到,因為要加東西,容先生要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女人用品,他們還得歸納,包裝。
“不用了,打包好了就給我送到停車場來。”
長島停車場,兩位火辣的洋妞兒看到容一衡時。四目放著狼光,粉色泡泡滿天飛!
“ohSir,itssolate,thatsverykindofarelookingforaanyeahDoletpanionisreallyhappydead(哦!容先生,這麼晚了,您對女伴可真好!是啊!做容先生的女伴真是幸福死了!)
容一衡鄒眉,連車子都沒下來,伸手摁了下後備箱的按鈕,聲音是一貫的低冷,“thingsback,thestatementhasbeenreceived,thank.(東西放後備箱,結賬單已收到,謝謝。”)說完,某人覺著好像還缺點什麼,蹙眉,點頭,道,“notaan,isan,understand(不是女伴,是我女人,懂!”)
容一衡說完,緩緩關上後備箱,車窗落下,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留下兩位洋妞兒相互聳聳肩,真心不敢想象和如此高冷的東方男神做、愛會是多麼銷、魂的事情!
容一衡拎著兩大包東西上樓時,驚呆了桂姐和其他傭人們。這先生是中了哪門子邪了?那個女人穿的還不如他們任何一個人好不!怎麼就被他家先生給當做寶貝了,還親自去買衛生棉,真是人的命天注定!
不公平啊不公平!
容一衡給桂姐和樓下的麗姐交代那些瓶瓶罐罐的東西時,兩位資深女傭驚呆了,現在是整個別墅裏的都在傳開了,先生不知道在哪個難民營裏撿了個女人回來玩耍,這不是刺激人是什麼。
容一衡速度翻看著手機,“麗姐,把那個紅糖拿去給加熱下端上來。”他是聽了長島服務給他介紹後,讓人家拿的是那種成型的紅糖水,喝時加熱就可以了。
還有薑湯也是,加熱即飲。
兩位姐姐,簡直高興的就像那些東西和衣服就是給她們倆買的似的!
尤文靜在浴室實在等得著急,在容一衡沒回來之前問桂姐要了一個衛生棉已經墊著了,此時,她緊緊裹著一條大浴巾,雙手握著一杯熱水,在臥室的單人沙發裏縮成了一團。
她在聽到容一衡和兩位女傭在門外對話,她還是挺驚訝的,他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節奏。為了得到一個答案真是見縫插針的“討好”他們母子,如此繁瑣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尤文靜抬頭看向門外的幾人,心裏鄙視了某人一把,他剛才不是呆頭呆腦的連女人的生理期半天都弄不懂麼?怎麼這次分分鍾的時間,他就一套一套的,真是個矯情的主。
“安寧,現在怎麼樣了?”門外,容一衡問桂姐。
桂姐笑著說,“裹著浴巾在沙發上靠著,我給她倒了杯熱水先喝點。沒事的先生,女人的生理期或重或輕都會有點,隻是……安小姐有點嚴重,回頭您在國內給聯係個好點的中醫,開個方子調理調理就沒事了。”
容一衡點頭,“好。”語落,抬眸,通過半開著的房門,兩人都是一愣。
而尤文靜第一時間,騰出一隻手緊緊攥住浴巾,躲開容一衡複雜的目光,“謝謝你啊~”說實話放誰,誰尷尬,兩人都親密到那種地步了,真心就隻差最後一步了,把某人給撩撥到快發瘋時卻出了這檔子事兒,真心夠悲哀的。
容一衡站在門口沒有說話,隻是目光略顯冰冷的看著她,眸色深沉一如既往。
須臾,他才把手裏的手提袋放到她的身邊,“自己可以穿衣服嗎?”
尤文靜差點給笑了,她這是生理期好不,又不是病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