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白幾人剛走到大門口,就有幾個女人拿著手帕,捏住一角,搖擺著細腰和迎了上來,使勁往他們身上蹭,拉拉扯扯,布休和風言也不客氣,薑小白不讓他們動真格的,吃點豆腐總是可以的,何況還是送上門的豆腐,就差沒把豆腐給捏碎了。
薑小白這時已經褪去妝容,以真麵目示人,要不然化了妝逛窯子,就算心中坦蕩,也難免有心虛的嫌疑。
老鴇極有眼色,原本在大堂裏招呼客人,遠見薑小白氣宇不凡,連忙就迎了出來,手裏同樣拿著手帕,扭著肥碩的屁股,在薑小白胸口輕輕一拍,笑得枯枝亂顫,道:“幾位公子看著好麵生,外地來的嗎?”
薑小白點了點頭。
老鴇笑道:“看來我欲仙樓是聲名在外,連外地的客人都慕名而來,公子你算是找到地方了,到這裏保證讓公子賓至如歸,連家中的妻妾都不用帶,這裏都給公子準備好了。”
薑小白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老鴇忙道:“公子裏麵請。”
薑小白點了點頭,就領著幾人大步走了進去。
大堂裏富麗堂皇,人聲鼎沸。
老鴇這時招了下手,就過來十幾個女子,在她兩邊站在一排,麵對著薑小白。
老鴇笑道:“公子看看,可有心儀的姑娘?”
薑小白拿眼掃了下那一排女子,冷冷道:“這些庸脂俗粉我看不上,把你們店的頭牌叫出來。”
那十幾個女子為了爭搶生意,本來還在賣弄風情,擠眉弄眼,聽了這話,臉頓時冷了下來,直翻白眼。
老鴇卻不以為意,知道自己沒有看走眼,來的果然不是普通人物,臉上愈發恭敬,笑道:“公子果非池中之物,眼光就是與眾不同,萬裏城的男人都知道,我們店的頭牌是米脂姑娘,不過公子可能要失望,這米脂姑娘雖然漂亮,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卻是賣藝不賣身,到時公子心裏看得癢癢,反而不是滋味!”
薑小白道:“我就喜歡賣藝不賣身的。”
老鴇笑道:“公子果然有品味,不過米脂姑娘雖然漂亮,但好馬費草,這價格也是死貴死貴的,一夜最少要一百枚白晶幣,還是三成色的,恐怕”
三成色的白晶幣就是白晶含量百分之三十。
薑小白道:“你怕我付不起?”
老鴇陪著笑臉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米脂姑娘的規矩,向來是先付錢,還見公子見諒!”
薑小白道:“我先看看人,值不值這個價!”
老鴇笑道:“這個是應該的,剛好米脂今晚有空,不過米脂經常有空,因為太貴了,貴得離譜,還不陪.睡覺,一般人都是望而卻步,畢竟像公子這麼既有品味又有錢的人物少之又少!公子稍等!”轉頭就看著其中一個姑娘,道:“去把米脂叫下來。”
那姑娘雖然一肚子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抗,翻了下白眼就上樓了。
一會功夫,米脂就在兩個丫頭的攙扶下,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長得果然明眸皓齒,光彩照人,扭著楊柳細腰,體態輕盈,薑小白看了沒什麼反應,倒是邊上那些男人,看得兩眼放光,發出陣陣吆喝,不過他們也明白,他們根本嫖不起,關鍵是錢花了還不讓嫖,傻子才花這種冤枉錢。
米脂走了老鴇身邊,老鴇便拿眼神指著薑小白,對她道:“還不見過公子?”
米脂就朝薑小白彎腰行禮道:“見過公子!”
薑小白點了點頭,依舊麵無表情。
老鴇笑道:“公子還滿意嗎?”
薑小白道:“還行!”
老鴇道:“那公子願意先付錢嗎?錢付了,米脂姑娘今晚就是公子的了!”
薑小白道:“我沒有白晶幣!”
老鴇臉色一變,道:“公子什麼意思,是來消遣我的嗎?”
薑小白就從儲物鐲裏煞出一把碎白晶,張開手掌道:“這個行嗎?”
他們平時畢竟土豪慣了,修煉時都拿著整塊的晶磚,這些碎白晶拿在手裏都覺得寒磣,而且他們也知道,離開墓禁區總是要花錢的,所以這些碎白晶一直都沒有用。
那老鴇頓時兩眼放光,冰冷的臉上立刻就綻放出花一樣的笑容,就走上前,又在薑小白胸前輕輕捶了一下,道:“公子真會開玩笑,這玩意比白晶幣還管用,怎麼會不行呢?”
薑小白道:“既然管用,那就拿去吧!”
那老鴇怔道:“都給我嗎?”
薑小白點了點頭。
那老鴇又笑得枯枝亂顫,生怕薑小白反悔,連忙把他手裏的白晶用手帕包了起來,喜道:“公子果然闊綽!”忙轉頭對米脂道:“還愣的幹嘛?趕快帶公子上去歇息啊!這可是貴客中的貴客,你一定要給我招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