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任性,他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我約了人,不能跟你吃飯。”我拒絕了。
“約了誰?”
“跟你沒關係。”
他的臉浮上些許的怒意,大手鉗住我的下巴強行抬起我的臉跟他對視。
“有必要分的這麼清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
“是的曆總,那是我的私事。”我倔強的像頭牛,一點都沒有轉彎的餘地。
曆天珩不怒反笑,放開了我,不屑的說:“約了你的前夫吧,怎麼,想跟他舊情複熾?”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他忽然一手拍在了吧台的邊上,陰測測的盯著我,“那天在魅影,你離開我們的房間之後,你去哪了?為什麼會被李誠銘帶上房間?你心知肚明?”
“我不懂你說什麼。”
我試著用手去推他,卻被他大力的捏住了手腕。
他的臉蒙上了陰霾,聲音也變得冷淡無比,“你離開後,你前夫也出去了,你們在203做過什麼,你自己最清楚,怎麼,在房間裏怕被人看到,又上酒店搞”
“不是你說的那樣,是蔣豔”
“蔣豔什麼都說了,她就是去捉奸的,那個服務生也說了,你進去的時候,房間根本沒人,蔣豔出來了,你跟你前夫都沒出來,我猜,如果房間裏也有攝像頭,那情景一定很好看。”
他越說越過分,我越聽約不是滋味。
那天明明就是我聽到蔣豔跟李誠銘講電話,我才溜進去的,沒想到卻被倒打一耙。
我咬牙說道:“他們兩個什麼關係,你也知道的,你別誣蔑我。”
“我誣蔑你?”曆天珩嗖然從我跟前離開,回到辦公桌拿出一疊照片,扔到我的跟前,“你自己看,是我誣蔑你,還是你根本離不開他,你自己最清楚。”
照片上,是我跟李誠銘勾肩搭背離開包房的情景,還有他帶我上酒店,還有我從洗手間出來時,他竟然就在我身後不遠的位置。
這些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我不知道,可我那天真的是去捉奸,而不是像曆天珩說的,跟我前夫偷情。
有人存心誣蔑我,就是想讓曆天珩誤會我。
沒關係了,反正他又不是我的誰,我早就想跟他撇清關係。
我把照片扔了回去,冷冷的說:“是又怎樣,你管不著。”
“秋天,你真下賤。”曆天珩說的咬牙切齒。
“我怎麼樣,那是我的事,你這個大少爺也管的太寬。”
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箭弩拔張的氣氛讓我覺得壓抑,胸口沉悶的不像話,我想要離開,曆天珩卻拽住了我的手臂。
“去哪。”
“回去工作。”
他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大手像鉗子般抓的我生痛,我甩了兩下沒能甩開,隻能大聲的說:“曆天珩,你到底想怎樣。”
明亮的燈光之下,他一直盯著我,仿佛要在我臉上看出幾個洞,看穿我的想法。
我不敢再跟他對視,別過臉,咬著唇默不作聲。
他突然大力的將我扯進了懷裏,瘋狂的吻我,我嚇壞了,抵著他的胸膛想要脫離,卻無奈力量太過於懸殊,我根本就擺脫不了他。
曆天珩將我打橫抱起,進了休息室,將我扔到床上,隨即壓了上來。
“我是不是不能滿足你,你才去找他,是不是?”他開始扯我的襯衫。
我木然的看著他,沒說話。
我的態度讓他的壓抑的怒火繃到了極點,他更加粗魯,連我的裙子都沒拖下,直接掀了上去,扯下我的內褲。
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我的眼淚終究沒忍住噗噗的往下掉。
媽媽去世,被他誤會,我都無所謂,可他這樣對我,我心裏真的很難過。
我的眼淚讓身上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他低頭凝視了幾秒,突然從我身上退了下來。
曆天珩點了煙,狠狠的抽著,整個人都是煩躁的,一手扯掉領帶,狠狠的扔到地上,又扯開襯衫的幾顆扣子。
我躺在那,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眼淚無聲的流,疼痛讓我麻木。
“你都記起來,是嗎?”片刻後,他終於開了口,聲音很輕。
我沒說話。
“秋天,我知道你恨我,我隻想彌補當年的過錯,我”他轉過身,靜靜的看著我,神色帶著一絲的痛苦。
我一直隱忍著,就等他開口說起當年的話,這一刻,我終於忍不住。
“你在跟我道歉?”我淒然的笑著說:“逆天行,當年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進醫院,也不會失憶,你現在跟我說想彌補?你能彌補什麼?給我錢?我不稀罕你的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