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天珩幫我貼好暈車貼,說要上一趟洗手間,等他走了後,我沿著過道走進了船艙,我一眼就看到坐在最角落位置的蔣豔。
在她旁邊還有個男人,兩人坐的很近,不時的交頭接耳,低聲說話大聲笑的,看起來相當愉快。
我快步走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人太多,她並沒有注意到我在靠近,等我走到她旁邊,叫了她一聲“蔣豔”後,兩人才齊齊抬頭看向我。
我無比的震驚,他們倆也無比的震驚!那個男人竟然是李誠銘!他的手還放在蔣豔的大腿上沒拿下來!
我死死的盯著李誠銘的手,“你們”
李誠銘尷尬萬分,嗖的把手縮回去,站起著急的說:“秋天,你聽我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都看到了!”我恨得咬牙切齒。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你的手怎麼不放到她的**上!”我氣瘋了,說話也語無倫次。
聲音有點大,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有些人還偷偷的掩著嘴巴偷笑。
李誠銘的臉色黑到不行,大力的扯著我的手臂,硬是將我拖下遊船。蔣豔跟在後麵,一臉的無辜樣,不斷的說:“秋天,你誤會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曆天珩沒出現,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下了船就跟李誠銘糾纏在一起。
“你說,你跟她是不是!”
“沒有,你誤會了。”蔣豔搶先說:“我不是穿了短褲嘛,剛才有蚊子”
“你當我瞎了嗎?”
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李誠銘的手就是放在她大腿上的,如果是蚊子的話,拍一下就拿開,怎麼會等到我過去他都沒挪開。
李誠銘陰沉著臉,“秋天,你就是這樣,每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你從來都不相信我。”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我抓狂的大叫,“你有前科的,你還跟我裝傻!”
蔣豔一聽,霎時瞪大眼睛,看著李誠銘,李誠銘搖搖頭,表示沒有。
他還想抵賴。
我手臂剛抬起,蔣豔比我快了一步,抬手就往李誠銘的臉上甩了一個大耳光。
我怔住了,李誠銘雙眼瞪得老大,眼底滿是怒火。
“死八婆,你打我做什麼。”他衝了過去,揪著蔣豔的頭發。
蔣豔尖叫著,“你這個垃圾,竟然背著我秋天找女人,老娘我弄死你。”
劇情急轉而下,我有點適應不了,呆呆的站在那,腦子一下沒轉過來。她剛才明明就是說了“背著我”這三個字的。
李誠銘大聲的吼著,“老子做什麼關你鳥事,你這個八婆。”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這樣對她就不行。”蔣豔毫不示弱,對著他的膝蓋狠狠的踢了一腳。
李誠銘痛苦的叫出了聲,蹦著腿放開了蔣豔。她還不肯罷手,又衝了過去想要打他,我腦子一熱,將她抱住了。
“秋天你放開我,老娘弄死他。”
蔣豔在我懷裏扭動著,我不得不開口說:“算了,都是以前的事了。”
“不能算,這個臭男人,也不想想這幾年你是怎麼對他的。”
我怎麼對他,我自己最清楚,他怎麼想的,我卻一點都猜不透。
我還記得那一年。
李誠銘喝了酒早就躺床上睡得死死的,深更半夜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是我接的,當時對方說是他的同事時,我問她是誰,她說是同事,就看看他到家了沒。
她的名字很奇怪,明明是個男人的名字,聲音卻是個女的,一看就知道李誠銘怕我翻他的通訊錄,看到是個陌生人會懷疑他。
結果呢,人家根本不需要我懷疑,直接就打來電話關心他。
後來,李誠銘真正的同事告訴我,那個女人其實就是個酒吧女,七月初七情人節那天,還想李誠銘給她買戒指,李誠銘沒答應,那女人就沒再理他了。
那女人之所以看上他,就因為他天天都往酒吧跑,還每次都是他結賬,而且從不嫌貴。她還以為他多有錢呢。其實李誠銘就是應酬那些客戶,他花出去的錢都能跟公司報銷的,能不大方嗎?
兩人沒有了後續,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我也把它爛在肚子裏,沒再提起過。
還有之前芳芳的事,我突然發現,這個男人真是爛到不不行,今天再提起來,他不但不承認,還說我誣蔑他。
蔣豔的表現也很奇怪,我作為李誠銘的老婆,火山爆發那是理所當然。她隻是我的朋友,竟然都這麼激動,像一隻發怒的老母雞,追著李誠銘不斷的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