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穜城第一把定製的自動式手槍,歸你了。”靳亦晟覺得她需要一把手槍防身,所以特意為她從德國定製了一把。
言沫莞翻看了一下,聳聳肩:“這麼好的東西,你確定要給我?好久沒練過射擊了,也不知道這門手藝還在不在。”在穜城,配槍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因為槍支和子彈都很貴。
靳亦晟走過去一把摟過她,:“你是我的女人,隻能配天底下最好的。明天爺帶你去練射擊。”言沫莞的腰很軟,摸著的人很有感覺。
言沫莞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摟弄得不知所措,俊美異常的臉龐撩得她有些臉紅,她推開他。靳亦晟以為她心病難受,隻得忍住心中的火苗,不再勉強。
和靳亦晟在一個房間裏睡覺的時候,言沫莞會睡得很踏實,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一大早的時候,靳亦晟就被副官叫走了,那時她還在床上睡眼惺忪,冷不防就被他偷襲一吻。
靳亦晟走後,她也不能睡了。今天有重要的會議,程牧第一次主持大局,她很不放心,還是不想太快全部放手,所以參與旁聽還是要的。
來參會的都是分部商行的經理和大鋪麵的掌櫃。她特意穿了件立領斜襟白底金菊花的改良旗袍,荷葉邊的袖子,腰以下西式風格百褶裙,斜襟扣上調著個玉扣孔雀藍的流蘇。
這一身打扮沒有了往日刻意在這群大老爺們麵前裝出的老成,多了些小女子的溫婉。再加上精致的妝容,連程牧看到她的時候,目光都不想移開。
程牧是那種初看不驚豔,但越看越有味道的男人,這幾年隨著洛玉聯營公司的壯大,他在穜城也算小有名氣。提親的人一直都有,程母卻為這個油鹽不進的兒子頭疼。隻有程玉知道,老哥的心在哪裏。
靳亦晟又何嚐看不出來程牧的心思,但是他跟了言沫莞這麼久,言沫莞都沒有對他動過心,這一點上,靳亦晟對他是抱以王之藐視的。
麵對黑壓壓的一群大老爺們,言沫莞隻是悠閑的坐在主位上,今天的主角是程牧,她隻洗耳恭聽。
靳亦晟辦好手上的事情換了一身便裝回來找她,一進言府,藍馥婭就告訴他,言沫莞去了隔壁。他想也沒想轉身就去。
程玉坐在窗口處旁聽著,忽覺身後光線一暗,見是靳亦晟站窗前,正要起身告訴言沫莞,卻被他示意不要打擾她。
言沫莞靠坐在正中間的紅木雕花沙發椅上認真的聽著經理掌櫃們和程牧的交談,手裏把玩著青花茶蓋,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她在外人麵前從來都這麼持重。隻是今天這身裝扮確實比往日亮眼很多。
程牧的表現還是欠些火候,對於目前新貨走不出去的問題他也沒計策,不多時額頭上已有汗珠,最後卡殼了。言沫莞眸底一抹淺淺笑意,璞玉還需雕琢。
突然,她重重的蓋上了茶蓋,眼眸一抬,秀目閃閃看著眼前的一群無策的大老爺們,他們也遁聲看向她。窗外的靳亦晟臉上多了些不悅。他的女人,不該這麼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