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 逼供(2 / 2)

“這是拍視頻的地方吧。”張浩問道。

“不知道。”謝老頭漠然道:“我隻負責帶人上來下去,關哪個房,要做什麼,那都是光標的事兒。”

張浩沒有追問,即使不問答案也很明顯,那被截肢的女孩,大概就是在這個房間,在這個椅子上,被人用最為粗暴簡單的辦法,在膝蓋裏釘下了釘子。

“走吧。”張浩大力關上了門,麵無表情地繼續走到下一個門前。

同樣的虛掛著瑣,張浩動作熟練地拉開瑣,推開了門,拉開燈。

十一號房。

“浩哥,這是私刑嗎?”黑皮才恢複過來一些的臉瞬間又一片煞白。

張浩冷笑一聲,道:“光標修建這個地方不就是為了私刑嗎?”

“這還是人嗎?”牛頭憤然道。

十一號房,觸目驚心。

最顯眼的,隻正中間吊下來的四條鐵鏈。在半空懸成兩對手銬。

但一般人的身高顯然是吃不住這樣的高度,隻能吊在半空之中。

而圍著兩隊手銬,旁邊各種電視劇裏才有的刑具擺滿了這間房。

帶手腳銬的座椅,扒指甲的尖嘴鉗,火盆,淩遲用的漁網片刀,整套的長針,滅掉的火盆,磨骨用的骨沙板,長棍,不同款式的長鞭……

幾人幾乎數都數不過來,這裏麵許多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器皿。

張浩冷著臉走了進去,空氣裏漂浮著淡淡的血腥氣。

目光緩緩掃過去,張浩不由心裏發涼,這裏大多數的器皿上,都沾著已經凝固的鮮血。

“這地方,拿來嚴刑逼供的嗎?光標這也太有手段了吧?”黑皮古怪道。

“沒錯,不過這間房不怎麼常用,能進來這裏麵的,都是光標自己的同道對手。”謝老頭解釋道。

“要是常用的話,這上麵的血就該是鮮紅的了吧。”張浩摸著手銬,試了試高度。

即使是一米八三的人,也要惦著腳尖才能勉強夠到地上。

“謝老頭,你見過光標動刑嗎?”張浩突然問道。

“沒有。”謝老頭搖頭道。

“那你想不想見見?”張浩說道。

聞言,謝老頭愣了愣,道:“怎麼見?”

張浩微微一笑,鬆開了手銬,腳掌穩穩落在了地上,道:“當然是看以前的錄像了,難道我還讓他現在過來給你現場表演嗎?”

“錄像?”謝老頭臉色一變,個人私刑的錄像,那可是一拿出去就可以直接判罪的東西。

“來看看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來的。”張浩微笑著摸出了手機,劃了幾下到視頻上。

張浩招了招手,道:“牛頭,黑皮,都過來看看吧,在這兒看應該會有很不一樣的感覺。”

牛頭立刻扶著黑皮湊了過來,謝老頭臉色鐵青,雖然一直負責著這裏,但也從來沒有真正看到過光標是怎麼對待關押的人。

無聲的畫麵裏,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赤果著上半身,他雙手被高高吊起,腳尖極為勉強也能夠到地麵,即使如此,也免不了整個人站立不穩得搖搖晃晃。

那男人正對著鏡頭破口大罵著什麼,紅著臉,十分激動,帶動著整個鎖鏈都在晃動。

長長的一根鞭子從鏡頭的一邊甩了過來,在男人肚皮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張浩暫停了畫麵,走到旁邊的牆上,取下一根長鞭放在手裏打量,道:“應該就是這根吧。”

張浩手裏的長鞭上布滿了尖銳的倒刺,十分紮手。

謝老頭臉色更是難看,緊緊抿著唇一聲不吭。

“繼續看看吧。”張浩說道。

畫麵繼續播放,那根長鞭一次次甩上男人的身體,傷口全部集中在肚皮的位置。

隨著血痕的增多,肚皮一塊全部染成了鮮豔的紅色,順著身體往下滴落。

男人仰著頭哀嚎,即使沒有聲音,那猙獰到變形的表情也讓看得人心驚膽顫。

肚皮血肉模糊,鞭子停了下來,光標提著鞭子的手柄,走進了那男人說了些什麼,那男人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來,一個勁朝著光標嘶吼。

光標背對著鏡頭,看不清表情,轉了身走到另一邊,從一個水桶裏舀了一瓢水來。

緩緩的水流從男人胸膛順著往下流去,那男人額頭爆起青筋,瘋狂地抖動全身,拚命掙紮起來。

直到一盆水倒完,那男人身體一下下抽搐著,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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