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一愣,領頭那人道:“俺們兄弟苦練了那麼些年才出來混,想不到就有人知道我們的名號,看來我們這些年的辛苦沒白費。”言語之中盡是興奮。另外七人也是相互道喝,連那個割破肚子的也隻簡單用金瘡藥處理了一下傷口就捂著肚子興奮地笑起來,似乎那傷口是他的戰利品一般。弄的文麒昊是哭笑不得,卻不防一個巴掌摔來將文麒昊腦袋打的嗡嗡的,也將那黃河八刀的慶賀打斷了。
文麒昊一楞神,頓時臉色漲紅,原來他適才將舒莞寧抱出陣外,手隻順勢一摟,卻沒發現是放在她胸前不該放的地方,而且說了半天話都沒縮回去,舒莞寧氣呼呼的用杏眼瞪著他,他終於像觸電似的將手收了回去。
黃河八刀半天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則是哈哈大笑。不料笑聲未斷,便聽“啪、啪、啪……”幾聲連響,那八人的左臉上均出現一道血紅的手印,帶頭那人大喝:“誰他奶奶的打我!”
一個紫色身影跳了下來,她雖然蒙著麵,眼神卻很是淩厲:“你們這些飯桶,誰讓你們來襲擊寧姑娘的,我打你們還有錯嗎。”
幾個懵了,大喊冤枉,帶頭那人說:“是大公子……”
“閉嘴!”鑲雪喝道,轉身又朝文麒昊拱一拱手:“寧姑娘、盧少俠,我看這是個誤會,剛才侵犯了二位,還請別放在心上,二位不如去休息吧。”
文麒昊回禮:“既然是誤會,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多謝雪姑娘解圍,我們告辭了。”他拉著舒莞寧離開,心中卻盤算著,怎麼黃河八刀已被鵬威澗拉去了麼?
金鑲雪將滿腹委屈的八刀斥走,自己也氣惱的站在原地,一位白衣公子從樹林中走出,道:“鑲雪,這也是為你好,何必發那麼大的脾氣。”
金鑲雪頓了頓卻是哭了:“誰讓你向他們動手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來辦,誰要你善做主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