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 / 3)

溫煦結結實實給了小七一個擁抱,小七也樂著抱住了溫煦。隨後,看到了花鑫殺人一般的眼神!

小七——怎麼剛出來就對我放殺氣?

沒等小七及時放開溫煦,副駕駛那一側的車門打開了,杜忠波從裏麵走了出來,笑嘻嘻地說:“溫煦,來來來,咱倆也抱一個。”

溫煦立刻後退一步,尷尬地擺擺手,心說:拉倒吧,我還沒那麼大勇氣。

“你怎麼也來了?”花鑫走到跟前,隨手打開車門,說道。

杜忠波瞥了眼小七,說:“昨晚我倆喝了一夜,我怕他開車出事,一起過來看看。”

說著,幾個人陸續上了車。

溫煦坐在花鑫身邊,心情愉快,他問道:“杜警官,月夕呢?”

“我家啊。”

“他現在住你家?”溫煦略驚訝。

杜忠波理所當然地說:“不然他住哪?那房子是租的,他回不去。而且,你們那副會長委托我照顧他,我這剛上班就要照顧一孩子,你都不知道老哥哥我有多辛苦。”

花鑫在後麵冷颼颼地來了一句:“辛苦還能喝一夜?”

杜忠波咧嘴一笑:“調劑調劑嘛。”

“對了,滕華陽抓住沒?”溫煦想起了滕華陽,自然要問一問。

杜忠波說:“小七在滕華陽家裏找到的那件血衣,經過化驗就是黎月夕父母的血,再加上我把黎月夕和滕華陽對話的錄音交上去,這案子就算鎖定了他是嫌疑人。不過,現在還沒抓住他。估計是躲起來養傷呢。”

小七蹙蹙眉,說:“能不能說點別的?”

溫煦傻乎乎地就問:“羅建呢?”

小七的臉『色』一沉:“溫煦,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別別別,我不問了行吧?”

話音剛落,溫煦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顯示出來的號碼,溫煦“哎呀”一聲,趕緊接聽。

花鑫坐在溫煦身邊,隻聽見從手機裏傳來了女孩子的叫喊聲!

“煦哥,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一個月啊我的天哪,你去哪了?怎麼才接電話啊?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

“你也得讓我有說話的空兒啊。”溫煦苦笑不得地說,“我沒事,一直忙工作呢,不方便開機。”

英子的喘氣聲清清楚楚地傳了出來:“你嚇死我了!”

“不好意思,我沒事,放心放心。”

“你沒事啊?我有事!”英子怒道,“我明天就結婚了,我不管,你得回來參加我婚禮。”

“啊?明天?”溫煦驚訝的同時看向花鑫,盤算著老板能不能讓自己回去。

花鑫點點頭,說:“回家換身衣服,去機場。我陪你一起回去。”

溫煦聞言樂的差點蹦起來,趕緊告訴英子:“我回去,我帶老板一起回去。等會你把酒店地址告訴我啊。對了,『奶』『奶』怎麼樣?”

顯然,英子還在生他的氣,氣鼓鼓地說:“你回來自己看!”隨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杜忠波在前麵打趣道:“結婚是好事,帶幾塊喜糖回來啊,咱們也沾沾喜氣兒。”

喜事總能給人們帶來愉快,哪怕是無關者也會由衷地笑一笑。杜忠波在笑,小七在笑,溫煦也在笑。但花鑫沒有這個心情,他的心裏還壓著一件事。

溫煦說過,他在村子裏不是受歡迎的人,至於究竟因為什麼花鑫一直很想知道。其實,這並不是所謂的好奇心,如果溫煦是因為想要到外麵闖『蕩』一番而走出村子,花鑫不會把這事放在心裏,但是溫煦是被趕出來的,被整個村子裏的人趕出來的。這就讓他必須在意了。他了解溫煦,這人善良、聰明、誠懇、剛認識那會兒,還有點憨厚。這樣一個人會做出什麼事招惹了整整一個村子的人?換句話說,溫煦能做什麼事把一村子人都得罪了?

花鑫認為,溫煦肯定被誤會了,不,應該說是被冤枉了。一想到他的小助理被人冤枉,他就覺得心口堵得慌。其實,之前去南家村那次,這種堵心的負麵情緒就已經有了,隻是礙於當時還有工作要做,不好想太多,而且也不能在溫煦麵前流『露』出來。

英子結婚肯定會有很多南家村的人去參加婚禮,花鑫不是想要借此機會調查清楚,而是擔心溫煦被那些人欺負了。別看溫煦在工作上很有氣勢,可麵對南家村的人他未必有那份魄力。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這一趟他都必須把溫煦看緊了。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家,進了家門溫煦滿屋子找兔子。兔子就跟魔怔了似得,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猛地撲向了溫煦。一人一貓膩歪的簡直沒眼看了。

花鑫揪著兔子的尾巴,非常不滿地說:“你就撲他,你沒看見我是吧?”

兔子喵了一聲,從溫煦懷裏跳進了花鑫懷裏,各種『舔』各種蹭,把花鑫哄得骨頭都酥了,一聲一個寶貝兒地叫著。

杜忠波倚牆而站,看著倆人一貓在客廳中間膩歪,就咂咂舌問小七:“你說,我要不要給黎月夕買隻貓?”

“為什麼?”小七覺得這個話題很詭異!

杜忠波苦惱地撓撓頭,說:“我基本不回家啊,我擔心他一個人寂寞,有個小玩意兒陪著能好點?”

小七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問一個單身狗?”

杜忠波咋了一下舌:“這跟單身不單身有什麼關係?”

小七哼哼笑了一聲,眼神有點促狹,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小七在想什麼,杜忠波當然不知道,除了案子他什麼都不知道。此刻,他是實實在在的想著給黎月夕弄一隻什麼樣的貓回去。結果,就撿了個現成的,趁著花鑫洗澡的時候搶了兔子,用一個冷冽的眼神搞定了溫煦。

兔子被強行抱走的時候很努力地抗爭過,可鋒利的小爪子怎麼都能抵抗不過杜匪有力的臂膀,隻能一聲聲地慘叫著,希望鏟屎官能救它於危難之中。溫煦愣愣地看著跑出去的杜忠波,當真有點敢怒不敢言。

花鑫洗完澡咬著一根煙晃悠到溫煦身邊,摟著他的肩膀,說:“放心吧,黎月夕能照顧好兔子。”

“杜警官不會虐待咱家兔子吧?”溫煦真的很擔心。

小七在一邊似笑非笑地說:“他將淪為食物鏈的最底層。”

花鑫撲哧一聲笑了,回頭指了指小七。小七朝著他冷笑了一聲,說:“花老板,你倆還走不走了?”

“走啊,溫煦,你去收拾一下東西。我上樓換身衣服。”說著,花鑫順手照著溫煦的屁股拍了一把,愉快地走向樓梯。

溫煦愣了愣,『摸』『摸』屁股,看看老板……

小七望著天花板無奈地歎息了一聲——花老板什麼時候著的道兒呢?

半小時後,小七開車帶著花鑫和溫煦直奔機場。

時間:2016年11月19日10:30

——

飛機徐徐降落在w市機場,溫煦還是背著那個有點老舊的背包和花鑫走了出去,正想著叫輛計程車的功夫,就聽身後有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