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生活不是林黛玉(1 / 2)

沒等蔣豔說完,我已經一個巴掌甩到她臉上,大聲的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這句話,我媽過馬路時被車撞了,你這個八婆。”

我揪住她的頭發,大力的往牆上撞去,“你知不知道,我隻有她一個親人,一個親人,你這個垃圾。”

我瘋了一樣,大力抽她的臉,她驚恐的像是看到外星人,亂叫著:“你媽死了?我不知道啊,我”

“她一定會回來找你的,你等著。”

終究是不忍心,我還是鬆開了手,如果我下得去手,鐵定往她的肚子踢上幾腳,而不是現在這樣,隻能打臉。

她的額頭淤青淤青,臉上掩飾不住的恐慌,“你媽,真的死了嗎?”

“你很高興對不對?”我淒然的笑了,“你放心,她一定會來找你的,你記得擺好貢品,等她十五那天回來。”

蔣豔嚇的臉色發青,大白天的她還是到處張望,一眼看到走掉又回頭的李誠銘的車子,她立馬狂奔過去,快速的鑽進車裏,又催促著李誠銘快開車。

李誠銘看了我一眼,眼神裏藏不住的惡毒。

如果不是李誠銘,蔣豔就不會搶到電話,還跟我媽說那樣的話,我媽也不會顧著跟她吵架而沒看路況,我舅媽也不會內疚的不敢露臉。

是這兩個垃圾,害的我家破人亡的。

我在餐廳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陌生的笑容。

垂頭喪氣的回到公司,李文倩看著我張大嘴巴久久合不上,我若無其事的攏了攏頭發,問她。

“曆總回來了嗎?”

她指了指辦公室,我點了點頭,推門進去。

聽到腳步聲,曆天珩從辦公桌後麵抬起頭,看了過來。

我精致走到吧台那,拿下一支紅酒,倒了兩杯,然後對著他勾了勾手指。

曆天珩放下手裏的筆,帶著一頭問號在高凳坐下。

我把其中一杯推到他麵前,說:“喝一杯吧。”

他喝了,拿著紅酒杯不解的看著我。

我晃動著那紅色的酒液,腦海裏百轉千回的過了一遍,緩慢的說:“我心情很不好,隻想你陪我一會。”

目前來說,我就他這麼一個所謂的朋友,曾經不堪過也好,有過什麼關係也好,我現在隻需要他靜靜的陪著我,就算什麼話都不說,也沒關係。

隻要有他在,我才不會覺得我隻有一個人。

很不幸的,就在我享受著兩人世界時,李文倩帶著沈君堂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

曆天珩極其厭煩的看了他一眼,“你來做什麼?”

“來看我的小情人。”

沈君堂那嘴皮子簡直滑溜的像泥鰍,人也滑進吧台,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

“嘖嘖,三萬八的酒就這個味?”他還特嫌棄的咂著嘴巴。

“有事就說,沒事快滾。”曆天珩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沈君堂嘿嘿的笑著,放下紅酒,一本正經的說:“我是來挖人的。”

“誰?”

“她。”他指了指我。

我挑起眉毛,“我?”

“就是你,我的秋天小甜心。”他伸手撥弄著我的短發,“幾天沒見,怎麼把頭發剪了?不過這樣看起來更、更卡哇伊。”

曆天珩皺了眉,也伸手撥弄了我一下的頭發,暗暗罵了句髒話,“我以為是頭套,秋天,你什麼時候剪的。”

“你現在才發現?”

我有點吃驚,這人是有多忽略我的存在啊。

在我跟李誠銘離婚那天,我就跟楊曉琳一起剪了頭發,這都多少天了,他竟然一直以為我戴了頭套

這眼力,也沒誰了。

沈君堂恥笑他,“我說曆總,你竟然連一個睡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變了樣都沒發現,你一點都不在乎她?你真是,老子對你真無語。”

曆天珩悶悶的說:“她老久不回來別墅,老子都沒見過她幾次”

沈君堂立刻好奇的問我,“秋天妞,你去哪了?為什麼不回去?”

我鼻子一酸,連忙低下頭,盯著那紅色的酒液,喃喃的說:“沒去哪,隻是回了一趟村子。”

“去幹嘛?”

我沒說話,眼淚卻止不住的往外湧,我慌忙放下酒杯,匆匆的跑去了洗手間。

用力的洗了一把臉,我對著鏡子看著那個陌生的自己,努力的擠出微笑,這才回到辦公室。

兩個男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我笑了笑,聳聳肩,說:“我要工作了,你們聊。”

再跟他們坐下去,我怕我媽的事被翻出來時,我會在兩人麵前哭個山崩地裂,那也太丟臉了。

終於熬到下班時間,我一身的疲憊,拖著腳離開大廈,曆天珩的車子卻早已在外麵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