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衡一個旋轉,抱著尤文靜轉進了臥室,身子一輕,兩人都跌進了那張柔軟的大床裏。
他掏出兩個紅本本,在尤文靜的麵前晃了晃,“老婆,今天可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你可要好好表現哦,嗯……!”
尤文靜推搡了下他的胸口,“容一衡……”
“嗯?!”容一衡應著她的同時,已經雙手並用,挑開她的衣帶……
直到,兩個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他伸手將她汗濕淩亂的頭發別到耳後,在她的眉心落了個深深的吻。“老婆!”
尤文靜真的是累壞了,依偎著他,呼呼的沉睡了過去。最近好像她的睡眠越來越好了,好的根本就不存在時差問題,可是某人的睡眠卻越來越差了,真是當你心裏有了一個人的時候,就連睡覺都會睡得不踏實,因為你要操心給她(他)蓋被子!
他側身看著她在他的臂彎裏睡得香甜,看著都是一種享受!
突然,尤文靜踢了下被子,容一衡嘴角微微上揚,給她改好被子,用大手輕輕摁著被角。
她,就是他這一輩子的歸宿了,他的女人,他的丫頭!可是,手底下隔著被子,還是能夠感覺到,她實在太瘦了。
八年前那次,雖然,一開始的他估計也是第一次,所以發揮的不少很好,可是。後麵的幾次都差點使他有種要將那個肉肉的小女人給吞進肚子裏的衝動。
那次,她的腰上能摸到滑膩的肉,可是時隔八年後,她的身上全是骨頭,真的都有些鉻他的手。
人常說的牢獄之災,那是怎麼樣的生活,除了吃的沒常人好、住的沒常人舒適外,心靈上的摧殘才是最要命的。更何況,那時候的她才十八歲,這些年來,她的生活不是用“辛苦”那麼簡單的兩個字就可以概括的了的。
尤文靜的臉貼在容一衡的的胸口,小嘴呼呼的吐著幽蘭,看來,她是軟得一時半會動不了。
其實,也就是聽到他的心跳聲了,是那麼地狂亂、那麼的激烈,可她就是醒不來!
尤文靜或許是有點不舒服,總是翻來覆去的動彈。
容一衡蹙眉,低沉的聲線,“安寧,太累了嗎?”
這個色胚,尤文靜在心裏咒罵了一聲,可是她的眼睛真心睜不開,太累了,喵的一聲,“嗯,累死了!”爾後又繼續睡。
容一衡的喉結來回動了動,“我抱你去先泡個澡,那樣的話會舒服點,睡覺的質量會更高。”
容一衡是這麼說的,人家也就這麼做了,根本就沒等尤文靜有何反應,在她的發心落了個吻,“好了,你先睡著,我去放泡澡水。”
桃心的情侶大魚缸裏,熱氣騰騰,想起繚繞,容一衡彎腰試了下水溫,然後轉身出了浴室,將她進了浴室,連同他自己一起擠進了浴室。
他給她仔細搓洗著背脊,仔細洗著她的每一寸。而她隻有慵懶的貓在他的懷裏,像隻饜足的貓喵。
直到洗完澡,躺回那張豪華情侶大床時,尤文靜看著容一衡,問道,“我們倆是不是太荒唐了,你父母肯定會反對的,到那時……他們會不會,和你鬧掰……?”她的聲音拖得老長,而且微微顫抖。
容一衡嘴角彎了彎,揉了把尤文靜的腦袋,“那是事,不管你和成成什麼事情。”
尤文靜瞪了某人一眼,嘀咕道,“那,領那個證件有什麼用了。”
容一衡穿戴整齊,完全釋放後的男人點了一支煙,吞雲吐霧,眼睛盯著腕表看了良久,說,“別想那麼多,不會有事的。你先睡會兒,我去處理點事情。”
尤文靜乖乖埋在被窩裏,露著一個腦袋,“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裏?成成肯定想我了。”
容一衡蹙眉,“光想你一個?”尤文靜傻愣愣的看著對麵的男人,“可是,得給他一個接受的過程不是嘛,他本來就比同齡的孩子成熟,不能強加給他一些他不認可的事情。”
一說起古怪精靈的兒子,容一衡臉上全是溫柔的笑意,他看著尤文靜挑了挑眉,“那小子,交給我了。”
長島容一衡別墅裏,桂姐跟在成成的屁股後,緊張兮兮地喊,“成成……成成,你慢點兒,這孩子是怎麼了這是……”桂姐緊張又一路小跑,實在不行了便停下腳步,彎腰大口大口的喘氣。
長海叔剛剛在大門口送走了接機的人,一轉身就看見成成端著個小板凳,帽子朝後歪歪扭扭戴著,蹬著小短腿往大門口跑。
小家夥身後不遠處是他老婆,正在彎腰大喘氣兒。
“成成,你們這是在玩什麼遊戲?”長海叔笑眯眯的擋在成成麵前問道。
成成仰著小臉,萌噠噠的看著長海叔眨了眨眼。脆生生道,“海爺爺,我才沒時間和你們玩那些幼稚的遊戲呢,我要去大門口等我媽媽。”
長海叔鬱悶,這短短幾天時間,這小子說了他不至十幾回幼稚了。海叔摸摸臉,他一把年紀,一張老臉了,在這長島的華裔富商之門做大總管家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了,怎麼就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說“幼稚”呢!
