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你不管了嗎?”封澤指向了安琪。
張浩咧嘴笑,嘴裏念念有詞:“管,當然管了,怎麼能讓人替我受過呢,我會慣的……”
封澤擰眉看著張浩,嘴裏說著救,卻一直沒有動的意思,隻是原地做著熱身運動。
張浩站直了身體,看著封澤:“我隻要拖住你就行了,別的就盡人事聽天命吧。”
話落,張浩獵豹一般竄了出去,直撲封澤的麵門。
而此時,二樓安琪的位置,無聲無息地多了一個鶴發老者。
江溫良!
江溫良樂嗬嗬笑著,聲音不大穿透力卻十足,隔得遠遠也依然傳進了張浩的耳朵裏。
“張浩,這回你可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以後你就得給我當孫子!”
張浩臉一黑,沒答話。
他不像江溫良那般可以內力傳聲,大喊大叫的反正江溫良也聽不見,不如不理。
封澤心中大駭,從張浩手中偷了個縫隙出來,飛快按下了桌子上一個東西。
二樓的每個窗戶,憑空冒出了黑色的身影。
倉庫房的一層高度抵得上普通的三層,二樓,幾乎八米的高度,這些人就這麼憑空出現,跳了進來,然後直奔江溫良的方向。
隔得太遠,空氣裏又都是灰蒙蒙的灰塵,張浩很難看清上麵的情況,而他自己,也被封澤纏上來。
“我有備而來,難道我就沒有準備嗎?”封澤邪邪一笑,道:“別說是你,就算上麵那個老頭一起,你們今天也別想全身而退。”
江溫良也不是對手嗎?
張浩心裏打起了鼓,他也沒有見過江溫良出手,隻是覺得這是個高人,要是江溫良不是對手被弄傷了,救不出安琪不說,自己也會受傷。
“哼,哪裏來的小娃娃淨瞎說話,你爺爺我不愛聽,你趕緊閉上嘴!”江溫良內力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宛若就響在耳邊,隨後便聽見好幾聲巨大的悶響。
從二樓掉下來的人一個接一個,落地之處立刻飛揚起巨大的灰塵,空氣裏渾濁一團,江溫良一手攬著安琪,一手時進時退向前推拿,輕飄飄的幾下,又掉下來一個人。
“小娃娃你的人挺一般的,再多叫幾個來。”江溫良哈哈大笑,在這空蕩闊大的庫房裏層層疊疊地回蕩,聽得封澤幾欲抓狂。
門口守著的岑穀和那青年似乎覺出了不對,門一拉開,就聽見一聲巨響,二樓掉下了一個黑色的人影,還沒反應過來,又一個人影掉了下來。
沉悶的巨響撞進心裏,恐懼隨之擴散。
無聲無息出現在這種地方,還能如此輕鬆應對這群專門訓練過的家族侍衛,這得是多恐怖的力量,要知道這普通一個侍衛,放在大街上那都是以一擋百的人,那上麵那個白發老頭……又該有多麼恐怖。
“叫長老!”封澤咬牙喊了一聲。
門口的岑穀立刻拿了手機說了幾句,回頭含恨看著上頭江溫良的身影,對旁邊那青年道:“你先上去拖住那老頭,長老過來之前你跟長老一起殺了他!”
“小姐,殺人有點不太好。”青年說道。
“殺人?”岑穀臉上盡是癡狂,呢.喃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就差最後一步了,隻要那老頭死了,我就可以跟澤哥結婚,那可是我從小的夢想……”
青年不再說什麼,點了點頭,整個人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甚至樓梯都不用,越過張浩身邊,腳下一點,就跳上了桌子,再曲腿輕輕一跳,雙手已經抓住了那巨大的吊扇。
幸好此時吊扇是靜止的,青年身輕如燕,幾個起落之間就落到了江溫良身邊。
而張浩,卻是遭到了來封澤猛烈的攻擊。
雖然看起來是個連健身都不熱衷的人,但在攻擊的時候,卻充滿了爆發裏。
不過兩個回合下來,張浩就覺出了吃力。
自己身體是挺硬氣的,在血脈療法之後的改變張浩深有體會,但就像是打開那黑匣子,張浩並不熟悉自己身體裏那股陌生的溫泉般的“內力”。
“張浩,空有內力不會運用,我現在開始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在修習功法了。”封澤將五指曲折成爪,舉至胸前,眼神陰陰地盯著張浩。
“我沒說過我在修習功法。”張浩淡漠著嘴角,他已經隱隱聽見外麵的腳步聲。
正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驚叫。
這一聲驚叫,讓張浩瞬間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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