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芸卻被人殺死了,還是死在這種令人發指的畜生手裏。
不過,雖然杜鵑說,這是警察從小芸身上搜集的證據,得到的結果;但我卻總感覺小芸的死很蹊蹺。
或許說,在小芸的死背後,隱藏著一件不為人知的秘密。
“相信警察一定會還小芸一個公道的。”我穩了穩百感交集的心神,敷衍地道。
“恩,你說的對。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小芸的在天之靈一定會幫助警察,將那喪盡天良的畜生繩之於法的。”杜鵑對我說的話甚為讚同,連忙在一旁附和著。
“那你這麼晚,是要去哪?”我看著杜鵑,兜兜轉轉,又將問題繞回了原地。
“哦,還不是張小清,說什麼來周王村有重要的事處理,你又不在,就讓我來周王村的村口接她了。”杜鵑說。
張小清是我大一的室友兼好閨蜜,隻是後來突然生了一場怪病,休學之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了蹤跡,我們之間也就自此斷了聯係。
因為大一的時候我和張小清走的比較近,久而久之的,杜鵑和張小清也就混熟了。
不過,張小清怎麼會來周王村?又怎麼會讓杜鵑來接她呢?
這休學的一年裏張小清又去了哪裏?為什麼都沒有和我聯係?
太多的問題,我都想不通。
也許,隻有見到了張小清,所有的問題才能水落石出。
“我先去趟爺爺家,等你接到小清後,一定要想辦法幫我留住她,明天我再去找你。”我對著杜鵑說。
“嗯,行,那你快點去吧,可別讓蘇爺爺等急了。”杜鵑點頭,笑盈盈地說。
和杜鵑告別後,我帶著沉重的心情,再次踏上了自行車,向爺爺家騎去。
路上很是安靜,約莫騎了半盞茶的功夫,終於來到了爺爺家門口,大紅的雙字喜很是搶眼,再配上大紅的燈籠,看著很是喜慶。
可是想到這是為我死去的二叔辦的婚事,我的心裏就變得說不出滋味來了。將自行車停放好,走上前,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就聽見屋子裏傳來了一陣強而有力的腳步聲。
緊閉的大門打開,我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聽見三叔帶著對我冷漠和不滿的聲音傳來。
“北北呀,你可算是來了,叫我和你三嬸好等呀。”
“路上遇見了杜鵑,就嘮叨了兩句,耽擱了點時間。爺爺人呢?”我笑著說。
麵對三叔對我的態度,說不寒心那是假的。
隻是,習慣了罷了。
“虧你心裏還有爸的存在。”三叔陰陽怪氣的冷笑了聲,譏諷地對我說著。
“進來吧。”
那態度,那語氣,那眼神,帶著對我濃烈的不歡迎。
甚至是……討厭。
我從小時候的傷心,到現在,平靜的跟在三叔的後麵。
進了裏屋,過了一個露天的小院子,這才逐漸向燈火通明的正廳走去。
正廳裏,爺爺說的入神,滿目柔和地安排著二叔的結婚事宜。
而於爺爺同坐在木凳上的女生,我並不陌生,張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