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秋天妹妹,你來了。”沈君堂還是一臉的痞相。
靠近我後,習慣性的搭著我的肩膀,曆天珩瞬間就把他的手拿了下去。
我說:“五個人怎麼打?”
“二對二,她跟他一組,我們一組。”
沈君堂自顧自的分配我們四人,剩下宋曉菲,她說她不會打,是跟著來看的。
鄭瑩瑩沒等沈君堂分配完,就拉著他跑到對麵去了。
沈君堂伏在我耳邊低聲說:“別留手,給老子收拾他。”
“你放心,你不說我也會。”
逮住機會報仇,我怎麼會留手。
鄭瑩瑩發球的姿勢,看得我直翻白眼,扭著皮膚拋球,揮動球拍,打過來的球一點力氣都沒有。
十分鍾的時間,她竟然一個都沒接到,全是曆天珩打回來的。
這邊沈君堂也處處護著我,隻要他能夠得著的,都是他打回去的。
看著鄭瑩瑩老是黏在曆天珩身後,有時候還尖叫,趁勢就扯著他的衣服,我氣的要死。
瞅準機會,把球直接往她臉上打,哈,竟然直接命中目標。
她捂著臉倒在地上,我跟沈君堂過去看她的時候,她狠狠的瞪我,然後對著曆天珩發嗲
“天珩,我好痛啊,秋天故意的。”
我撇嘴,“打球那拿得準,世界冠軍也有被打臉的時候,何況你什麼都不是。”
“你”她的臉又紅又綠的,煞是好看。
我抿著嘴,唯恐笑出聲來。
沈君堂在一旁也幫著說話,“就是,自己不注意點,猥瑣發育嘛,這麼浪做什麼。”
曆天珩一句話都沒發表過,我權當他默認我胡作非為。
在接下來的那一場,我每個球都衝著鄭瑩瑩去,打的她哇哇叫,最後棄權了,曆天珩一打二。
她不在,我也沒了興趣,讓沈君堂一個人打,我拿著衣服去了衝洗間。
鄭瑩瑩也跟了過來,門口那麼大,她硬是把我擠到旁邊,自己先進去。
“幼稚。”
這種人,打不過別人就各種壞心思,我洗好準備出來,一拉門,竟然沒能拉開。
我心裏一沉,再用力,還是沒拉開。
鄭瑩瑩在外麵放肆的大聲笑,“你就呆在這吧,我跟天珩去參加晚宴了,你慢慢享受。”
“鄭瑩瑩,你找死。”我怒罵。
“找死又怎樣,隻要我跟天珩說,你有事先走了,他肯定會相信的。”
停了下她又說:“忘了告訴你,沈君堂那個渣男也有事,說不定你跟他走的呢。”
臥槽,她想的可真周到。
沈君堂有事先走,我也被她鎖在這裏,大晚上的誰還會來打球,曆天珩一定會認為我跟了沈君堂走的。
他跟沈君堂除了生意夥伴之外,平時都是死對頭,根本不可能打電話給他證實這一點。
我的包被鄭瑩瑩拿走了,手機錢包都在裏麵。想打電話求救都不行。
這種衝洗間也特別,不像一般球場那種,隻有半截板子圍著,它是磨砂玻璃一直頂到天花板的,方形的蓮蓬頭從上麵垂下,根本不可能爬的出去。
唯一的方法,就是把玻璃砸碎!
手頭沒有工具,鞋子又不是高跟鞋,我一點轍都沒有。
隻能衝著外麵的大叫:“有沒有人啊,救救我!”
聲音一停,萬籟俱寂,連蚊子都沒一隻飛過。
小小的空間裏,到處都是濕的,我連坐的地方都沒有,隻能用球衣擦幹一小塊地,把褲子鋪在上麵坐下,等著人來救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醒來,四周的燈還是亮著的,我試著去拉那個門,卻還是沒能拉開。
隔著磨砂玻璃,我是看到外麵有棍子一樣的東西橫在門上,上麵應該是用繩子拉住了扶手,我才拉不開門。
明知道叫救命都不會有人聽見,我還是嚐試著叫了幾聲。
果然不出所料,根本就沒人理我。
什麼高級地方,連巡邏的人都沒一個?掃地阿姨都不來打掃一下麼?
我越想越生氣,肚子也越來越餓。
一想到曆天珩跟鄭瑩瑩挽著手在舞池裏翩翩起舞,我憋屈的紅了眼。
曆天珩肯定沒有找過我吧,不然都過了這麼久,他怎麼都沒想起我還在這裏。
抬頭看了看那個蓮蓬頭,想將它拔下來砸碎玻璃,結果嚐試著跳了幾次,都夠不著。
小心翼翼的摸著那厚厚的玻璃,心想用拳頭是不可能砸的開的,
就在這時,燈突然啪的滅了!
我慌了!
伸手不見五指的小空間讓我覺得非常恐懼,我開始瘋狂的拍著門,大叫著。
嗓子喊啞了,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一咬牙,開了蓮蓬頭仰頭張嘴接水就喝了下去。
鄭瑩瑩真的是想我死,這麼久連個人影都沒出現過,如果不是她特意支走所有的人,在這麼高級的地方,一定會有清潔阿姨來的。