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鬼娃4(3 / 3)

袁一鋒說:小路這個主意好,利用老宅,讓它也做點好事,這樣還可節約不少錢。

羅兵說:我看行。老宅先作為開發小組辦公室,待西山主體開發得差不多了再進行老宅的建設,可是利用老宅得先征得老宅主人的意見才行。李鎮長,老宅的主人是誰你知道嗎?李瓊說:自從何波死後,不清楚這房子的戶主是誰。上次搞人口譜查和地產核查時,老宅也沒找到戶主。不過,後來聽書記說,好象是一個叫何什麼……對何支的人把老宅的鑰匙拿走了。

李瓊在說的時候,韓小路的臉上掠過一陣陰雲。羅兵又問:何支就住在老宅?李瓊說:沒有。其實,老宅常年無人居住也就無人出入。吳平說:要用那老宅必須先找到何支。羅兵自言自語:可這何支在哪兒呢?李瓊突然說:哎小路,聽說你爸媽小時候和何支的爸是毛根朋友,不防你回去問問,也許他們知道。

韓小路走到家門的摟道口,身上的手機響了,她掏出手機一看,是何支來的。這鬼東西,現在才來電活!她嘰咕兩句才把手機帖在耳朵上,說:喂,是我。你在哪裏?什麼?你去美國了嗎?沒去。沒去咋個現在才來電話?忙,忙啥子?什麼?你要回四川?什麼時候?三天以後?嗯知道了。不,還是我去找你吧。什麼?老宅我去了,沒發生什麼問題,真的沒有。好,掛了,拜拜!接完電話便大步走向門洞。

還沒進門就嗅到炒菜的香味,韓小路知道,母親信香在做晚飯了。她開門進屋看見母親正從廚房往飯桌上端菜。母親見她滿臉傷痕,衣衫爛縷,十分驚訝。她放下菜,走到女兒麵前邊撫摸邊說:咋啦,弄成這樣,打架了嗎?哎喲,都流血了。韓小路沒吱聲,感到煩,便先去洗手間,嘩啦嘩啦一陣流水聲後,她又出來進了自己的房間。

信香就這麼站在飯桌旁疑惑地看著女兒出來又進去。一會兒,韓小路換了套幹淨的衣服出來,問:媽,爸呢,還沒回來呀?信香說:剛才羅兵來了個電話說,你爸要去陪一個啥子報的記者吃飯,晚飯就不回來吃了。還說,吃個晚飯後可能記者要采訪他,可能要晚點回來。哼,你爸那點花花腸子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過去,他總叫李瓊打電話給我,後來被我戳穿了。現在又叫羅兵,羅兵多老實呀,當然對他言聽事從了。哎,算了,不說了,吃飯吧。反正這個家有他無他一個樣。唉,你還沒說呢,你臉上的傷是咋搞的?韓小路說:樹枝掛的。信香問:疼嗎?韓小路說:不疼,疼過了。

剛吃了兩口飯,韓小路說:媽,能問你個問題嗎?信香說:問吧。她問:爸是不是我的親爸?信香一驚,說:你怎麼問這樣的問題,你不覺得慌唐嗎?她說:我看他不是。信香生氣了,說:他要不是你的生父,那你也懷疑我不是你的生母?她說:女兒從來沒懷疑過你不是我的親媽。信香說:那你認為你媽是和別的男人亂搞生的你?說著就把碗筷啪的一聲放下,臉頓時垮了下來。韓小路見母親生氣了,便笑著說:媽,你多心了,你女兒一直都認為,我媽是全世界最正派,最純淨,最善良,最…信香打斷說:不要再墜了,再墜媽就從四樓墜到樓底了。

吃完飯,正準備收碗筷時,韓小路又說:媽,我還有些問題想問你,可以嗎?信香把手裏的碗放下,說:問吧,我不會象你爸那樣訓你的。韓小路說:謝謝媽。她問:你認識何欽嗎?她答:知道,早死了。她又問:他兒子何波嘞?她一詫,說:知道,但不熟。聽說也死了。她再問:何波有個兒子叫何支你認識嗎?她說:不知道,也不認識。她還問:那胡芳呢,就是何波的老婆何支的媽…信香再也忍不住了,生氣的大聲說:你就問何何何,有完沒有?什麼胡,什麼方,我統統不認識不知道!韓小路說:你也別生氣,女兒要問這些,既是情有所迫,也在情理之中。你是我的親生母親,今天女兒向你坦白,你女兒耍的男朋友就是何波的兒子何支。

象晴天霹靂,信香的心震碎了,頭震懵了,眼前金花亂飛,頭昏目炫,她昏到在地。幸好,韓小路及時給急救中心打了電話,救護車五分鍾的路程,三分鍾就到了。在醫院,醫生給信香打了一針,吃了兩片藥,她醒了。韓小路問醫生,母親的病要緊不要緊,住不住院,醫生說,無大礙,不住院,回家休息靜養就行了。韓小路陪母親回到家,一看時間已淩晨半點。父親韓雨還沒回來。

