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七 死很容易,可活著才會有希望(1 / 2)

“你還沒死吧?”毛小貴扔了塊餅丟在宋釋床上。

宋釋猶豫著要不要吃。

橙黃的燭光搖曳,夜很幽靜。

毛小貴說:“我聽管事的說要餓你五天,這才第二天,你覺得你能撐到第五天嗎?”

這裏時常有不聽話而被餓死的人。

餓死了就丟到亂葬崗,反正外麵總是源源不斷的送新人進來。

宋釋忙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宋釋微微抬眼,這才看清毛小貴此刻的模樣,他青了一隻眼,脖子處有很深的勒痕,難怪說話聲音嘶啞的厲害。

“你...怎麼會這樣?”

雖有時也會有傷,但絕對不像今日這麼嚴重。

“你是我們這裏的頭牌,他們怎麼會...會這樣對你?”宋釋不知道該說什麼:“你是頭牌啊。”

毛小貴長得好,又聽話,嘴巴甜,管事們都喜歡他,因此他在這裏過得比誰都要好。

他的客人都是稍微正常些,不那麼太折磨人的。

“頭牌?哼...”毛小貴嗤笑:“地獄裏怎麼可能有頭牌呢?”

宋釋傷好後,管事們見他皮相好,就讓他跟著毛小貴學學怎麼伺候男人。

毛小貴私下不愛說話,一說話必是挖苦,大多時候都是在發呆。

可此刻的他,一顰一笑都是魅惑,一言一行都是勾——引。

宋釋眼看著兩個男人圍住了他,開始上下其手,毛小貴主動跪了下去,而後,開始了律——動。

他很是享受的嚶嚀著,像是要不夠似的。

其中一個貴人,盡興了,抄起燭台上的蠟燭一滴一滴往毛小貴身上滴。

每滴下一滴,毛小貴叫的越發大聲。那兩個貴人覺得刺激,眼睛發紅,像是要玩死毛小貴一樣。

宋釋不敢看,抱著胳膊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不知過了多久,那兩位貴人走了。

房間裏沉悶燥熱,空氣裏飄著一種似有若無的麝香氣味。

毛小貴走過來時,腳步不穩,他蹲在宋釋麵前,嘶啞著嗓子:“別怕,沒人會對你怎麼樣,起碼,今天不會怎麼樣。”

宋釋抬頭,眼眶都紅了,小聲的輕輕的問:“你痛嗎?”

“已經麻木了。”毛小貴用著最平靜的聲音說:“你還小,管事們想讓我帶你兩年,把你培養成下一個頭牌。所以,每一次,你都看清楚了,都要記在腦海裏,管事們問起的時候,你要答得出來。”

“他們太可怕了,我不敢...不敢看!”

“你不敢看,總會有人敢看,也總會有人取代你成為下一個頭牌。”毛小貴摸了摸他的頭,聲音有著平日沒有的柔和:“你要慶幸,起碼這兩年,你是安全的。有很多像你這麼大的孩子,早就成了一具骸骨。”

“你想過死嗎?”宋釋茫然的問。

“想過。死很容易,可活著才會有希望。”

宋釋看了很多場,每一場都是不同花樣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