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柳的侍衛一張白淨臉皮,本來感覺挺出眾的一個人,不由微窘了窘道:“少爺,那是少夫人啊。”見古皓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柳不由抽了抽嘴角,也不是自己想給的,可是就那麼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居然讓人連反抗的意識都生不出來,就好像本來就應該聽她的。
蝶衣接過長劍拿在手裏看了半響,順便在揮了揮,柔柔的同時又鋼硬的緊,這玩意自己是第一次拿在手裏,用慣了機械槍支,現在改用冷兵器,還真不是自己的長項。
蹲在船沿,蝶衣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水麵,手中握住長劍一動不動,茗清站在古皓然身旁,看著蝶衣的側臉不由輕聲喃喃道:“少夫人好美,少爺,原來這天底下也有能與你相媲美的人,少爺,你和少夫人站在一起真是一道絕美的風景,那光芒肯定沒有任何人能夠比的過。”
古皓然冷哼一聲道:“你知道什麼,外表美豔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說不定是蛇蠍心腸,你不要被她表麵迷惑了,這樣的女人要賢惠沒賢惠,要教養沒教養,說不定還比不過一些鄉村婦人。”
茗清詫異的看著古皓然道:“少爺,你不喜歡少夫人?可是昨天你們還……”眼尖的看見古皓然沉下臉來,茗清連忙閉上嘴,後退一步道:“我去看看睡房,可能還沒有布置好。”頓時就溜了。
古皓然被茗清這一提怒火更旺,枉自己乃是天之驕子,十二歲已經是狀元之才,高官厚祿視為鄙夷,十六歲單槍匹馬跑到影束王朝搶下王室的生意,一舉使古家成為聖天王朝第一門庭,十八歲就已經掌管了古家鹽糧兩道的生意,勢力偏布整個大陸兩個王朝,能在這個年紀與自己比肩而立的,放眼整個聖天王朝也找不出幾個來,現在居然被這個女人壓著打,這口惡氣怎麼咽的下。
正欲去灌杯涼水先滅一點火氣,就見蝶衣抓著兩條洗好的魚走了過來,古皓然冷眼見蝶衣把魚放在盤子裏,然後拿長劍直接在上麵片了兩片魚肉下來,一片徑直放入她的嘴裏,一片挑在劍尖伸到自己麵前。
古皓然頓時沉下張臉道:“你什麼意思?就這樣。”
蝶衣冷冷的看著古皓然道:“怎麼,不敢吃?”
古皓然見蝶衣已經吃完了她那片,在低頭看著麵前那片魚肉,白白的,嫩嫩的,可是還沒入嘴就已經聞到一股腥味,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斜眼見蝶衣挑釁的看著自己,古皓然一咬牙輸人不輸陣,一個女人都敢吃難不成還把自己毒死了,當下伸手撕下就扔進了嘴裏。
媽的,好腥,一股濃鬱的腥味在唇齒間遊蕩,古皓然經不住打了個冷戰,從小到大沒吃過生的東西,幾度欲吐出來,又生生咬住牙關死撐了回去,麵不改色的在蝶衣麵前咽下了那片魚肉。
蝶衣也不多話,徑直伸手動刀又是兩片,自己一片古皓然一片,古皓然見蝶衣雖說不是吃的津津有味,但是絕對的安之若素,嘴角不由抽風了兩下,死不認輸的夾起魚片又扔進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