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離別(2)(2 / 3)

“你不說,我可就親自去前院看看嘍!”我道。

小桃花跪下,嗓子早已哭啞:“求小姐救救熏兒。”

小桃花斷斷續續說:“下午秋姨娘和幾個婆子找了熏兒,要她學習接客的技術,熏兒不從,他們就強行把帶走了她……”

未近柴房就聽裏麵哭聲罵聲不斷,我心裏一急,加快了步子,但是走進發現門被從裏麵鎖死了。

小桃花拉我到窗前,一股腥味透過破舊的窗欞傳了出來。我忍住惡心,踮起腳尖探頭看見,一個婆子對著熏兒飽滿的胸就是一腳,“死丫頭,你要害死老娘。你們把她綁起來。”

“不要啊,不要。”熏兒嘶喊著,但幾個婆子無動於衷,手腳麻利的捆住她的手腳,並在她身上塗滿了濃腥的黑色液體,貓聞到腥味,立刻興奮地叫起,熏兒驚恐的望著婆子:“你們要幹什麼?”

抱貓的婆子慢慢鬆開了手,貓叫著跳到了地上,熏兒看著貓白色的雙瞳,明白了幾分,“秋姨娘,不要,不要啊!”

婆子冷笑著,把剩餘的黑色液體倒在熏兒隱處,貓一躍跳到熏兒身上,伸著粉色的舌頭,拚命地舔舐著她的脖子、胸脯,乃至雙乳,熏兒握緊雙拳,禁不住全身發抖。

我用力拍打著窗戶:“開門。”

婆子一驚,看見是我卻又神色輕鬆,一個婆子道:“離歌姑娘,這裏沒有你的事,你回去吧。”

她和我說話時,另一個婆子惡狠狠地對熏兒道:“你不是能逞強嗎?我看你一會怎麼求饒。”

餓了好幾天的貓難得吃到腥味,長舌頭很快就舔幹淨了,轉而來到熏兒雙腿之間,隨著長舌頭入侵從未給人碰過的地方,熏兒流下了屈辱的淚水,身體裏似有一股熱力即將爆發,周身都悶得難受,被貓舔過的地方瘙癢難耐。

長臉婆子鄙夷的看著熏兒:“瞧,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是啊,看她怎麼裝純情。”

“骨子裏就不幹淨的人,怎麼裝也成不了聖女。”

幾個婆子哈哈的大笑,麵目扭曲猙獰。

小桃花哭泣著,“姑娘,你快想想辦法啊!”

我一咬牙,拿起地上的斧子,大力的劈著門板,屋內的婆子見我來真的,忙開了門,屋裏一片狼藉,衣服碎片到處皆是,熏兒一絲不掛的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隻貓圍著她轉悠著,熏兒眼睛睜得大大的,卻沒有一絲生氣……

“熏兒……”小桃花大喊一聲,撲到熏兒身邊,貓受到驚嚇,蹭的從我腳步竄出柴房,小桃花雙手顫抖著脫下自己的外套緊緊抱住了熏兒,“熏兒,你怎麼樣了,你說話啊,別嚇我……”

熏兒無神的盯著屋頂,眼睛一眨不眨,任小桃花的眼淚落在臉上,灼痛了肌膚。

開門的婆子見我一臉憤恨,道:“這貓刑可是經過秋姨娘授意的。”

熏兒的嘴角抖動了一下,似是畏懼了這貓刑。我心裏也有幾分明白,貓刑想必是秋姨娘專門用來製服那些不聽話的處子,既能保存她們的完璧之身,賣個好價錢,又能瓦解她們的心裏防線。

心裏的底線破了,身子自然也就容易攻破。

“剛才的點心真不錯。”

“是啊,等收拾了那個小丫頭,我們再去廚房吃。”

兩個婆子談笑著走至柴房門口,看見房門被打開,火氣頓時上來了,胖的婆子叫罵著衝了進來:“哪個趕著投胎的打開了門……”

“是我。”我麵無表情的從門後閃了出來,“是我這個趕著投胎的。”

罵人的婆子驀地變了臉色,“原來是、是離歌小姐,我還以為是哪個不懂事的丫頭呢?”

“不知婆婆對‘懂事’是何定義?”

“就是,就是聽話。”

“是聽婆婆的話嗎?”

婆子見我臉色越冷,聲音漸微,“我也是奉秋姨娘的命行事。”

“你的意思是你的一言一行,都是秋姨娘授意的。”我冷冷的看著她,“也就是說是秋姨娘叫你詛咒我了。”

“我、我沒有詛咒姑娘……”

我眼神一閃,目光淩厲起來,“你還敢狡辯,秋姨娘為人和善,怎會容得你如此放肆。”

“我真的不知道來的是你。”

“但是我真的知道,是你在罵我!來人,給本小姐掌嘴!”

“你敢……”婆子一驚,一句話還未說完,已經被小廝製住,另一個小廝上前,揚手就給她兩耳光。

我寒聲道:“接著打,我沒喊停!”

我素來與人無爭,待人和善,小廝從未見過我如此刁難別人,心知我動了真怒。那小廝聞言,下手不敢留情,揚手接著一連串耳朵煽下去。清脆的巴掌聲“啪啪”作響,片刻不到,婆子的臉便腫了起來。

我漠然地看著,直到婆子嘴裏冒血,和著牙齒噴出來,才稍稍消了點兒火。

這會兒,卻聽到有人叫:“住手!”

轉頭見秋姨娘和剛才溜走的婆子帶著幾個婆子急急忙忙趕過來,那聲“住手”正是年長的婆子喊的。

婆子一見來了救星,尖聲道:“秋姨娘救我!”

小廝看了看我的臉色,見我冷著臉不說話,秋姨娘又遲遲不吱聲,不敢停,仍然接著一下接一下的死命地打。

年長的婆子走到我麵前,沉著臉道:“離歌,她好歹也算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就這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