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學有其獨特之處,,其”教育不能脫離生活”的理論,是他教育思想的一個重要內容。”本之以小學、四書,持之以躬行實踐”,常用程子的話勉勵學生說:”當以聖(聖人)為誌;言學,當以道(指法則、規律)為誌。然進修不可躐等(越級),必先從事於小學,以立其基;然後進乎大學,以極夫體用之全。”要求學生循序漸進,打好基礎;不要好高騖遠,一步登天。他主張言傳身教、因材施教、啟發引導、為人師表,把”天理”、”居敬”、”踐行”作為自己日常行為的規範。他的教學方法與眾不同,和學生一起勞動,一起生活,在勞動中講學,在勞動中授教,在勞動中悟”道”。他一生講學鄉間,躬耕食力,粗衣蔽履,飯糲蔬豆,將生活性、實踐性、道德性融為一體,用”理”來檢點日常行為,自我教育,自我反思。他認為”痛省身心,精察物理”,是通向”天道”的階梯。從其學者數百人,不少學生均成為後來的名人學者,名動天下。其學生胡九韶說:”惟先生遇患難仍能學習、進益,別的人則不免意誌頹唐而懶怠下去”。
對其理學的推崇可想而知了,這次他撰寫的文章就朱熹理學加以讚揚,在充分理解朱熹理學精髓的同時,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他認為:”萬變之紛紜,而應之各有定理”。就是說,大千世界,萬事萬物,都有它們自身的規律。他的學生魏莊渠雲:”天地萬物,血脈相貫”。他主張”存天理,滅人欲”。”窮通、得喪、死生、憂樂,一聽於天”。他所指的”天理”,即是自然法則,這不能說不是唯物的。同時,他把”舉天地之道”,當以”聖人”、”君子”的準則。曾謂:”未至於天道,未至於聖人,不可謂之成人”。在這裏,吳與弼把”天理”,作為一個人道德修養和認識事物的最高標準。主張”天人一理”、”人之所以為人”,是”以其有此理也”。但是,他又認為此”理”,不是所有人的都能領悟的,隻有像聖賢那樣的人,才能”窮通其道”,這就是”聖人體天”觀。一個人出處進退,”惟學聖賢為無弊”,”苟一毫不盡其道,即是自絕於天”。人生處世,”須以天地之量為量,聖人之德為德,方得恰好”。按吳與弼的說法,”聖人”不是高不可攀的神人,而是可以通過學習,修養而達到的。這種觀點,立即引起了不少人讚揚,文章刊登的第二日,報紙便搶購一空,而沒買到的士農工商少不了呼籲多些發行量,楊崢有意提高這欄目的影響力,為此決定加印,在錦衣衛的幫忙下,充分調查了所需要的人數,楊崢在這個大概的數字基礎上,加印了一萬分,誰知仍無法滿足,其勢頭不僅讓楊崢感到意外,就是皇帝也感到不可思議,在重新加印了一萬份後,才算是壓住了這種勢頭。
經此一鬧,天下無人不知吳大師的大名了,據說文章刊發的第二天,求學者就絡繹不絕,算是徹底讓這樣一個身體力行的當代大事火了一把。
吳與弼再接再厲,於半月後再發一篇文章,對朱熹理學加以更完美的闡述,文章認為,”理、”,貫穿到自己日常生活中去。以”理”作為衡量一切、分析一切、判決一切、處理一切,分清是與非、正與反、善與惡、得與失,乃至於憂和樂,生與死的標準,使自己成為理想中的”聖人”、”賢者”。要實現這一目的,”必兢兢於日用常行之間,何者為天理而當存,何者為人欲而當去世,涵泳乎聖賢之言,體察乎聖賢之行”。一個人要達到這一步,在吳與弼看來,就需要”慎獨”其心,”居敬”、”窮理”。他說:”人須整理心下”,”不敬則不直,不直便昏昏倒了,萬事如此隳,可不懼哉!”所謂”居敬”,就是”言自處以敬”;所謂”窮理”,就是”窮究事物的道理。《周易•;說卦》雲:”窮理盡性,以至於命”。如何”居蔽”、”窮理”呢?吳與弼說:”靜時涵養,動時省察”。他指的”涵養”,即”含容”,修養,就是”克己複禮”。他認為:”一事少含容,蓋一事差,則當痛加克己複禮之功”,”隨遇而安之理”,”事往往急便壞了。”吳與弼還把涵養,比作一大關口,說:”凡怨天憂人,皆是此關不透耳”。並指出:”涵養本源功夫,日用間大得”他指的”省察”,就是用封建倫理的”仁義禮智”四端,來體察自己的言行。”約束身心,此為敬也”。指出:”處大事者,須深沈詳察”,”所得為者,言忠信,行篤敬”。”日用嘉言聖賢聖嘉言善行沃潤之”,強調:”動時工夫尤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