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節用節葬——生財用財的途徑 勞動是最好的生活方式(1 / 2)

第四章 節用節葬——生財用財的途徑 勞動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今人固與禽獸、麋鹿、蜚鳥、貞蟲異者也(14)。今之禽獸、麋鹿、蜚鳥、貞蟲,因其羽毛,以為衣裘;因其蹄蚤,以為絝屨(15);因其水草,以為飲食。故唯使雄不耕稼樹藝,雌亦不紡績織紝,衣食之財,固已具矣。今人與此異者也,賴其力者生,不賴其力者不生。(《非樂》)

現在的人本來不同於禽獸、麋鹿、飛鳥、爬蟲。現在的禽獸、麋鹿、飛鳥、爬蟲,利用它們的羽毛作為衣裳,利用它們的蹄爪作為褲子和鞋子,把水、草作為飲食物。所以,雖然讓雄的不耕田、種菜、植樹,雌的不紡紗、績麻、織布,衣食財物本就具備了。現在的人與它們不同:依賴自己的力量才能生存,不依賴自己的力量就不能生存。

墨子認為人與動物的最根本的區別在於,動物依賴於自然環境而得以生存,而人是依賴自身的勞動和生產,通過創造生產生活資料而實現自身的生存和發展。在他看來不管是物質活動"耕稼樹藝"、"紡績織紝",還是政治活動"聽獄刑政"、"治官府"、"斂關市",都是勞動,不過是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的分工不同而已。因此,人應該"竭其股肱之力,殫其思慮之智",當各盡其力於本職工作而不可倦怠,每一個階層都應"賴其力而生",通過辛勤勞動來獲取勞動成果。墨子強烈反對那些"貪於飲,惰於從事"、"不與其勞,獲其實"的寄生蟲階級,主張"不賴其力者不生"。

墨子認為“不營而自足”是鳥獸的特性,鳥獸不需要通過勞動就能獲得生存所需要的資料,而人之所以區別於鳥獸,最大的特性就是人通過耕種、紡織來滿足生活必需品的需求,通過教育、治理來實現精神層麵的追求。

在墨子的勞動觀中,人類若想有正常的社會生活,就必須每人每日都得在士、農、工、商四種行業中進行生產、勞動,墨子把士大夫對國家的治理活動也包含造勞動的範疇之內,把生產勞動看為社會得以維持的基礎,這種勞動觀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中是很傑出的。

墨在墨家學說中,勞動是人生存的手段,也是人的一種理想生活狀態。士農工商各安其業、各司其職,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在獲得生存資料的同時,也實現了自我的人格價值,因而是一種良好的從生存狀態。

從經濟性的角度考慮,勞動是換取金錢的手段,勞動或是勞動的價值是通過金錢加以評價的,勞動的價值的等同於經濟的價值,人們就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這是社會的一個原則,也是人們工作中的一種常識。

然而人類的勞動不應該僅僅隻有經濟的價值。在世間這個相對的社會上,把勞動當成手段是生存所必須的條件,然而從勞動者本身來看,他付出勞動不僅僅是為了獲取生活自己的報酬,而應該在勞動的精神價值和對生活的意義的發那個麵來加以評判。在勞動的經濟性和生產性之外,發掘勞動的精神性和社會性。

我們先看這樣一個例子:

百丈禪師是訂定禪宗規範的偉大和尚,雖然年事已高,仍然天天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