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點了點頭,雖然自己如今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了,可是每每提到這方麵的事情,還是覺得害羞,尤其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突然身邊多了這麼一個人,她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春梅小聲俏皮的說道:“好在吳恒家裏麵沒有人長輩,不然我這個出身低的人,還真不知道如何麵對公婆呢。”吳恒以前是官宦家庭,要不是遭逢巨變,估計如今也是一個將軍了。
初夏點了點頭:“什麼出身不出身的,你到那邊要好好的照顧他,等著這案子翻了,你就是將軍夫人了。”
春梅有些愁眉苦臉:“我有時候不希望這案子翻了,那樣他就恢複了官位了,那我就不能伺候王妃你了。”
“傻瓜,人家都盼著做官太太,你可倒好,就想著伺候我,以後你可以長到我這裏竄門子啊。”兩個人還有話沒有說完就聽到院子外麵流水喊著:“新郎官,快點拿紅包來,不然不讓你接新娘子。”
初夏急忙將紅蓋頭給春梅蓋上:“快點,新郎官來了。”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春梅一下子把紅蓋頭掀開,淚流滿麵的說道:“王妃,春梅不想嫁人了。”
門外的恭喜升越來越大,初夏急忙拿著絲帕給她擦眼淚,然後用胭脂給她撲上:“哎呀,你快點別哭了,小心一會妝花了。”給她上好了妝又把紅蓋頭蓋上等著新郎官來迎接她。
因為今天是鎮南王府的喜事,所以這次婚事也是古天翊親自來操辦的,初夏也跟著忙活了一天,回到自己的院子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她哄著翔翔睡下了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卻看到古天翊躺在軟榻上閉著眼睛,他的臉上也是通紅一片,估計是喝了不少酒。
初夏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那邊的喜宴這麼快就結束了啊。”
古天翊如今是親王,可是今天的喜宴都是他以前舊部,初夏以為他會多呆一會呢。
“今天乏了,就回來了。”古天翊的話音有些低沉,初夏看了他一眼,心裏想著,自己家相公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乏了累了的,估計今天是喝多了才這樣說的。
古天翊站起身來看了她一眼:“翔翔睡了嗎?”
初夏這段日子正在學著給翔翔做小衣服並沒有多看他一眼:“嗯,睡了。”她又開始縫製小衣服,以前身邊都有春梅在身邊,不懂的她還可以問問,可是先祖春梅出嫁了,她也沒有人問了,心裏不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古天翊看著她的注意力並沒有在他身上,臉上有些不高興埋怨著走到她的身邊:“如今你就知道關心翔翔,你給翔翔做衣服,怎麼不見你給我做一件衣服。”
初夏挑著眉毛:“我做的衣服你敢穿嗎?”她眼中滿身戲謔的目光。
古天翊低聲咳嗽了兩聲,捏了捏她的臉頰:“算你狠。”說完大步的走進淨房裏。以前她也不是沒有給他做過衣服,可是做出來的東西不是袖子長就是抬不起胳膊來,所以初夏總結經驗教訓就是不給他做衣服。
才縫了一會就聽到淨房裏傳出古天翊的聲音:“娘子,我好累啊,你給我捏捏肩啊。”
初夏放下小衣服走進淨房裏就聞到一股馨香的味道,古天翊笑著朝著她揚水,他長長的頭發在水中蕩漾著,他水嫩白皙的皮膚在熱氣的蒸騰下顯得越發的瓷白粉嫩,漆黑明亮的大眼睛裏如清泉一樣清澈,這樣的他讓初夏心跳不自覺的加速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這淨房裏怎麼這麼香啊。”
古天翊笑眯眯的說道:“夫人不喜歡為夫這麼香啊,我可以特意今天讓自己這麼香的。”
他的話讓初夏臉哄的一下紅了起來,她慢慢的走到他的麵前:“你轉過去,不是讓我給你捏肩膀嗎,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麼給你捏啊。”
古天翊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你還沒有說,我身上的香你喜歡不呢。”
初夏看著他的眼睛,好像受了蠱惑一樣,她覺得胸口呼吸不上來一樣,她揚了一把水:“轉過去,我給你捏肩膀。”
話音剛落,初夏感覺被一個力道拉進了水裏,她被嗆的連連咳嗽起來,惱怒的瞪著他:“翊哥,你要嗆死我啊。”
古天翊知道剛才的力量有些大了,連忙抱著她拍著後背:“對不起啊,是我力氣大了,嗆到沒有啊。”
浴桶很大足夠兩個人在一起的,初夏深吸了一口氣推著他:“你看你啊,把我的衣服弄濕了。”她現在的衣服全部貼在身上,讓她感覺身上好像披了一層棉花一樣很不舒服。
古天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然後大手開始不規矩起啦,他高高的鼻子在她的鼻子上劃來劃去:“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今天的香呢。”他的聲音好像大提琴那樣的悅耳,讓初夏好像喝了陳年的女兒紅一樣沉醉。
她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急促:“好好的,怎麼用了香呢。”
古天翊將她緊緊的摟住讓她感受到他的熱情,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小聲的嘀咕著:“為了讓取悅你啊。”
初夏聽到他的話,心裏陣陣感動,他可是堂堂的親王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隻是為了取悅她。
她心口處撲通撲通的亂跳著,慢慢的抬著頭看著古天翊,看到他一雙漆黑的雙眸。
“相公...”
一切話語哽咽在喉嚨間不上不下。
“什麼事?”
古天翊依然故我的在她的脖頸處,時而輕咬著她的耳垂。
兩個人如相濡以沫的魚兒互相交換著唾液,初夏熱情的回應著他的索取。
一時之間淨房裏傳來激情的聲音還有水四濺的聲音。
初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古天翊已經上了早朝,她渾身都十分的酸軟,身上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突然聽到外麵咿咿呀呀的聲音,她知道是翔翔在找她,初夏急急忙忙換了衣服,這屋子裏如今一片狼藉可不能讓別人看到。
今天太陽十分的好,初夏抱著孩子在院子裏曬太陽,快到了晌午,她才抱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翔翔回到屋子裏。
剛進屋子不久就看到一臉陰沉的古天翊走了進來,她抱著孩子走到他的身邊笑著問道:“是誰惹我們王爺不高興了啊。”
古天翊回身抱著翔翔臉色陰鬱:“剛才我接到南方邊境的消息,說是那邊一個梧桐鎮竟然爆發了瘟疫,而且那瘟疫和十年前的瘟疫十分的想象,皇上要焚鎮。”
初夏皺著眉頭:“什麼?焚鎮,你確定嗎。”以前有大批瘟疫的時候,最多是將有瘟疫的人帶進一個偏僻的洞穴裏,可是這次皇上竟然要把整個鎮子燒了,這太不合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