可是,海叔也不能對這小家夥發火不是麼,畢竟容夫人都拿他木有辦法。
海叔隻好陪著笑臉,說:“哎呦,成成啊!你怎麼知道你媽媽要回來呢?”他沒當著全家上下說先生和安小姐要回來的事情吧!
成成一個神秘兮兮的詭笑,“我夢見的,夢見我媽媽今天回來。”說完,小家夥抱著板凳繞過海叔繼續朝著大門口小跑。
桂姐這時候緩過氣兒了,趕緊上前責怪海叔,“你怎麼搞得呀,先生他們回來的事情怎麼就被這小祖宗給知道了,你看看,他現在興奮的樣子,還端著小板凳滿院子亂跑,這萬一犯病了怎麼辦呀!真是的你……”
海叔瞪了眼桂姐,“瞎說什麼了你,這孩子現在根本就沒病,以後可別讓先生聽見有人說,小祖宗有病這話了。你趕緊去大門口陪著他一起等,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這消息的。”
兩口子在身後嘀嘀咕咕的,成成卻透著笑了,真笨哦!你們那麼大陣勢接飛機的,還有做各種好吃的,擺弄花花草草的,那不是大灰狼和媽媽他們回家是什麼呀!嘻嘻!
桂姐看了看腕表,“這要等到幾個小時後了,不行,你趕緊通知夫人,讓她出麵把這祖宗給全回去。不然先生一回來就看見這祖宗坐大門口,不罰我們所有人的獎金才怪。”
“可是……”海叔為難的很。
“可什麼是呢,趕緊的,通知夫人。”
海叔一直打不進去容夫人的電話,一直處於通話中,估計是和國內在通話。
當麗姐接到海叔的吩咐後去敲容夫人的房門,裏麵傳來容夫人憤怒的聲音,還帶著啼哭聲,“……容魏,你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很過分嗎?你兒子他今天昏了頭,被那股狐狸精給蠱惑了,這你都能怪到我的頭上來……”接著就是容夫人的啼哭聲,麗姐哪裏敢敲門了,抬起來的手緩緩收回,輕手輕腳離開。
突然,容夫人對著電話一陣壓抑的怒吼,“什麼……?容魏,你說什麼?什麼一衡和成成的DnA鑒定報告,我怎麼聽糊塗了?”
對方及其憤怒道,“你的好兒子,竟然拿著他和那個什麼安的兒子做了鑒定,現在籠城的幾家媒體都報道瘋了,說是你的好兒子被妖女所蠱惑,寧願替別人養兒子,給自己頭上頂了一頂比天還要大的綠帽子。”容司令說道傷心處,吼道,“方靜瑤啊方靜瑤,看看你生的好兒子,他都做了什麼……”
這下,容夫人也顧不上哭哭啼啼了,嘴唇抖了抖,“老容,你說什麼?我來這裏這麼些天了,是,是我兒子帶著那個狐狸精出差了。但是那隻是工作,可是,你說的那什麼DnA啊,綠帽子啊,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不可能,我方靜瑤的兒子做不出那麼離譜又愚蠢的事情來,我要媒體公開給一衡道歉。”
現在的媒體太可怕了,什麼都敢亂編,別說一個小小的報社和網站了,京都最大的傳媒公司都是她方靜瑤的兒子的,隻能說,那幾家報社太自不量力了。
方靜瑤冷靜了一會兒,勸說容魏,道,“老公啊,你也別這麼生氣,兒子怎麼說也是你兒子,對吧!他這些年在商界風生水起的,難免有人眼紅,他們那個圈子裏啊,狗咬狗的緋聞多了去了,誰會當真呢!你呢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先把這事兒捂一捂,別讓老爺子知道了,年紀大了可不敢傷身體的。這事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