隨著夕陽的漸漸西沉,霞光的顏色也在漸漸改變。開始是深紅,眨個眼變成緋紅,再眨次眼就變成淺紅。當霞光的所有顏色都消失在西山那邊以後,大地無聲地宣布:黑夜來了。

在黑夜的掩護下,兩個幽靈般的黑影從老宅橋頭的東西方向走來,漸漸的靠攏,最後消失在黑色濃重的叢林裏。這兩個幽靈般的黑影就是何波和韓雨。

韓雨晚上並沒有安排什麼陪記者吃飯或采訪,隻是在下班的時候碰見從西山考查回來的羅兵,他便靈機一動,編了個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謊言,委托羅兵打個電話告訴他老婆信香,這種欲蓋彌彰的戲法,對韓雨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自從昨天何波偽裝乞丐,把要約見韓雨的字條由李瓊交給他以後,他的精神緊張到極點,整整一個晚上合不上眼不說,心裏的火還愈發愈大,以至在吳奇中辦公室當著那麼些人對自己的女兒大發雷霆。好在羅兵他們走後,吳奇中向他潑了盆冷水,他才稍微清醒一點。

何波當年詐死,韓雨並不知情。要知情的話,他不會兩次一個人悄悄地到何波的墓碑前燒紙點香,也不會揮淚疑視那丕黃土,在心裏祈禱兒時的好夥伴,一路好好走,來生再為伴。

何波當初深藏西山,韓雨也不知道。要知道的話,他不會和李瓊倆人一起去老宅**偷腥,讓何波發現抓了又一個把柄,就是這又一個把柄連同原來的把柄,何波將它牢牢地捏在手心裏,讓韓雨.說,不敢;動,也不敢;反抗,更不敢!因為,他要保住他的家,他的女兒還有那璀燦耀眼的光環。

一開始,何波的條件不高也不苛刻,隻要他(們)對他的假死和藏身之地嚴格保密就行。後來他又提出要李瓊作他的所謂聯絡人,從中穿針引線,以解他男人欲望之渴,招到韓雨的拒絕,理由是.李瓊雖然是單身.但她必竟是軍人烈屬。再後來他聽說又要開發西山,便要韓雨以鎮長之權,竭力阻止西山的開發。如果韓雨將他出賣,他要讓他在官場上一敗塗地,全家死絕。

幾年來,韓雨對何波提出的條件可以說身體力行,不僅死死保住何波詐死的秘密,還力盡所能,用各種理由阻止開發西山。何波也幾年不見,一切到也相安無事。可自那晚在老宅,韓雨為救女兒與何波異常邂逅開始,他就預感到災難又要降臨。果不其然,何波的一張約定將他毫無選擇地推到災難的前沿。

今天晚上,韓雨在去河邊叢林的路上,他象做賊一樣生怕被人發現,盡管他化了妝,蒙著麵,盡管夜色蒙朧.他還是膽顫心驚地東張西望,前譫後注。

在叢林裏,兩個幽靈各靠著顆大樹開始了他們齷齪靈魂的對話。

何波首先問:你在老宅救的那個好奇的女人是誰??韓雨說:是我不懂事的女兒,要不我怎麼會去救她?何波說:沒想到你還有個女兒,長得很漂亮是吧?那天晚上雖然我沒看清她的臉,但她的身體我感覺到了。他咬牙切齒地,早知是你的女兒,那晚我就真幹了她!韓雨也咬牙切齒地:你個流氓,雜種,惡魔!何波憤怒起來,一拳打在韓雨肩上,說:這一拳打的就是你這個朋友妻都要欺的流氓!韓雨被打後退,頭碰在後麵的樹上。緊接著何波再給一拳,打在韓雨臉上,說:這一拳打的就是你這個真正不要臉的雜種!韓雨又退兩步,捂住嘴角流血的臉。韓雨想跑,又被何波抓回,一拳打在韓雨的背上,說:這一拳打的是你這個自己殺了人還嫁禍於人欲置人於死地的真正的惡魔!韓雨一聽,撲通一聲跪在何波麵前,哀求說:哥!何波說:誰是你哥?你哥都被你害死了。韓雨說:死了也是我哥。哥,我沒殺人,真的,那兩個人不是我殺的。你放過我吧,看在我們從小在一起的份上,隻要你不揭我的底,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何波一笑說:那好,給我找個女人,象你女兒或象你情婦李瓊那樣漂亮年輕的女人。韓雨遲疑了:這…何波說:怎麼,不願意還是不同意?你不是喊我哥嗎?哥幾十年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無兒無女,可你到好,有官做,有老婆,有女兒,還有個漂亮的QingRen供你享樂,真是神仙過的日子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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